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翟思思靳喬衍 >第576章 黃玉芬親自上門
    財務部派來的女人不知是懼怕翟思思靳太太的身份,亦或是被翟思思的一番話堵得無以言對,撥款沒拿到手,就灰溜溜地回了財務部。

    以至於一個下午都相安無事,再沒出現第二個人找她要撥款。

    興許是打起了退堂鼓,又或者是在想新的法子,總之,暫且是可以鬆一口氣。

    到了下班的點,sin再次提出共進晚餐的邀約,被她以早點回家以免母親擔憂爲由婉拒了。

    sin也沒有勉強她,離開前提醒她記得戴上口罩。

    狗仔的圍攻,離結束還早着。

    仍舊是靳白接她,今天他開了一輛非常低調的馬自達,若不是靳白提前給她發了條信息報上車牌號,她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臺毫不起眼的馬自達會是靳齊的孫子所開的。

    鑽上副駕駛,靳白當即一腳油門絕塵而去,不給記者抓拍到的機會。

    看她摘下口罩,他問道:“昨晚去哪了?”

    提起昨晚,翟思思呼吸一頓,臉頰微紅:“沒去哪。”

    她就是不說,靳白大概也能猜到她昨夜一整夜和誰在一起。

    翟思思的交際圈不大,只有莫佳佳和殷桃,她不是個喜歡給人添麻煩的人,這點在她寧可跳進泳池尋個清淨,也不願拖着行李箱去麻煩好友時,他就看出來了。

    那麼,能讓她徹夜不歸的人,也就只有靳喬衍一個了。

    這表哥,還是忍不住了嗎?

    心底發笑,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昨晚伯母找你,我跟她說你昨天連做了好幾臺手術,做得太累了,直接在醫院休息室睡下了,等會兒回去,別自己穿了幫。”

    難怪鄧翠梅和翟明明沒有打電話找她。

    看着靳白,她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說這句話了:“謝謝。”

    靳白也習以爲常,沒有吭聲,心情愉悅地開着車子。

    他發現他怎麼就自帶媒人婆buff?人靳喬衍和妻子夫妻倆恩愛美滿,他又沾不着邊,樂個什麼勁?

    以前他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碩士,怎麼和靳喬衍走近了以後,就越來越沒個正形?這個表哥,當真是誤人子弟。

    雖是這麼想,但他卻沒有任何想要和靳喬衍疏遠的想法,靳喬衍是一個頭腦非常靈活的人,在靳喬衍的身上,他能學到很多。

    好在他沒有父親那麼蠢,站在了靳言的立場,接近了靳喬衍後,他才明白,別說是靳言了,就是靳言、曹麗華以及他父親三人一同聯手,也絕對玩不過靳喬衍的。

    靳喬衍每一次出招,都不會給他們留活路的機會,至今做了這麼多事,除了聲東擊西以外,還是爲將來做鋪墊。

    樓下的記者依然倔強地蹲守,兩人一出現,靳白的保鏢立刻形成人牆,一直護着翟思思進樓。

    回到家門,她摘下口罩,掏出鑰匙擰開。

    門剛開,她便看見玄關前那雙扎眼的中筒靴。

    鄧翠梅是個非常愛乾淨的人,別說把鞋子放在玄關處了,誰敢把鞋子脫在鞋櫃前,準能讓她訓一頓。

    這雙鞋子,顯然是屬於某位“客人”的。

    而這個“客人”,翟思思也是許久未見了。

    黃玉芬。

    這雙中筒靴,還是她和靳喬衍在青鸞城給黃玉芬帶來的。

    靳白沒能從靴子上看出貓膩,但也能察覺到翟思思的眼神突然就變了。

    關上門,先她之前走進客廳。

    客廳上,老人家依然躺在太師椅上晃動着出神,鄧翠梅和翟明明坐在一側,他們的對面,是馮淼淼和換了鞋的黃玉芬。

    四人對峙,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鄧翠梅記恨着黃玉芬將她女兒掃地出門的事,就因爲翟思思患有不孕不育,黃玉芬二話不說把翟思思趕出去,這個仇,她記了。

    而黃玉芬同樣還記着翟思思不孕不育的事,被兒媳婦欺瞞的羞辱感還熱乎着,瞪着鄧翠梅,誰也不讓誰。

    聽見屋門關閉的聲音,馮淼淼是第一個朝玄關處望去的,見翟思思出現,挽上黃玉芬的胳膊道:“伯母,靳太太回來了。”

    此話引來了黃玉芬極度的不滿:“她不是靳太太,她是我兒子的合作伙伴!”

    馮淼淼臉上露出了怯意和尊敬,改口說:“翟小姐回來了。”

    實則內心狂喜,爲黃玉芬對翟思思的厭惡感。

    這一聲翟小姐,扔在空中格外刺耳。

    翟思思不想朝客廳靠近,也不想主動開口和黃玉芬搭話,因爲不論她說什麼,黃玉芬都會不高興,都會懟回來。

    那還不如直接不開口,省得大家都不開心。

    動作慢吞吞地取下斜挎包,掛在衣帽架上,只聽得靳白率先和黃玉芬打招呼:“阿姨。”

    小的時候靳白好歹叫黃玉芬一聲嬸兒,後來黃玉芬和靳遠離婚了,也就好多年沒再見過,現在喊嬸兒也不合適,只能喊阿姨了。

    常言道愛屋及烏,這厭屋也同樣厭烏,靳白和翟思思走得近,黃玉芬下意識地排斥他。

    再加上他又是靳齊的孫子,靳啓明的兒子,靳家對博盾做的事她略知一二,也就提不起好感,只清冷地嗯了聲。

    靳白本就和黃玉芬不太熟,她的不願理睬也沒讓他有什麼不滿,扶了扶眼鏡,沒再吭聲。

    倒是黃玉芬眼睛一轉,望着站在衣帽架前的人道:“翟思思,既然你已經有了新歡,你和喬衍的合作也到期了,你是不是該籤個字,和喬衍離婚了?”

    又是離婚。

    怎麼全天下的人都盼着她和靳喬衍離婚?

    明明是夫妻倆之間的事,昨夜見了靳喬衍,他也沒說什麼,可爲什麼他們倆的事,就變成了全天下的事,該不該離、要怎麼離,怎麼就成了旁人決定的事?

    是,她是非常抗拒如今和靳喬衍不溫不火、不明不白的相處模式,可這並不代表她甘願就這麼把靳喬衍拱手相送,就是魚兒被撈上岸,也還得垂死掙扎一下不是?

    爲什麼所有人就非得把她的掙扎給剝奪了?

    她尊重黃玉芬是靳喬衍的母親,說話放輕:“這是我和喬衍的事,如果他想離,你讓他來,親口跟我說,我絕不會死纏爛打。”

    同樣的回答,馮淼淼聽第二次了。

    但她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必須讓翟思思簽下這份離婚協議,否則,她慫恿黃玉芬跑這一趟又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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