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韓娛之我爲搞笑狂 >第882章 被老郭坑了(中)
    “先從口音上說,我跟叔的口音都是極具特色的東北話,東北那旮旯的你們懂不,就光是這一點就能秒殺你們”騷餅秀了一下自己的東北話。

    “東北話怎麼了,我也會說,不就老郭滾犢子,老郭扯犢子嘛,我也會,不得不說叔這首歌唱出了雲德社老郭門下幾百弟子的心聲。”張鶴倫表示東北話根本就不叫事,學方言也是相聲演員的基本功課之一。

    “騷餅啊,就你那舌頭還是屢直了再說話,整天就知道拍馬屁鬧事,有這時間你練練基本功行嗎?”張雲雷很不爽的說道。

    “我這舌頭怎麼了,就大了怎麼了,我就口齒不清了怎麼了?人家觀衆就喜歡我這樣的,我算是品出來了,這年頭當相聲演員沒什麼也別沒特色,你看人家小嶽嶽那張大屁股臉,你再看孫悅那身板,沒點特色你還想紅?”騷餅一臉得意的說道,小鳳真沒想到有一天口齒不清也能成爲相聲演員的特色。

    “騷餅,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說相聲演員想紅必須有特色,那你說說我們師父和餘老師有什麼特色。”張鶴倫給騷餅挖了一個坑。

    “我師父和餘老師當然有特色了,要不人家兩口子能那麼紅嗎?這最大的特色就是兩人相聲說的好。”坑跳多了騷餅也開始注意了,說說想想,總算是發現了坑在哪那?

    “不怪說你是雲德社第一馬屁精,你看着馬屁拍的。”騷餅沒跳坑裏,張鶴倫非常的遺憾。

    “唉,我就拍馬屁怎麼了,說我這是拍馬屁,那你說我們師父和餘老師有什麼特色。”騷餅已經進入了瘋狗狀態,只要面對誰,誰都有種危險的感覺。

    “餘老師的特色我就不說了,我估計是華夏人都知道。”說道這張鶴倫像個指揮家似的向臺下招了招手,然後餘老師的三大愛好抽菸喝酒燙頭就在韓國開始了第一次普及。

    “你說的可不對啊,這是愛好,怎麼能算是特色呢?”騷餅反駁道。

    “怎麼就不是特色了,愛好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特色,特別是這種愛好到了極致的時候,你看過餘老師哪次下臺不抽菸喝酒了嗎?”張鶴倫一臉笑容的開始編排餘老師了。

    “沒有。”騷餅和張雲雷思考了下,然後一臉苦悶的回答了下。

    “那你們看出一次餘老師沒燙頭的造型嗎?”張鶴倫接着問道。

    “現實沒有,照片上倒是見過,這事我還問過我師父,我師父說你想看你大爺不燙頭的樣子晚生了10年。”張雲雷覺得不能讓張鶴倫獨美也開始編排餘老師了。

    “好傢伙,敢情餘老師10幾歲的時候就開始燙頭髮了。”當了半天道具的小鳳總算找到了插話秀存在感的機會。

    直到現在小鳳才發現自己被老郭坑了,說好的是找一堆人捧小鳳,其實是小鳳捧一堆老郭的徒弟,從老郭創作的段子上小鳳挑不出毛病,畢竟這些人當中他的詞是最多的,而且也沒有嗯啊這是你是我爸爸,這些捧哏的專用詞,小鳳也一度以爲是自己逗哏然後一堆人換着捧哏。

    跟小嶽嶽表演的時候還不太明顯,但是等跟孟鶴堂和閆雲達配合的時候小鳳就被強制成了捧哏的,跟小鳳個段子小鳳是能說的不錯,但是跟這些從小練相聲而且逗哏好多年的相聲演員搶活太不現實了,小鳳現在才明白老郭創作的段子中那麼多自由發揮是怎麼回事。

    跟一個逗哏的戰鬥就夠難爲小鳳的了,現在三個逗哏的在一起小鳳連插話都難了。

    “叔,你沒發現餘老師的髮型非常的復古嗎?那就是證明,這個髮型他從十多歲留到現在了。”張鶴倫是想一黑到底了。

    “行,餘老師的特色就算你說對了,那你說說我們師父的特色,今天讓你說,你敢說嗎?”騷餅做出一副十分欠揍的樣子讓小鳳覺得手癢癢。

    “好,今天我張鶴倫也豁出去了啊,雲德社我不待了,身份證我也不要了,只要臺下的觀衆給我鼓鼓掌,我寧可明天就餓死今天我就好好說說我師父的特色。”張鶴倫擺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表示自己就是要掌聲不要命的典型代表。

    這麼要掌聲再不給的話那觀衆就是來搗亂的而不是來聽相聲的粉絲了,掌聲過後,張鶴倫先紮了一個馬步,然後一臉心虛的往後臺瞄了瞄,最後在騷餅的催促聲中才底氣不足的說道:“其實我師父的特色你們都知道,一個小黑胖子的稱呼就能說明問題了,我想大家都懂,我就不用詳細的解釋吧。”

    “等等,你師父小黑胖子的稱呼我倒是知道,但是這怎麼能說明你師父的特色呢?你還是解釋一下吧。”小鳳覺得自己現在既然是看熱鬧的那就不怕事大。

    “叔,你開玩笑那吧,您跟我師父關係那麼好能不知道?”張鶴倫一臉爲難的說道。

    “沒開玩笑,我是真的不知道。”小鳳又開始裝傻充愣了。

    “我想臺下的觀衆也很想聽你解釋下,你們想不想聽啊。”小鳳開始調動觀衆了。

    滿場的“要”讓張鶴倫的不能再推脫了,張雲雷和騷餅也勸張鶴倫,說他平時沒少黑師父,每天槍斃一次直到老死那天也贖不完罪,債多不壓身,也不差這一次半次了。

    “好吧,既然大家那麼想直到,我就好好說說,我先說這黑,我師父黑的程度你們都知道,脫光了衣服分辨他跟煤的方法就是用手指頭捅捅,軟的是他硬的是煤,一關燈跟不就看不見人,早些年我師父落魄那會就沒少用這個特點做無本的買賣,我師父跟高僧的故事因爲時間有限我就不一一介紹了,總體來講就五個字,太他媽黑了。”說完了這些,騷餅表示總算是看到比張雲雷還不怕死的了。

    “說完黑,咱們再說胖,現在我師父胖的不是那麼明顯了,一是因爲雲德社越來越賺

    錢了,胖子越來越多了,連小嶽嶽那樣的因爲站在孫悅身旁都體現不出胖來,就更不用說我師父了。”張鶴倫剛說完,張雲雷就提醒他別打擊面太廣,一個老郭現在已經拿死無可死的張鶴倫沒辦法了,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這樣。

    “最後說說這個小字,小不是說我師父年紀小,更不是說我師父胖的不夠,而是代表他的個頭,我師父那個個頭啊,哎……呀,一脫鞋你根本就看不到他了,那個身高,哎……呀,我跪着他蹦起來將將能碰到我磕膝蓋,哎……呀。”張鶴倫開始了自己最有特色的敘事方式,一句一哎呀聽得小鳳那叫一個鬧心。

    “哎哎,咱有事說事,老哎呀算怎麼回事啊?”小鳳知道裝不懂再怒刷一次存在感,在相聲這個舞臺上,自由發揮這個模式太不適合小鳳了。

    “我這不是感慨下我師父都矮的沒邊兒了嘛。”張鶴倫一臉委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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