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舒塵不這麼說還好，他一說，關雨念反而更加緊張了。
她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想要走，又覺得有點慫。
“不是要找小斯，怎麼站着不動？要我幫你找嗎？”楊舒塵翹起二郎腿，就坐在牀上，看着她。
關雨念被他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
咬着脣，不知道該說什麼。
視線在臥室裏掃了一圈，沒有看見小斯，轉身就準備離開。
“我如果告訴你，小斯就在這個房間裏，你信嗎？”就在關雨念準備邁出房間的那一瞬間，楊舒塵的聲音，突然響在她身後。
聞言，關雨念一下就停住了。
有些意外的回頭看向楊舒塵，像是在懷疑，他會不會這麼好心告訴她。
“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楊舒塵從牀邊站起來，表情淡漠的走到一旁，伸手打開一個按鍵。
牆面上，驀地打開一扇簾子，露出一個佈滿了整面牆的酒櫃。
裏面的酒，全都是珍品，像是專門買來收藏的一樣。
有好幾瓶，關雨念還有印象，是在哪場拍賣會上，被高價競拍走的。
完全可以當古董珍藏起來的酒，就這麼像不要錢一樣，被擺了一整面牆。
楊舒塵走上去，就從裏面拿出一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醇厚的紅酒香，瞬間就在房間裏瀰漫開。
關雨念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只覺得他喝的不是紅酒，全是錢……
只是正常人，怎麼會在臥室裏，弄出一面牆來放酒？
性感的喉結，一上一下，格外魅惑。
他就像是暗夜裏的妖帝，他看穿任何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關雨唸的心思被看穿，也不否認。
“如果你心愛的人，爲了給你一個圓滿的人生，在明知道會有危險的情況，依舊堅持將你們的孩子生下來，而你卻失去了她，你會怎麼樣？”
“……”
楊舒塵沒有點名道姓，可是這種場景下，關雨念聽懂了。
她眼底掠過一抹詫異。
像是忽然間明白了，餘心星怎麼會成爲植物人，而房間裏，多了一面酒牆。
這面牆，怕是尚凌司守着沉睡不醒的愛妻，睡不着的時候，用來灌醉自己的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是尚凌司的心病，怕是幾瓶酒根本解決不了的。
“小嬸嬸出事之前，所有人幾乎都有過心理準備，可是意外發生的時候，卻沒有人願意接受，我還記得，當時尚叔叔收到消息的時候，他的反應比任何人都平靜。”
“……”
“我一開始以爲，他是真的沒事，直到我聽見他對小嬸嬸說，讓小嬸嬸不要害怕，如果她醒不過來，他就會馬上去陪她。”楊舒塵頓了頓，目光徑直的看向關雨念。
“你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嗎？”
“什麼？”關雨念本能的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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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妖妖的存稿用完了，人還在日本，這兩天更新會保持四更，等回國會立即恢復正常，麼麼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