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許你餘笙靜安好 >第兩百四十章:人間蒸發的顧豬蹄
    “丟掉吧。”蕭安好連看一眼的想法都沒有,自己身邊異性沒幾個,蕭即墨不會送,蘇晨澈雖然整天女神長女神短的,但不會冒失的送自己禮物和話,更何況他對薩拉是真心的,都會來見家長了,自然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就只有顧餘笙了。

    蕭安好也是奇怪了,自己昨天說的還不夠清楚嘛,爲什麼他永遠都學不會聽自己的話永遠都是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明明喜歡,卻不顧自己卑微的等待冷落自己;他終於看清楚了內心的感情,卻又學不會主動,就無視自己想要離婚的話,將自己強行留在他的身邊,卻又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說。

    現在也是一樣,認爲自己是凉靜了,哪怕沒有任何真憑實據,還是會一直緊追不放,不管自己說的話。蕭安好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生氣,生氣代表着自己還在意,所以什麼都不要管,隨他折騰去“以後如果再有沒有名字的東西送過來,能退就退,不能退就直接扔,不用跟我說。”

    “看來是顧豬蹄送的了。”簡單一臉瞭然,“真不看看是什麼”

    蕭安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簡單,信不信你再囉嗦我把你給丟出去。”

    “別這樣啊姐,惱羞成怒了這可不行。”簡單太清楚蕭安好心軟的性格了,所以對於蕭安好的威脅,一點都不帶怕的,“我只是覺得送都送來了,顧豬蹄好歹是個大老闆,送的東西應該不會太廉價,就這麼丟掉是不是太浪費了,要不拆開看看,還有這花挺好看的又香,放在房間裏裝飾一下也是好的。”

    蕭安好終於擡眸看着簡單,“你確定嘛”

    簡單莫名的覺得背後有些冒冷汗,蕭安好過去本就是冷美人的氣質,這三年修煉成了笑面虎,可不笑時還是有當年的感覺的,很能震懾住人。簡單訕笑了兩聲,“那個,扔掉,大豬蹄送的東西,咱們纔不稀罕留着呢,必須要扔掉,我這就去扔”

    蕭安好看着簡單抱着東西跑遠了,才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圖紙發呆,所以顧餘笙這又是在玩什麼呢

    蕭安好在這揣測顧餘笙的心思,每天出門時都要左右看一看,結果卻從未看見顧餘笙出現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能證明他還活着的,也就是每天送過來的禮物和花了。因爲有蕭安好的指示,所以簡單也不彙報了,一開始跟花店的人說不收,人家說對方付過錢了,自己必要要送達,便之後簽收之後直接送去旁邊的垃圾桶。

    蕭安好站在樓上看着垃圾桶裏的花,有些疑惑,難道是自己想多了,這東西根本就不是顧餘笙送的自己難不成還有什麼隱藏追求者

    可思來想去,蕭安好也想不到自己身邊有這樣的一個角色,畢竟自己不管在美國還是在江城,都是兩點一線的,不是在家就是在工作室,最多偶爾陪蕭即墨參加一些晚宴,但自己的身份是蕭即墨的妻子,只要思維正常的,誰會這麼沒眼力見挖蕭家少東的牆角

    蕭安好晃悠着手中的筆,所以應該是顧餘笙沒錯,可他人也沒影,只有禮物源源不斷的來報到,這到底什麼意思啊而且最近幾次的宴會,倒是也沒有再遇見他了,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自己那天的話他到底聽沒聽進去啊

    再見到顧餘笙,已經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那是辰宇的一位老董事六十六歲的壽宴,倒是沒強求要帶女伴或是男伴出席,所以蕭安好本是不用去的。不過參加老人的壽宴,名義上結婚了帶着妻子一起賀壽自然是更好,反正蕭安好也沒什麼事,便跟着去了。

    老董事倒是也沒辦的太張揚,只是請了些與公司合作的比較多的熟人來,至於蕭即墨拿到請柬,據說還是因爲老董事和蕭父年輕時有些交情,這次蕭家回國發展,又遇上他過壽,自然要來拜訪祝賀一下。

    對於辰宇的人,蕭安好倒是有些彆扭,她沒忘記,當初an落到只能被收購的地步,辰宇也出了份力,和顧餘笙裏應外合配合的默契。一開始蕭安好真的以爲辰宇忽然改變和young合作,是因爲young做了什麼手腳,而辰宇自然是選擇利益最大化。

    直到前幾天蕭即墨說起辰宇的事情,自己順手多問了幾句,發現辰宇的大老闆姓白,再查了下網上的資料,才知道白慕楠竟然是辰宇的少東家蕭安好也是搞不懂了,一個少東家,跑到別人公司做總裁辦助理和副總,這是什麼毛病

