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翟思思靳喬衍 >第281章 合作愉快
    在顧總辦公室裏翟思思就滿腹狐疑,直至靳喬衍只口未提月結款的事,翟思思更是不明所以了。

    跟在他身後走出顧總辦公室,推辭了顧總親自送下樓的好意,兩人走進電梯。

    直至離開顧總公司,坐在paganihuayra上,看着後視鏡裏逐漸縮小的樓宇,翟思思禁不住好奇問:“就這麼走了?”

    今天不是特意上門討月結款的?怎麼喝杯茶就走了?

    人顧總都主動提起月結款的事了,說沒錢他就這麼放過顧總了?

    靳喬衍什麼時候這麼菩薩心腸過?

    再說顧總要真是沒錢,昨兒還買這麼好的毛尖?難道靳喬衍還看不懂,顧總並不是沒錢,而是故意扣着月結款不付?

    靳喬衍開着車,淡淡地回答:“不然?”

    翟思思又問:“難道你真相信他下個月會把錢打過來?”

    她都明白空頭支票這個道理,更何況顧總還只是口頭上允諾下個月一定打款,他就信了?

    靳喬衍略微一勾脣,不答反問:“難道你覺得他今天會把錢打過來?”

    既然顧總存心要拖博盾的月結款,就算今天他們死皮賴臉地留在顧總公司,非要今天收到月結款,顧總也絕不動搖。

    顧總有時間陪他們耗,他沒這個耐心做自討無趣的事。

    翟思思心中疑惑的氣球越吹越大,不等炸的那刻,靳喬衍又道:“靳遠也在他的辦公室。”

    靳遠這幾十年來身上永遠保持着不變的古龍香水味,因爲慕容珊喜歡這個味道。

    甚至後來做這款香水的工廠倒閉了,他生是花了大價錢把配方買下來,自己讓其他香水公司生產,只供他一人使用。

    從小聞到大的味道,他絕對不會認錯。

    靳喬衍的話令翟思思想起剛纔在顧總辦公室裏,他死活過不去的那個屏風。

    頓時如同醍醐灌頂道:“他就在屏風後面?”

    靳喬衍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旋即怕不回答顯得高冷,冷着翟思思,又開口補充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想了片刻,翟思思纔想明白。

    絳脣輕啓,她問道:“所以,靳遠是和顧總聯手了?不,不僅僅是顧總,包括其他一起壓着月結款的客戶,都和靳遠聯手了?”

    這麼說來,那麼多大客戶一起說週轉不靈也就說得通了,敢情是靳遠在幕後下黑手,正式反擊靳喬衍?

    靳喬衍嗯了聲。

    所以,原定在今天要拜訪的行程,從這一刻起可以統統消除了。

    既然他們已經和靳遠聯手,那麼這次的拜訪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翟思思還是想不明白,問:“靳遠讓他們壓着月結款,是想讓博盾週轉不過來然後倒閉嗎?他是想你回家?”

    猶記得在滄瀾飯店的時候,靳遠曾主動提出讓靳喬衍認錯,馬上回靳家的要求。

    對此靳喬衍並不能肯定:“他想幹什麼還不清楚,但想博盾週轉不過來肯定是其中一步計劃,不過很快就能知道了。”

    靳遠喜歡速戰速決,相信不用多久,就能看到他的下一步舉措。

    很好,這樣這場博弈,纔有意思。

    翟思思沒有靳喬衍那麼樂觀,大概是女人愛多想的天性,她不免擔憂起來。

    萬一在這場和靳遠的博弈中,靳喬衍輸了,真的要他低頭認錯,老老實實回靳家嗎?

    以靳喬衍生性高傲,輸了,他承受得起後果嗎?

    秀眉的中央,深深地擰了起來。

    馮淼淼還能爲這些事奔跑,可她,卻什麼忙也幫不上。

    投身於醫學五年,從來沒有一刻會像現在這般後悔學了醫,要是她學的是商管,是不是就能陪在他身側,和他共同承擔?

    送走了靳喬衍和翟思思以後,顧總站在門邊瞧了好一陣子,才鎖上辦公室門,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

    “一個初出茅廬的晚輩,顧總需要這麼害怕?”

    身後悄無聲息地響起了靳遠的嗓音,顧總嚇得渾身一顫,回頭見是他,再次抹了把冷汗。

    看着靳遠,他道:“靳總,人嚇人嚇死人,你這冷不防的……”

    靳遠咧嘴一笑,眼周起了褶子:“瞧你這膽小勁。”

    兩人走到沙發前落座,顧總收拾着靳喬衍和翟思思喝過的茶杯,嘴上說:“什麼膽小勁,我就是覺得,靳喬衍他好像知道了我和你聯手的事,他剛剛一直就盯着屏風看,我總覺得,他知道你在這。”

    比起顧總的緊張,靳遠顯得從容許多。

    燒開一壺茶,靳遠往紫砂壺中添開水:“知道又如何?顧總你就是太緊張了,我兒子有什麼能耐我很清楚,沒必要這麼害怕,只要按照計劃行事就好,到時候少不了顧總的好處。”

    見靳遠反客爲主地替他斟茶,顧總伸手敲了敲桌面以表謝意。

    眼內仍是盈滿擔憂:“話雖是這麼說……但靳喬衍他手段狠辣無所不用其極,當初就能爲了搞垮你把我們都挖了,萬一他真知道我們合作了,指不定做出什麼事來,還是不要大意爲好。”

    他總覺得靳喬衍不像靳遠口中那般無能,要是真空有一副皮囊沒有任何本事,博盾也不會發展到今天的局面,早在還是小公司的時候,不被靳遠掐死,也會被靳喬衍自己玩死。

    比起靳言,他反而覺得靳喬衍更睿智、更深不可測。

    從小看着靳喬衍喫喝玩樂長大,靳遠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內:“你們同時壓着博盾的月結款,他手裏頭沒錢,還能幹出什麼事來?老首丨長就算再親,這人情也是有限的,幫得了他一次,幫不了一輩子,博盾在這種除了花天酒地什麼也不會的人手裏頭,早晚會垮掉。”

    大東城、挖客戶,靳喬衍從頭到尾都在依靠別人的資源。

    資源用盡了,他還怎麼撐下去?

    見顧總眼中還是擔憂,靳遠話鋒一轉:“況且,風險都在我們鼎安這邊擔着,不管和他的這場戰是輸是贏,你們只是壓着月結款不付,就算是賺不到那也不會有什麼損失,那還怕什麼?”

    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顧總和其他客戶就是這漁翁,不管鷸蚌如何爭個頭破血流,他們都不會有任何損失。

    如此一想,顧總倒也輕鬆了,端起功夫茶杯道:“靳總說得是,是我多慮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靳遠冷哼了聲,同樣端起茶杯:“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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