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路一見盛明戰來了,一顆一直懸着的心纔有所安放。
倒在了大白的身上,大白抱着她,趕緊問道:“她沒對你怎麼樣吧!”
雙腿一軟喬路一搖搖頭:“沒有,就被佔了些便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那就好那就好。”大白趕緊將自己的外套脫掉,披在喬路一的身上。
“明戰。。。你聽我說,我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是你的女人,你先停手,別打了,我什麼都沒對她做。”梁中傾在盛明戰的手下求饒着。
盛明戰還在暴打梁中傾,盛明戰是個練家子,手上沒個輕重的,梁中傾滿臉是血,喬路一怕他把這色賊打死了,他還要搭上自己。
喬路一走到盛明戰的跟前,去拽着她的胳膊:“好了,你要把他打死了。”
喬路一是爲他考慮,可是這種時候,這句話聽在盛明戰的耳朵裏就像是喬路一維護自己的殲夫。
他鬆開梁中傾,猩紅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喬路一,他見她衣不蔽體的,脖頸間好幾處紅痕,明顯是男人大力允吸出來的。
這樣的場景,足以讓他想親手殺了這個女人。
這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明明信誓旦旦的向他保證的,會對他忠貞不二的,不會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在外給他戴綠帽子的。
可是剛纔是他親眼所見,他的小妻子,全身上下就穿着一套內衣,笑的歡快,嘴裏還不要臉的說着調情的話語。
叫他如何不憤怒。
盛明戰一把拽着喬路一的長髮,嘴裏大罵道:“你這個踐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踐人,表子。”
喬路一看着盛明戰,徹底懵了,站在一邊的大白也懵了。
男神都在說什麼呢?怎麼能這樣罵自己的老婆。
“盛明戰,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嗎?你還要打我,你瘋了是吧!”
她的長髮被盛明戰緊緊的扯在手裏,扯的她面部扭曲的難看。
大白趕緊上去解救喬路一:“男神,有話好好說,你看到不一定就是真的,喬大路不是這樣的女人,她她那樣,有原因的,你冷靜些。”
大白說着就去拉盛明戰的胳膊。
盛明戰隨手一甩,大白就像是一片輕飄飄的樹葉,落在了地上。
哎喲喲的疼的嗷嗷直叫。
喬路一見盛明戰傷了自己的好閨蜜,狠狠的推開他,但是頭髮卻只他手裏扯着,她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
“盛明戰,你特麼的豬腦子是吧,你把我想成什麼樣了。”
喬路一疼的齜牙咧嘴的。
盛明戰的眼睛紅的就跟滴了辣油似得,嚇死個人了!
“我只想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你這個踐人,我對你這麼好,你特麼的還不識好歹,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我特麼的今天非打死你這個踐人。”
盛明戰說着就伸手要扇喬路一巴掌,喬路一用手擋了下自己的臉,盛明戰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手背上,兩隻手背立馬通紅起來,疼的喬路一覺得這都不是自己的手了,麻木了。
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道,他是真想打死她。
喬路一感到心寒!
這就是她嫁的這個男人,她就不應該對他抱有希望。
盛明戰此時無異於一頭怪獸,沒有了理智的判斷思考,眼前的一幕幕都是喬路一衣不蔽體的跟着梁中傾調情。
大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上去抱着盛明戰的腰,哀求道:“喬大路不是這樣的人,你相信我男神,你先把事情搞清楚,如果她真的是來偷情的,我雙手雙腳的贊成你把她打死,現在不行,你萬一冤枉了她,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梁中傾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盛明戰已經認爲喬路一是出來偷情的,根本就不是遭到什麼綁架,哪有這樣的受害者。
“滾開!”盛明戰狠狠的甩開梅白,抓着喬路一就想在動手。
喬路一揚起小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你特麼的有種就打死我好了,你打啊,你打啊!”
