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巖??你生理期去攀巖,你怎麼不去蹦極呢,你也不怕血崩,給我滾下去,被你折騰的,我都困死了。”
盛明戰說着就去推喬路一的身子。
喬路一整個人如八爪章魚一般,緊緊的扒在他的身上。
“我不要學,我天生好動,你把我關在一個小房子裏,會憋死我的,盛明戰我求求你了,別讓我學。”
喬路一滿臉的委屈。
“憋死活該,不學,那就還錢,有多遠滾多遠,我特麼的花二十億,娶一個糟心的老婆回來,我還覺得委屈呢?”
盛明戰說着就覺得小腹上溼溼的,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坐起提着喬路一的胳膊將喬路一給像是扔抹布一樣給扔到一邊去。
往小腹一看,一大片紅,白色的的衛衣上的紅特別鮮明。
“喬路一!!!我特麼的,怎麼那麼想弄死你呢。”盛明戰嫌棄的提着自己衛衣的下襬,脫也不敢脫,怕蹭到臉上。
喬路一趴過去一看,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啊哦。。。我好像又側漏了哎!,唉。。。大姨媽真是太可惡了,我纔剛換的小內內啊,又要換好煩哦。”
喬路一狀似很苦惱的樣子,可是眼神裏淨是得意,她剛纔就是故意將姨媽蹭在他的衣服上的。
噁心不死他。
盛明戰怕衣服上的姨媽血蹭到他那張俊臉上,讓管家拿來了剪刀,大幾萬一件的衛衣就這樣從中間給剪掉了,真是敗家啊!
喬路一從衛生間洗好pp換好neiku出來,管家已經將髒掉的牀單換好了。
盛明戰見她出來,直接甩上一句:“一個女孩子,沒羞沒躁的。”
太過於正經嚴肅的語氣,不像他們平時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懟。
是真真切切的嫌棄,喬路一有那麼一刻有些小受傷。
不管盛明戰喜不喜歡,這就是真實的她。
喬路一想起雲錦白說過的話,他說若真是喜歡一個人的話,是不會讓她做任何改變的。
她喬路一能上樹掏鳥,下河抓魚,網吧打得了遊戲,球場上踢得了球,沒事兒還能跟哥們在酒吧裏喝上幾瓶,哥們有難還能上去打打架,這麼多年她都是這樣過來的。
可是你讓她跳跳舞彈彈琴畫會兒畫的,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得了?
喬路一安靜的躺在盛明戰的身側,看着他寬厚的背,想起他之前他抱着她回家那熱情似火的樣子,還真是,他對她這個人沒什麼興趣,有興趣的是她的身體。
她知道自己長得很好看,算不上什麼絕色美人,但也稱得上眼前一亮,尤其是這具身子,長的好,她還是古語說的白虎,那裏乾乾淨淨無一根毛髮。
唉,她現在很想文縐縐的感嘆一句:以色侍人,焉能長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