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洋武士高倉樂山太狂了吧!
“這位兄臺,你可有把握?”
見到郭志站了出來,一名風雲榜上,排行二十幾的宗師,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有把握,但絕對不會讓人看輕。”
郭志很有骨氣的說道。
“不如,讓我來吧!”
這名風雲宗師名叫,於子風。
“還是讓我先來吧!如果我不成了,兄臺你再上也不遲,既然我走出來了,就絕對不能退縮,否則,豈不是讓大洋那邊的武者看笑話?三十年前,東洋劍聖,欺我華夏武道界,巔峯高手閉關之際,在我們的地盤,作威作福,現在,他的弟子,又來羞辱我們,這我絕不容許,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維護我華夏武道界的尊嚴。”
郭志這番話一出口,在場的宗師門,武者們都沉默了下來。
這是民族的恥辱,這是華夏武者界的不可抹滅的記憶。
“好。”
那名風雲宗師,重重的點了點頭。
而郭志,已經踏出船艇,施展輕功,朝那瞭望塔,飛掠而去。
他的輕功,雖然不如高倉樂山那般瀟灑飄逸,但卻也是讓廣大的普通武者,看得如癡如醉,暗歎,宗師不愧是宗師,一出手,就非比尋常。
的確,也只有宗師之境的層次,纔看得出,郭志與那高倉樂山的差距。
很快,郭志就站在了了望塔上,與高倉樂山面面相對。
“請吧!高倉先生。”
郭志伸手一擺,很有風度的做了個有請的姿勢,哪怕是敵視雙方,他還是很注重武者只見的禮節,自有一股宗師風度。
高倉樂山眼睛微微眯起,一道精芒自那雙瞳之中,一閃而過。
“死吧!”
高倉樂山動了,速度快如閃電。
一道白芒,從他的手中,飛快的劃了出來。
隨即朝郭志閃電般劈了過去。
郭志身形一晃,一條鋼鞭,隨即從袖袍裏抽了出來,與之鬥在了一起,真元催動下的真氣,鼓盪起來。
宗師一出手,戰鬥場面,頓時讓兩邊的武者,都開了眼界。
只見那三百米高的瞭望塔上,兩道影子,飛炫拉風,攪動風雲。
高倉樂山的武道,將東洋武者的特點,展現得淋漓盡致,他就像是一個幽靈,忽隱忽現,東飄西蕩,其手中的武士刀,霍霍發亮,每一刀都能帶起周圍空氣的尖嘯之聲。
一眨眼間,兩人交手一百多招。
再一眨眼。
衆人的瞳孔皆是一縮。
一道刀光閃過。
只見郭志的身影,從瞭望塔上飛了下來,在空氣中,劃過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線。
視力極佳的宗師武者們,還看到,郭志跌落了望塔的時候,嘴裏,噴灑出一口血霧,揮灑長空,無比悽慘。
華夏這邊的武者,心中皆是一沉。
這麼快就敗了,竟然不到十秒的時間。
“垃圾!”
高倉樂山眼中掠過了一抹不屑之色,手中的武士刀再度一劃,真元滾動下的刀氣,劃過上百米的長空,攔腰將郭志斬殺成兩截。
死前的腦海中,只有一個人的身影,葉混世。
這一幕,只讓華夏這邊的船艇上,寂靜無聲。
“高倉樂山,你好狠的手段,既然打贏了,還要下殺手。”
之前那名風雲榜的宗師,於子風忽然咆哮起來,眼睛紅紅的。
其他的宗師武者,一個個都感覺到了極大的屈辱。
但,他們都不敢上去挑戰高倉樂山。
因爲,剛纔高倉樂山和郭志的一戰,讓衆人清晰的認識到了,高倉樂山的確非同凡響,武功之高,非一般人能夠與之抗衡。
更重要的是,高倉樂山的殺伐果斷,隨手就能將人砍成兩截,憤怒歸憤怒,但理智下,沒有誰傻逼的去送死。
生命誠可貴啊!
於子風已經施展輕功,飛掠而去。
他的輕功,卻是要高出郭志太多。
幾乎可以媲美高倉樂山。
於子風的速度也很快,所以在半空就將郭志的兩截殘體抓住,然後真元催動,直接將其扔到了三公里之外的船艇甲板之上。
隨即,拔身而起,朝那瞭望塔上,飛掠而去。
“在下於子風,前來討教高倉先生的高招。”
於子風身形如風,很有風範的落在了了望塔之上。
“什麼,他是於子風,風雲榜上,排名第二十七的於子風。”
“大人物啊!”
“於子風出手,這下有把握多了。畢竟是風雲榜上的人物。”
“是啊!於子風,於子風。”
不少武者,開始呼喊於子風的名字。
而東洋這邊的武者,見到高倉樂山十秒內,斬殺華夏一邊的宗師武者,場面猶如開水一般沸騰了起來。
“高倉君就是高倉君,這是要續寫三十年前,劍聖先生,橫掃華夏的壯舉啊!”
“哎,什麼狗屁的華夏功夫,也不過如此嘛!”
“那是,我們東洋的武士道,那纔是天下間的正宗武學。所有功夫,在我們東洋武士道面前,都是渣。”
“哈哈,又來一個送死的。”
“高倉君,殺了他!”
“殺了他!”
東洋巨輪上的武者,咆哮吶喊起來,一個個就像是吃了兩斤煒哥似地興奮。
看直播的馬小芸面色也變得憤慨起來,“真是太過分了,贏了還要殺人。”
馬兆龍則是皺了皺眉,不說話。
“葉小白那個混蛋,哪兒去了,還不出現,別說是怕了。”
馬小芸對於葉小白還不出現,十分的不滿意。
實際上,她也清楚的知道,葉小白絕逼不是孬種,敢一個人,挑戰龍組四大教官的狂徒,會害怕嗎?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
“於子風,很出名嗎?”
高倉樂山的武士刀,已經歸於鞘之中,面對於子風的來到,他完全不在乎,也沒有正眼看對方一眼的意思。
“無名小卒罷了,不值一提,但高倉先生剛纔的作風,實在是太過分了。”
於子風眼睛紅紅的盯着高倉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