    這說是宴會,但實際上很傳統,要了個大廳十人一桌,說是沒請太多,但一眼望過去也是有二十多桌人,老董事前幾天剛與蕭父通過電話,這次對蕭即墨的到來也是歡喜的不得了,看見蕭即墨和蕭安好並排站着,笑的合不攏嘴。

    “說來也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二十幾年前我去美國出差,還承蒙老蕭招待,當時還見過你們,當時就覺得還是家裏有個女孩好啊,如今文文能夠和小墨走到一起,也是天大的好事啊。”老董事眯着眼睛打量着蕭安好,“文文長大了瘦了,模樣也長變了,我都認不出了。我記得那會見你小小的,臉肉嘟嘟的,跟個洋娃娃似的。”

    蕭安好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尷尬的陪着笑,心裏嘀咕着自己就不該過來的,蕭即墨倒是自然些,“錢叔,那會她才幾歲啊,能和現在一樣嘛,對了她現在可不叫文文了,還是姓蕭,名改成安好了。”

    “安好”錢叔似乎是不大明白,“這好好的,怎麼還把名字給改了”

    “雖然說安好是蕭家的養女,沒有血緣關係,結婚也沒什麼,但蕭即墨蕭即文的聽起來總是怪怪的,有些人也會誤會,便改了。”蕭即墨可以這瞎話編的可以說是很溜了,“錢叔你覺得安好這二字怎麼樣”

    “我看挺好,用你們年輕人的話說,餘生安好,好聽寓意也好。”錢叔說着直點頭。

    蕭安好的表情倒是僵住了,餘生安好聽着還真沒違和感,但怎麼自己心裏就這麼不舒服呢,弄得跟情侶名似的。

    蕭即墨也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了眼蕭安好,轉而笑眯眯的繼續跟錢叔聊着天,兩人的位置被錢叔安排在了主桌,就在錢叔身邊,這段時間蕭即墨頻繁的參加各種宴會,也是讓人記住了這張臉,都知道他是蕭家的少東,自然少不了應酬幾句。

    蕭安好作爲女伴一直保持微笑,笑到最後臉都僵了,然後一轉頭就看見顧餘笙一臉疲憊的走過來,看見蕭安好他也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在這一般。

    蕭安好飛快的轉過頭去,裝作沒注意他,手卻是下意識的捏住了桌布,自己另一邊還有個位置,以顧餘笙的身份肯定是被安排在主桌的,他就在旁邊自己哪裏還喫得下去煩

    顧餘笙看到蕭安好的反應,眼底閃過些許的失落,走到錢叔跟前,“錢叔抱歉來晚了,路上耽誤了一會。”

    “不礙事,我聽楠楠說了,你們美國的項目出了點狀況,其實有心意就行,何必特地趕回來,太辛苦了。”

    “不礙事,這個是我送您的禮物,這個是白慕楠的,因爲那邊的問題還沒有處理完,他實在是離不開,託我將禮物帶給您,等他從美國回來,一定登門道歉。”

    “你們這些小輩就是太客氣了,這禮物我收下了,來餘笙趕緊坐下,等會開席你可要多喫些,這麼遠趕回來,看看你這臉色都不大好。”

    顧餘笙應了一聲,看了一眼,只剩下蕭安好身邊的位置了,想到那次她說的話,顧餘笙猶豫着要不要坐到別桌,或者是找個理由先離開,以免讓蕭安好心中有不快,結果錢叔就開口了,“就坐主桌,那個位置特地給你留的,可不許走,知道你小子不愛應酬,但都特地趕回來了,無論如何吃了飯再走。”

    話說到這份上了,顧餘笙也不好推辭的,只能在那個空位坐下,下意識的偷瞄了眼蕭安好,卻只看見了蕭安好的後腦勺。

    蕭安好看着蕭即墨的側臉,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扭斷了,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不那麼難受,蕭即墨看着她那模樣,也是很無奈,“你這是什麼造型,打算就這麼喫飯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多愛慕我,都老夫老妻兩孩子了,還這麼一直盯着我看。”

    “去你的,不看你我難道看他啊。”好在會場不大安靜,這麼壓低聲音說話,倒也不擔心其他人會聽見,更何況剛纔趁着顧餘笙和錢叔說話的時候,蕭安好爲了避免他要坐旁邊,把位置往蕭即墨這邊拉了拉,兩人離得要近些。

    “不至於完完全全給人家一個後腦勺,說起來”蕭即墨微微勾起嘴角,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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