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又忍不住多看了塞婭公主一眼。
看到塞婭公主低着頭,忍不住道:“擡起頭來讓朕看看。”
塞婭公主慢慢的擡起了頭,眼神如水般的看着皇上。
其實,她心裏是有恨的,但她不能夠表現出來。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不能。
她已經不是父皇所疼愛的那個小女孩了。
她承受了那麼多年的痛苦,特別是在皇上的面前,早就已經恨之入骨了。
但越是恨,她就越是要隱藏着,不讓人知道。
這麼多年來,她還能夠活着,就是知道怎麼去收斂自己的情緒。
這會兒看她,就像是看到一個陶瓷娃娃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皇上蹙了蹙眉頭,心裏想,這麼瘦不拉幾的也不知道有沒有血呢!
但皇后還在這裏呢!皇后的父親掌管着大權,他現在還不能動皇后呢!
只能忍氣吞聲了,“那就取血吧!”
當年,如果不是皇后故意的誤導,他也不會誤會了希貴妃。
現在想想,希貴妃當年跟着自己的時候,就被自己帶進了皇宮裏面來。
那個時候,她根本沒有機會見那個野男人的。
當然,他也是被氣瘋了,纔會跟希貴妃大吵了一架之後,就再也不去希貴妃哪裏了。
他是負氣的,卻不知道這一負氣,就成了千古恨了。
這一切,都是皇后的陰謀啊!
但他現在纔想明白,也太遲了。
而且,好幾年的時間,他都可以好好的想起那個女人的。
但他並沒有,他是覺得自己是驕傲的,他是一國之君啊!憑什麼爲了一個女人而放低自己的身份呢!
他不允許自己這樣去做,也從來沒有去調查過希貴妃的事情。
他其實是害怕自己會心軟,所以,不聞不問,也就不觀念了。
卻沒想到,今日,皇后居然會帶着這個孩子來到這裏見他。
看到這個孩子,皇上突然就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來。
他是真的愛國希貴妃的,也特別的寵愛她。
那個時候,整個皇宮裏的人都知道的,他獨寵了希貴妃一人。
太醫趕緊替塞婭公主取血,取了整整的一大碗的血給皇上喝下了。
取完了血之後,塞婭公主的臉色蒼白如土,好像馬上就能夠暈過去一樣。
果然,還是太弱了呢!
皇后其實,也不想帶着這個野種來見皇上的,如果不是因爲特殊的情況,特殊的原因,她死也不會再讓皇上見這個孩子的。
見血已經取完了,皇后趕緊對皇上說:“皇上,你好生歇息吧!臣妾就帶她先回去了。”
“不必了,讓她留在這裏,方便朕取血,朕累了,你先下去吧!”皇上居然破天荒的將塞婭公主給留了下來,讓皇后離開。
皇后大驚失色,不顧禮儀道:“皇上不可,此女……”
“有何不可的,剛剛太醫還測試了,她不就是朕的親生女兒,是朕的公主嘛?怎麼難道,你還不相信了?”皇上的臉色不好看,他是看着皇后娘娘而厭惡,當初如果不是因爲皇后娘娘父親的威迫,他怎麼可能立這個惡毒的女人爲後呢!
…………
剛纔楊夢媛就已經算過了一遍,所以,她猜測到了四個放心,東上,南下,北左,西右。
,沒有算錯的話,這四個方位就是他們所要找的地方。
也不知道夏雨馨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但這一刻,他們也只能這樣分頭行事了。
“走吧!”
四個人面對着面,走上了東南西北四個不同的方向。
當四個人踏上去的時候,地面突然出現一道光芒,將四個方位連接了起來。
衆人覺得很疑惑。
但周圍的場景,突然發出了變化。
四個人在光芒之中消失在了原地上。
楊夢媛只覺得一眨眼的功夫,周圍的牆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像密室一樣的地方。
“這到底是哪裏?”
楊夢媛伸出手,那道牆居然自己打開了。
楊夢媛狐疑的走了進去,而裏面的東西讓楊夢媛覺得非常的好奇。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呢?”
有很多書籍,很多金銀珠寶,很多各種字畫之類的東西。
而其中一幅字畫上面的人卻是楊夢媛跟夏雨辰。
楊夢媛顫抖的伸出手,想要觸摸那幅畫,但卻又在碰觸到那幅畫的時候,停住了。
爲什麼是她跟夏雨辰呢?
這幅畫應該是被風或者當時的人不小心打開的,掉在了地上。
楊夢媛覺得很是好奇,爲什麼會是夏雨辰呢?
她爲什麼會跟夏雨辰在同一張畫上出現呢?
這到底都是什麼?
楊夢媛從空間戒指裏面拿出了手套,纔去摸那幅畫。
那幅畫因爲年代已久了,畫紙周圍都退變了眼色,但畫中的人卻栩栩如生。
一點掉色的跡象都沒有。
而畫中那名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卻是穿着一身的宮裝,而夏雨辰卻穿了像大將軍一樣的軍服。
畫中的人笑得很是燦爛,而旁邊的夏雨辰卻是一臉的溺寵。
溺寵。
對的,就是一臉的溺寵。
給人的感覺就是一臉的溺寵。
而地上還有很多畫像。
楊夢媛將那些畫全部都解開了。
然而,上面出現的那些人都是她所熟悉的人。
比如,她最好的朋友韓瑜,千俊熙,夏雨馨,這些人全部都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畫像到底是怎麼回事?
帝國開元年。
然而,楊夢媛卻在一副畫上面,竟看到了帝國開元年這五個字。
帝國的開元年,那不就是一千多年輕嗎?
難道,一千多年前,他們這幾個人就已經認識了嗎?
楊夢媛跟千俊熙同框的一幅畫是在一座花園的小亭子裏。
楊夢媛背對着鏡頭,看着池子裏面,而千俊熙則是一臉溫柔的看着楊夢媛。
可以看得出,千俊熙那個時候的眼神是特別的溫柔的。
而且,這幅畫,並不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這幅畫比其他都要遜色了一點,但卻還是清楚的記錄了那一幕的。
楊夢媛覺得自己的頭好痛,她覺得自己彷彿又掉進到了另外的一個局裏來了。
帝國開元年的那個時候,也就是在一千多年輕,其實,他們就已經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