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大獲全勝!
歡迎你回家!
立刻洗淨了南夜一天的疲憊!
老婆和孩子的笑臉……是男人結束工作回到家之後,最最期望的禮物。
白天兒緩步走上前去,伸手在他的懷裏接過了女兒,“雲兒,乖!媽咪抱你吧!你爸爸剛下班,先別纏着他!讓他歇一會兒啊!”
blue嘟着嘴,“我可沒纏着爸爸呀!是他自己要抱我的!”
南夜樂呵呵的接過了話頭,“對!是我要抱你的!”
對着孩子,他完全就是一張收不住的笑臉!
說完了話,把兒子交到右手,略微彎着身子,在鞋架裏取出來拖鞋,麻利地換上了。
白天兒站在一邊瞧着,見男人的視線總是躲着她,就故意沒話找話的說,“外面冷吧?”
南夜點了點頭,聲音不大,也聽不出喜怒,“嗯!要下雪了!”
語音一落,就抱着兒子進了客廳。
白天兒跟在他的身後,偷眼打量着他,想要主動開口和他說話……南夜卻不給她機會,故意陪着兒子和女兒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玩兒,三個人有說有笑的很是開心。
既然如此……
她乾脆坐在一旁,半邊身子倚着沙發的扶手,單手支着下巴,眯着笑眼的瞧着!
白天兒最瞭解南夜的性格……
對外人冷傲囂張,對自己極盡溫柔,可如果惹到了他……這位少爺也不是喫素的,哄起來且得花一陣時間呢!
乾脆冷處理吧!
喫飯的時候,她特意挨在南夜的身邊殷勤地給他夾菜。
南夜呢……
彆彆扭扭的像個孩子似的……你給我夾菜,我就喫,你不給我夾,我也不跟你說話!
問他喝酒嗎?
他就立刻搖搖頭!
白天兒覺得心裏好笑……
別看男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空軍少校,耍小性子的時候,智商也接近爲零。
不過她心裏也高興……男人天真任性的這一面,唯獨只對她展現!
喫完了晚飯……
男人給孩子們唸了兩本書!
白天兒去書房忙自己的事情……她也樂得清閒,同時也是給南夜和孩子們互動的機會。
等到孩子們都要上牀了……她纔過來道晚安,分別在兒女的頭上吻了一下,眼瞧着他們都沉沉入睡了,一拉男人的胳膊,“哎,沒完了?耍什麼大少爺的脾氣啊?有話就直說唄!”
南夜梗着脖子,臉拉得像長白山似的,賭氣着答,“誰發少爺脾氣了?我沒話和你說!”
這還沒發脾氣?
大少爺的脾氣足着呢!
白天兒把身子趴在他的肩頭,乾脆伸出兩隻胳膊摟着男人的脖子,學着女兒樣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拉着長聲撒嬌,“哎……小爺,別鬧了!來吧!嗯……我有好東西給你!”
南夜緊繃着臉,斜眼睇着她,“你少說好聽的哄我!你就是人前一套,背後又一套!你說……你爲什麼派人跟蹤我?”
“噓!”
白天兒把手指放在了嘴邊,用下巴點了點孩子,“你小點聲!孩子都睡覺了!有話咱倆出去說!嗯……到我臥室說!”
這是妻子一個低姿態的邀請!
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她把身子放低了些,臉貼在南夜的胸前,孩子氣的吐了吐舌頭,“去臥室吧!我好好跟你說說話!哦!不!我聽你說!什麼都聽你的!”
什麼都聽你的?
這麼赤裸裸的誘惑!
如果換在以前……南夜蹦着高,早就走在前面了!
可今天他卻有些例外……面沉似水,“嗯!想說話也行啊!咱們去客廳說!把問題談明白了……再睡覺!”
白天兒用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先睡覺……再談問題不行嗎?”
男人輕輕的拍開了她的手,“你正經點兒!別動手動腳的!”
呦?
他還成了柳下惠了!
白天兒心裏笑得歡實!
想較勁是吧?
那就看看誰厲害?
直起了身子,故作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行啊!我決定了,今晚,什麼都聽你的!你說談什麼?咱們就談什麼!你說談到幾點?咱們就談到幾點!你說在哪談?咱們就在哪談!”
說完了話,直接邁步進了客廳……
隨手把大燈關了,只留了牆壁上一盞小黃燈……幽幽暗暗的,透着別樣的浪漫!
白天兒交代保姆,“我和南先生在這裏聊會兒天兒!你先回去休息吧!”
傭人點頭答應了!
南夜見身邊再無外人,愜意地往沙發裏一坐,乾脆疊起了二郎腿,兩隻大長胳膊隨意的往沙發背上一搭,斜眼瞧着女人,頗有些挑釁的意味,“白天兒,別看你今天在聽證會上得瑟得挺厲害!你說!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哎呦!
這還有點兒審訊的味道了?
白天兒微微一笑,“小爺,我的紅酒還醒着呢!你等等啊!我先過去看看,回來再答你的問題!”
說完了話,她一轉身走了……
過了小半天,才又折回來了!
這回卻換了衣服……
原先的家常服換掉了,身上穿了一套黑色的真絲長睡袍,睡袍上印着鮮豔的大紅牡丹,黑紅一搭,正是分外的妖嬈。
腰間束着一條飄帶,將它成熟的身材夠勒的玲瓏有致……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
蓮步輕移之際,睡袍的下襬微微張開,露出裏面纖細白嫩的雙腿,若隱若現的,更是充滿了女性的誘惑。
南夜眯着眼睛,“你幹嘛?咱們不是說話嗎?你穿成這樣怎麼說?”
女人輕抿着嘴角,“嘿!這就怪了!我在自己的家裏,穿什麼衣服還要徵得你的同意?再說了,現在也沒外人,我這麼穿覺得舒服隨意,談話更方便!”
說完了話,乾脆往沙發裏一坐,也學着南夜的樣子疊着雙腿……
她疊腿的效果和男人可是天差地別!
雪白而精緻的腳踝,勻稱修長的小腿,嫩得像水豆腐似的皮膚,還有大腿深處的蕾絲邊……這一切,構成了一負極美的圖畫,晃的男人眼睛疼。
南夜只能垂下了視線,深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說吧!那盤錄像帶……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