黑色爲主的外套,內搭一件立領白色襯衫,衣領處打了一個黑色的可愛領結,一套十分合身黑色的小西裝,設計得不但非常精緻,還更添一點點俏皮可愛的味道。
加之下配一條黑色長褲和和一雙黑的可以反光的小皮鞋,把柔軟的長髮全部挽起戴上一頂小禮帽,插兜而站,看着鏡中的充滿中性味道的自己,白小果很是滿意。
投了一個飛吻扔給了鏡中的自己,又瞟眼看了一眼沙發上搭着的那件白色長裙,白小果吹了一聲口哨便轉身朝外走去。
哼哼,凌軒,你就繼續你的風花雪月吧,等她白小果把白家寶藏搞到手了,立馬遠走他鄉,拜拜吶您
由於此次白家主母的生日,宴會開得很大,前廳和花園裏均是各界社會名流,自然爲每一個人單備的化妝間也就很多。壓低帽檐,白小果偷偷望了望四周,處於二樓的走廊基本也沒有什麼人,空空蕩蕩的反襯着樓下的熱鬧。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眉毛一仰,反手關上身後的房門,白小果身形一閃便朝着通往前廳相反的一個方向快步走去,纖細的背影,讓人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女人。
腦中默默唸着自己腳下的步伐,剛一走到自己先前已經計算好的步伐數,白小果歪頭看着旁邊的這間處於走廊裏最角落的儲物室,嘴角帶笑,轉頭警惕的再一次望了望無人的四周,確定安全之後,食指和中指之間忽然變出了兩節細細的鐵絲,轉身背貼門板,白小果一邊吹着口哨悠悠揚揚的望着四周,身後的雙手快速的開着門。
“咔。”門把手轉動了一下,開鎖的清脆聲音清晰的傳進小果的耳中,笑意越發加深,抽回鐵絲,反手捏開門把的瞬間,小小的身子也在同一時間進入了門的裏面。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幸虧當年自己留有這麼一手啊。”搖搖頭望着塞滿了亂七八糟的雜物的儲物室,白小果一邊不由感嘆了一下。
荷蘭白家,道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的富貴大家,傳聞這家祖上曾是東方某國的皇家後裔,後來舉家遷移到了荷蘭。而後,經過白家幾代人的耕勤,白家已然是荷蘭首屈一指的富商。富商嘛,自然是藏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寶貝之類的。
當年白小果就曾經拜訪過白家,偷走了受聘於僞偷門的客戶要的一個什麼寶貝。恩她好好想想,當時偷得好像是一箇中國古代的一個什麼琉璃碗吧。白小果還記得,當時她在偷了那個琉璃碗之後,由於忘了喫早餐,肚子咕咕叫,一時沒忍住的她毅然就把偷竊用的工具藏到了白家二樓的儲物間裏,然後化裝成僕人去白家廚房光明正大的蹭喫蹭喝。
後來哎,白小果一想到這兒就很鬱悶,後來就在她喫飽了東西之後,卻被管家叫住,讓她去集市裏買個什麼全世界就此一家獨一無二的餅乾。靠,她是誰她可能去買麼所以當時懷中一直揣着琉璃碗的她,被管家帶出百家大門之後,拍拍屁股,直接回了僞偷門。
所以呢,當時的那些工具應該是還藏在這間儲物間裏的。
“果然是往事不堪回首啊”擡眸掃了一眼被堆的亂七八糟的儲物間,白小果後退了兩步來到了門口,輕輕搖頭一笑道。忽然,眼中閃過一絲凌厲之色,猛然加速朝前一跑,飛身躍起一下跳到了一個兩米高的鐵櫃至上。
不過半分鐘,通風口便已被她打開,揚起手臂便將手伸進了口徑只有二十幾釐米的通風口中摸索了起來,就在接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時,毫不遲疑,抓住它便往外拖出。
漆黑的長夜,一輪皎潔的圓月高高掛起。相對遠處燎原的一片黑色,白家的花園裏卻是華燈灼灼,照的四周一片恍如白晝,白家主人主母更是一直忙碌的迎接着一個又一個前來道賀的友人。
而另一邊,一處較暗的角落裏,手中搖晃着紅酒,凌軒靜靜的望着前面笑迎着每一個人的白家夫婦,臉上平靜如湖,深邃的黑眸裏泛着暗暗的幽藍眸光,發出的聲音有些邪魅:“接着說。”
“是,主人。”另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這時才發現,原來凌軒的身旁還站着一個身材挺拔的男子,一身黑衣的他恍若已和黑暗揉和成了一體:“少奶奶從儲物間裏出來之後,手上多了一個黑色的小包,現在她正朝着白家主樓走去。”
“多了一個包”微微眯眼,幽幽的眸子在漸漸暈黑,凌軒輕輕呷了一口紅酒,英俊的臉龐有一半隱在黑暗之中,讓人看不清他此刻有任何的表情:“讓如影跟緊她,那小傢伙還是很些小聰明的。”
說到這兒,腦中忽然想起白小果那雙充滿了狡黠的大眼睛和裝委屈時的可愛表情,凌軒嘴角不由噙起一絲笑,周身原本懸浮的寒意,不由升溫了幾度。
“主人”像是感應到了些什麼,原本該退下的隨行卻依舊沒有動得還站在原地,眉毛緊緊的擰着,有一些猶豫,下垂的雙手猛的收起成拳,隨行咬牙道:“屬下有些話,不知是否當講”
眯眼望着在高腳酒杯中晃動亂舞的紅酒,凌軒臉上沒什麼變化,只是隨意說了一句:“除了果果的事情以外。”
他在警告他,他決不允許別人對他的東西進行任何的評論。即使對方是一個跟隨他出生入死誓死效命的隨行
聞言一愣,隨行忽然像是回過了神,心中一震,立馬垂頭就道:“主人,對不起。”
他越矩了,他願意受罰。
“你跟我有多久了。”依舊望着杯中的紅色液體,猩紅的顏色經過光的照射,隱隱約約的投影在凌軒的眼中,邪魅如那來自地獄修羅,只一眼,便可讓人不寒而慄。
沒有料到凌軒會問這個問題,隨行愣了一下,隨即恭敬的回道:“十七年”
“十七年”淡淡挑眸:“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主人”
“下不爲例。”驟然打斷掉隨行未說完的話,凌軒驀然轉頭,眼中倏地閃過一絲嗜殺,終又幽幽沉入漆黑的眸中,他緩緩又道:“等果果玩夠之後,直接就把她帶到我的房間。”
“屬下記住了。”背脊依舊挺直,隨行的千年不變的冰山臉微有一瞬間的破裂,接到命令後悄然隱沒於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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