“你以爲我不敢打你,我就應該信家裏人的話,娶了你這種女人就是家門不幸,枉我對你這麼好,你還出去給我戴綠帽子,嗯
盛明戰徹底是瘋了,拽着喬路一的長髮就往門外拉。
喬路一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掉了,這個時候,趕來的王木承雲錦白,還有大黃和小二,看着喬路一這樣衣不蔽體的被盛明戰拽着頭髮。
雲錦白和王木承趕緊將喬路一拽出來,大黃看着喬路一這慘兮兮的樣子。
“滾開,都給我滾開,我教訓我自己的女人,輪的道你們來礙事。”
盛明戰說着看向像個小可憐樣的喬路一依偎在雲錦白的懷裏,冷笑道:“呵呵,你喬路一真是好本事兒,勾搭了我一個好兄弟還不過癮,這又來個,呵呵,這還有一個,全都是你喬路一的入幕之賓吧!呵呵,我盛明戰頭上的這頂帽子得多綠纔行。”
喬路一擡起臉狼狽的看着盛明戰:“我就是偷情了,還不只偷一個,在場的男人都跟我上過,你滿意了吧!”
她對這個男人真的很失望,事情都不調查就將這麼大一個屎罈子扣在她腦袋上。
在場的人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這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兒。
“快把喬大路帶走,她老公冤枉她揹着他出來偷人,喬大路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她。”大白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大黃看着作爲受害者的喬路一被自家老公這樣對待,二話不說。
“啪。。。。。”
大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甩在了盛明戰的臉上,“蠢貨,你就等着喬大路跟你離婚吧!”
盛明戰這是第二次被女人打臉,第一次是被喬路一打,第二次是被喬路一的閨蜜打。
他頓時有些懵了。
“我們走。”大黃說着就將喬路一從雲錦白的懷裏拽出來,王木承趕緊脫掉自己的衣服,給喬大路披上,三個姐妹加一個王木承帶着喬路一離開了。
雲錦白走到屋裏見梁中傾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上前狠狠的踢了一腳:“我說過你這小子,早晚會死在女人手裏,果真不假,還好她沒出事兒否則我都不會放過你。”
盛明戰還呆愣着站在門口,雲錦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和她踢過球打過遊戲,不過就是見過幾次面而已,我百分百的相信她不是那樣的女人,有時候親眼所見不一定就是事實,梁中傾這小子,你得給他留條命,他畢竟是官宦子弟。”
雲錦白說完離開。
盛明戰疲累的蹲在地上,捂着臉,他看到的事實,難道都是假的嗎?
是他眼花出現的錯覺。
出租車上,喬路一目光呆滯的看着窗外,耳朵裏全是盛明戰一聲聲的踐人。
時間好像是回到了七八年前,那個人也揪着她的頭髮罵着她踐人。
她怎麼解釋,他都不肯信。
多相似的一幕,這好像就是她喬路一的命,不配有家。
她爲了保住自己的楨潔,跟色賊鬥智鬥勇,換來的都是什麼。
“大路,你想哭就哭吧!別憋在心裏。”大白心疼的說。
她的頭髮不能碰,一碰就掉好多。
“哭,爲什麼要哭,真是哭夠了。”喬路一淡淡的開口,看着窗外的彌紅燈。
“衛什麼你們都信我,而他不信我。”喬路一不明白,明明他纔是她的丈夫啊,難道最應該相信她的人不是他嗎?
“因爲他不夠了解你,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夠愛你。”大黃說。
“不是不夠愛,是壓根就不愛,喬路一你跟他離婚吧!這種男人除了有地臭錢還有什麼。”坐在副駕駛的王木承憤恨不平的說道。
喬路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再說吧,我很累,想睡覺。”
“好,睡吧睡吧!”大黃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手拍着她的背。
她喬路一也不是一無所有,至少還有她們對她不離不棄。
盛明戰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家的,今晚這一切事情發生都太蹊蹺了,他承認他不理智了,可是,哪個做丈夫的看到那一幕能理智下來。
梁中傾被送到醫院救治後,很快來了警察以qj未遂罪名對他進行刑事拘留。
梁中傾非要見盛明戰一面兒。
他自己現在都是懵的,那個女學生,怎麼就成了盛明戰的老婆。
自己上誰的女人不好,怎麼就碰着了盛明戰的女人,最倒黴的是他沒喫着肉,還捱了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