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火葬場奇談 >第139章巴士鬼影
    徐蕊點頭,向我求證趙叔話語的真實性,“聽趙叔說,事情生的當天你也在場,還看見了鬼影?”

    遇到死亡巴士時,我確實有看到一個白色的鬼影快的閃過,可僅憑一個鬼影就能破案了嗎……

    “嗯,想追來着,不過劉伯急着回火葬場,我就沒有追出去……”我坦然承認自己就在當場,追問道,“和破案有什麼關係嗎?”

    對於我在當場的事,徐蕊顯得格外激動,有些緊張的湊近我問道,“如果那個鬼影再一次出現在你面前,你還能認得他嗎?”

    我依稀記得當時感覺到車子籠罩在黑氣之中,一道人影快閃過的樣子,我也只是看了個大概,讓我專門去描述鬼影什麼樣子我還真描述不出來,要是能再次見到他的話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特別行動組有辦法排查出鬼影的範圍,我也沒必要藏着掖着,爽快的把這件事應了下來,“要是能再次看到的話,還是能認得……”

    聽到我的答案,徐蕊表情立馬放鬆下來,將事情的大體安排給我做了一個詳細的解釋,“那就是了,車上乘客的信息都是確定的,案子已經確定是靈異犯罪了,將乘客一個個的進行排查,周邊有熟人死亡的單獨列出來,給你認就行了。”

    冤鬼尋仇,死亡原因必定是隱晦至極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他們排查出來?再說了,車上有幾十名乘客,一一排查的話又費力又費時,倒不如先鎖定一個重點目標進行調查。

    想到這裏,我瞬間想起,到達事故現場還留有一口活氣的人,就算他已經死了,屍體也不會騙人,查詢dna匹配此人的乘客信息,就可以進行重點確定。

    我將自己心裏的想法告訴徐蕊,“你們有沒有想過,車上那麼多人都被燒的灰都不剩,唯獨有一個還能留有一口氣,是不是可以把他當做重點排查對象?”

    “唉……”徐蕊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想是想過,可我爸爸已經把屍體燒了,具體留下的是誰我們也無法確定……”

    我就知道劉伯不會乖乖的配合特別行動組的,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燒了唯一的認證,無形中給特別行動組加大了不少工作量。

    關於橋山火葬場和特別行動組之間的糾葛我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儘自己的力量去幫助特別行動組把案子破了,“額……我可以幫你們認兇手……你們按照你們的想法來吧……”

    此時,一直安心爲我鍼灸沉默不語的大軍,手機出了“嗡嗡嗡”的震動聲,他不緊不慢的把手中的銀針扎到我手背的穴位上,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接起,“喂……你來我這兒一趟……有個同事受傷了……需要鍼灸……是他……好……好……路上小心。”

    大軍與電話中的人溝通好,把電話掛掉後對我說道,“我妹妹說她最慢半個小時就開車過來了,該封的穴位已經封好了,我再幫你把傷口處理乾淨,將除過屍氣以外的其他毒素處理了,剩餘的曉靜會看着辦。”

    我好不容易將徐蕊在我右臂上注意力引開,大軍的簡單幾句話又把徐蕊帶了回來……

    徐蕊細眉輕蹙,擔心的問道,“他的胳膊不會有事吧?”

    大軍從櫃子裏翻出幾瓶色澤鮮豔的藥水,整齊的擺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沉聲問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徐蕊果斷選擇了聽真話,“當然是真話,聽假話有什麼意思?”

    大軍無辜的搖頭,說道,“真話就是我也不知道,本來他的胳膊廢了,我預想是將不腐肉進行精細處理給他服用,但他直接生吃了,喫生屍的後果你應該知道,更何況還是千年不腐屍,如此純粹的屍氣入體,不死也要變殭屍的,就算不腐肉的藥用價值不會因此減弱,在屍氣未清除之前具體會生什麼我也不能確定。”

    我想再也沒有什麼能比我的遭遇更能表現“命運多舛”四個字了吧?每從一個虎口脫險而出,剛看到一點兒希望又進入另一個險境,真不知道我上輩子幹了什麼缺德事了,老天讓我這輩子受這樣的報應。

    大軍的回答於握來說是意料之中的,可對徐蕊來說是莫大的打擊,平日裏愛笑堅強的她,第一次眼中蓄滿了淚水,無助的抓着大軍的衣角央求道,“你……一定要幫他……”

    恁憑多冷漠的男人也不會忍心看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傷心落淚,徐蕊的眼淚讓大軍失了方寸,手足無措的將徐蕊推出門外,承諾說道,“我會不遺餘力的,你還是先回宿舍待一會兒,接下來的畫面我怕你不會想看到!”

    我勒個擦,什麼叫做“接下來的畫面你不想看到”,我心裏爲什麼會覺得有些抖,想要逃離呢?

    眼看大軍把徐蕊送出門外,把門關好反鎖起來向我靠近,我心中的害怕更甚,警惕的盯着大軍的一舉一動,問道,“你要幹什麼?爲什麼徐蕊會不想看到……”

    大軍在放藥瓶的櫃子下面取出一整套放手術工具擺好,不忍心的說道,“處理傷口還有幫你排毒,手段過於激烈,我怕徐蕊看了會不忍……”

    呵呵……我親眼看着手術工具中光刀就有好幾把,剪刀,止血鉗,棉花,碘酒,還有不少我沒有見過的工具,想到這些工具都是用到我身上的,我心裏就沒由來的一陣害怕,退縮的說道,“那個,不等曉靜來了?”

    大軍打開一隻一次性針管,從其中一隻瓶子中抽取了約莫五毫升左右的啤酒色液體,捏着我的手腕,熟練的扎進了我血管,解釋說道,“她來了直接幫你鍼灸,其餘的我都要先處理好的……”

    擦,液體進了血管用不了半分鐘就打完了,也不知道大軍給我打的什麼,從針離開手背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到天暈地旋的,睡意席捲了我的大腦。

    強撐着不是過去,有氣無力的問道,“你給我打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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