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翟思思靳喬衍 >第1057章 求陳雨霏原諒
    許博學和靳喬衍談完之後,成蹊剛睡醒,朦朦朧朧的就被他抓上了車,直接帶回易城。.

    按照許博學的原話是:不管你想做什麼,現在是喬衍最亂的時候,別去添亂,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許博學比她更瞭解靳喬衍,細想之下,她就聽了他的話,老老實實在安鼎呆着,靜等靳喬衍處理完老首丨長的事,再做下一步打算。

    據說老首丨長的兒子在第三天終於回戈城了,他出現的時候,靳喬衍累得直接暈了過去,按照目擊者說,這三天三夜裏靳喬衍沒合過眼,一直守在老首丨長的棺材前,一直繃着神經,誰的勸也不聽,直到可以接替的人出現了,他緊繃的弦一鬆,當場就暈了。

    暈了之後場面一度陷入混亂,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把他送到醫院,昏迷前,他還和翟思思說了什麼,沒人聽清,只有翟思思一人聽見了,靳喬衍被送去醫院,翟思思並沒有守在他的牀前,而是和費騰兩人代替了靳喬衍的位置,輪番鎮守殯儀館,明眼人知道,靳喬衍這麼做,是怕那個逆子趁他昏迷的時候跑了,這頭七,怎麼着也得要那逆子給守着!

    而靳喬衍只在醫院休息了兩天,又拔掉輸液針頭,拖着虛弱的身體回到殯儀館,和翟思思一起守,這一守,便一直守到了頭七,送完老首丨長最後一程。

    這事一傳開,所有人都在誇讚靳喬衍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老首丨長能有此徒弟,就是走,也能走得安心了。

    只是那逆子就不大像話了,跟靳喬衍完全沒有可比性,好似靳喬衍纔是老首丨長的親兒子似的,一度被戈城人罵得頭都擡不起來,更是被老首丨長帶領過的士兵用唾沫星子淹了好幾天,老首丨長下葬之後,帶着首丨長夫人,收拾完老首丨長所有的家當,灰溜溜地出國。

    靳喬衍回易城後,成蹊本打算給他兩天休息的時間,兩天一過,就是守在水墨雲煙外,她也要見靳喬衍一面,哪怕是威逼利誘,也一定要靳喬衍答應合作。

    不料在靳喬衍剛回易城當天傍晚,許博學就開着車子出現在安鼎樓下,說是帶她去喫頓飯。

    她怎麼着也沒想到,這頓飯,陣容強大。

    除了同治許博學以外,飯席上還有她要蹲的靳喬衍,以及翟思思,另外有着兩個令她羞愧的面容:蔣丁林和陳雨霏。

    當初如果不是她爲了燒蔣丁林的後院,陳雨霏就不會揹負小三的罵名那麼久。

    回想起這件事,她心裏有愧,當時是憤怒勝於理智,靳喬衍攻擊安鼎就算了,蔣丁林和許博學還聯手,她一聽莫佳佳的話,也沒去調查真假,一門心思想讓蔣丁林後院着火,不分青紅皁白就把陳雨霏給羞辱了一頓。

    恐怕莫佳佳當時就是抓住了她這個心理,才故意在她面前說那樣的話,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倒好,還真就成了莫佳佳的刀。

    心裏有愧,蔣丁林和陳雨霏去韓國之後的事她也有跟蹤,聽說手術做得非常成功,兩人剛回國就祕密領了證,也不知道蔣丁林是怎麼搞定陳雨霏父母那邊的,現在陳雨霏已經正式住進了蔣家,和蔣家父母相處得還算不錯,可這喜酒的細節,一點也沒透露出來。

    現在看陳雨霏的臉恢復得不錯,看樣子植皮手術是真的成功,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

    飯席上先說話的是翟思思,她看着陳雨霏的臉,道:“看來韓國在醫美這方面確實是佼佼者,完全看不出植皮的痕跡。”

    陳雨霏下意識地撫了一下臉頰,不敢露出太誇張的表情,只是微微扯動了一下脣角。

    蔣丁林說:“這個確實,起初她還擔心做了手術之後比不做還恐怖,還好沒讓她任性,不然她這得把自己關在家裏一輩子!”

    聞言陳雨霏側目瞪着他:“那我要是關在家裏一輩子,你陪不陪?”

    扎着小揪揪的蔣丁林眸中盡是溫柔,抓起她的手抵在脣邊輕吻:“陪,別說一輩子,下下輩子我都陪。”

    他是知道了陳雨霏的性格,別看她平日大大咧咧,在感情上跟個縮頭烏龜似的,什麼事都往心裏放,他要不主動,就聽不見她的心裏話了。

    許博學正看着菜單,被他的話弄得渾身不適。

    顫了一下,瞪着蔣丁林道:“行了你,這還沒完了,把手給我撒開,要恩愛回家恩愛去,肉不肉麻?”

    蔣丁林眉峯微挑,一副“我肉麻我樂意”的表情。

    隨後他撇向成蹊,話語稍顯不悅:“別說我,倒是你,我們兄弟三人的聚會,你帶她來幹什麼?”

    成蹊傷害了陳雨霏數次,還害得陳雨霏被掃地出門,他不和這個女人一般計較,她還主動送上門來討罵?

    一聽蔣丁林這話中帶刺,許博學替成蹊緩解尷尬:“怎麼我就不能帶她來了?你們一個兩個的成雙成對,不帶她來,我這飯還要不要吃了?”

    成蹊知道自己有錯在先,許博學的話剛說完,她就霍然站了起來。

    桌面上有一瓶正在醒酒的紅酒,她二話不說就給自己滿上一杯,舉向陳雨霏:“陳……蔣太太,之前因爲個人因素,做出了很多傷害蔣太太的事,但當時我也是無奈之舉,希望蔣太太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我一般見識,我自罰三杯。”

    沒有了成景延當靠山,她早已把尊嚴這種事拋到九天之外了。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切切實實地體會到,從前看着那些卑躬屈膝地討好成景延的人,心中有多苦多無奈。

    即便心裏罵着媽賣批,臉上也只能笑嘻嘻。

    話說完,她望着杯中葡萄色的紅酒,一鼓作氣,接連灌了三杯。

    許博學和她認識了也有一段時間,知道她的酒量不好,在她準備斟第四杯討好陳雨霏的時候,及時擡手按住她的手腕。

    銀色眼鏡下,那雙桃花眼倏然望着蔣丁林:“丁林,賣我一個面子,不要和你嫂子計較,她也是受害人之一。”

    嫂子。

    成蹊的手抖了一下,蔣丁林更是大駭,問:“老許,你這是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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