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你起牀了,餓了嗎,快喫早飯吧,我今天特地熬了粥,煮了雞蛋。我去給你盛。”劉國纔看到金姐連忙說道。
“不吃了,太晚了。我要到酒店去了。”金姐看到國才大哥,想起晚上的事,不禁臉一紅,她說着風風火火的走出家。
“金姐,你喝點粥再去吧。”劉國纔在後面叫到。
“不用,酒店裏也有早餐的。”金姐頭也沒有回的離開了家。
劉國纔看着金姐急匆匆離開身影,不禁疼惜了起來,金姐真的是太辛苦了,昨天半夜疼成這樣,想讓她多睡一會,害她連早飯都沒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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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很深了,劉國才擡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已十點了,金姐怎麼還沒有回來,劉國才已經到門外看了幾次了,也沒有看到有汽車的燈光。劉國才心裏有些擔心,難不成金姐有什麼事,劉國才覺得他的心七上八下的,很不踏實。
成志和菊花二個孩子早已睡着,可劉國才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在客廳裏走來走去的踱着步……在時鐘指向十點二十五分的時候,劉國才聽到有汽車聲音,劉國才心裏一鬆,他知道金姐回來了,他三步並做二步的去給金姐開門。
汽車剛停下來,保鏢何玉林連忙下了車,給金姐開門。此時的金姐因爲太累,已在車上睡着,到家了她也不知道,何玉林小聲的說道:“金姐,到家了。”
“哦。”金姐嗯了一聲,睜開了有些惺鬆的雙眼下了車。
“玉林,時間也不早,你們也回家休息吧。”金姐說道。
“金姐,快過年了,家裏要不要讓幾個人守護。”何玉林提醒道。自從那對父女倆住在金姐家裏,原來二十四小時有保鏢輪流守護的別墅,金姐說別不用了。
因爲金姐怕這父女倆不習慣。而且現在治安很好,不會有什麼事。當時何玉林是反對,但因爲金姐堅持,他也沒有辦法。說實話,何玉林對這對父女沒有什麼好感,從心裏有些不服,
這二個憑什麼,讓金姐對她們這麼好,還把他們當成家。特別讓何玉林心裏不開心的是,金姐竟然讓他們幾個叫那個瘸子劉哥。何玉林等兄弟心裏表示很不舒。
一個從農村來的瘸子,憑什麼讓我們尊稱他大哥,幾個兄弟對這個瘸子從心裏往外的看不起。
“不用,你們快回去吧,對了,明天早一些來接我。”金姐擺擺說道。
“金姐,幾點。”何玉林問道。
“七點半左右。”金姐說道。
“是,金姐。”何玉林恭敬的應道。何玉林看着金姐走到別墅,正在金姐掏鑰匙準備開門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那個何玉林心生討厭的臉出現在門前。
“金姐,怎麼這麼晚。”只聽得那個瘸子關心的說道。何玉林看到這個瘸子心裏就一包氣,原想看着金姐進門再走,看到這個讓何玉林心生討厭的人。
 
幾個保鏢一個星期輪流着開車,今天輪着馬六平開車。
“玉林,你氣什麼,你啊,我和你說了幾次了,這是金姐的家事,你就別管了。”馬六平看何玉林氣呼呼的樣子,他不禁笑道。
“不是,六平,你看那個瘸子,就知道討好金姐,你看他到現在不睡,就是等你金姐,家事,這個瘸子是金姐的家人嗎。”何玉林憤憤不平的說道。
“玉林,我也不知你氣什麼。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金姐的安全,金姐把他們當成家人是金姐的事。你就別管了。”馬六平說道。
“總之我看到那瘸子就來氣。”何玉林氣呼呼的說道。
“玉林,你彆氣了,你沒看到金姐,自從那瘸子來了之後,金姐的臉上的氣色好了許多,特別是今天早上,金姐那麼晚,自我們跟着金姐以來,哪一次看到金姐那麼晚去酒店。
剛纔金姐上車時,你有沒有注意,金姐的臉特別的紅。”馬六平說道。
“我沒注意。金姐的臉真很紅嗎。”何玉林說道。
“嗯。很紅。紅通通的,玉林,我覺得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不然金姐不不會這麼晚上班,而且臉還那麼紅。如果沒什麼事,金姐的臉爲什麼紅。原來我以爲金姐是哪裏不舒服,纔會晚上班的。
但我看到金姐紅通通的臉,就知道不是。”馬六平有些神祕的說道。
“六平,你的意思是。”何玉林疑惑的眼神看向馬六平說道。
“我覺得我覺得……不好說。”馬六平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馬六平,問你呢,我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好聽的,你還藏着掩着的,我問你,你把我當兄弟嗎。”何玉林是急性子,看馬六平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他催問道。
“玉林,我只是猜測,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可別告訴別人,不然傳到金姐耳裏,她非開了我不可。”馬六平說道。
“我知道,我不會亂說的。”何玉林保證道。
“金姐過完這個年就五十三了吧,那麼多年,她都沒有一個男人。”馬六平說道。
“那又怎麼了。”何玉林有些不明白的說道。金姐沒有男人,這個誰不知道。
“玉林,那又怎麼了,關鍵是那個瘸子看樣子也沒有女人,你想啊,乾柴烈火……。”馬六平富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看何玉林說道。
“馬六平,你亂說什麼,信不信我揍你,我們金姐不是這樣的人。”何玉林聽到馬六平這麼說,當時氣得瞪着眼睛說道。
“不是這樣的人,她也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女人,你以爲她沒有需求嗎。
我告訴你,何玉休,是一個正常女人都有需求。你何玉林讓你一年不碰女人,你不會想嗎,何況是金姐,那麼多年了。”馬六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