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藥店買了瓶維b2,按照藥量服用說明吃了倆粒,毓兒卻出聲說道,“倆粒不夠,你需要大量服用維b2,增強腦細胞的活動力,才能夠擺脫下降頭的人給你施加的精神控制。”
大量服用?靈降這麼高端的降頭術僅靠服用維b2解降就已經夠讓人懷疑了,又弄的和醫生診病一樣用藥理去解降,這麼2b的法子,怎麼看都不像行內人的手段,一盒維b2喫下去別有什麼副作用纔好……
或許是我遲遲不肯服藥,讓毓兒察覺到了我心裏的不安,急忙對我解釋道,“哥哥,靈降確實是一種高級降頭術,能使用靈降的降頭師功力都較爲高強,傳統的解降必須由降頭師親自來解,萬伯曾經在一名科學家那裏得知,靈降本質上是一種控制人腦電波的精神術,他曾給中降者用過服用大量維b2的法子來解降,使中降者成功擺脫了控制,維b2是解靈降的特效藥,這個東西在行內知道的人甚少。”
任明山的靈降開始力,我感覺視線漸變恍惚,腦海裏一遍遍的重現我將玉琴推出窗戶的畫面……
我強撐着保持大腦的一絲清明,將一盒維b2吞進嘴裏,隨便找了快乾淨的臺階坐着歇息,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我明顯感覺到明朗了一些,連帶着頭腦都輕鬆了很多。
恢復過來的我並沒有馬上起身去找徐蕊,而是坐在原地將事情的始末仔細想了一遍,把任明山的目的捋了個清楚。
任明山用趙辰做餌,誘我到這個地方來給我下降頭,一方面是想讓我幫他拿回棺材子,另一方面則是控制我的意識讓我把害死玉琴的事認下來。
呵呵,這個算盤可打的好,可惜他低估了我的實力,以爲用內地人都不熟悉的降頭術就可以把我拿下?
把事情都想清楚了後,我才找了個有公用電話的地方打電話聯繫徐蕊來接我,畢竟趙辰還在承受着五毒降的苦頭,快點回去把他的事辦了纔是要緊的。
待我把毒蟲帶回去的時候,躺在沙上的趙辰的肚子已經漲的和即將分娩的孕婦一般大,清晰可見遊走在肚皮上的蟲子痕跡,整個人中了毒似的,臉色烏青,嘴脣紫。
大軍連忙接過毒蟲,鬆了一口氣,說道,“呼……你總算回來了,再晚回來一會兒就救不回來了,算他命不該絕。”
還來得及……還來得及……
我壓着砰砰跳的胸口,緊張的守在趙辰旁邊,顫聲說道,“快救他,請你一定要把他救回來,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了。”
大軍將毒蟲泡在酒精器皿裏,端着一個擺放暗紅色液體,橙黃色液體,小香爐,銅剪刀,打火機鑷子,杯子,黃油的托盤走過來,下起了逐客令,“你先出去,接下來的畫面不適觀看。”
畫面不適?畫面不適我更要待在這裏了,誰知道趙辰會遭遇什麼樣的事情,唯有待在他身邊我才能安心
我固執的站在趙辰身邊,央求道,“不行,我得守着他,你讓我留下來吧,有個什麼我也能壓一壓。”
始終跟在我身後的徐蕊,拍了拍的我的肩膀,從我身後站出來,對大軍保證道,“就讓他陪着,我保證看好他,不讓他搗亂。”
有了徐蕊幫忙說話,大軍只好勉強答應,掃了一眼後面的臉盆,對我說道,“行吧,你去端個臉盆放在沙旁邊,待會兒不要靠近你朋友,站遠一點兒。”
說罷,大軍一手用鑷子夾出酒精器皿裏被薰暈的蜈蚣,另一隻手握住銅剪刀小心的剪下蜈蚣頭部以下的部分,只把蜈蚣的頭部放進小香爐裏,相繼倒入暗紅色液體,橙黃色液體蓋好爐蓋,用打火機點燃一張黃紙圍繞在香爐上方左三圈右三圈環繞,小心翼翼的把香爐內的液體倒在一個小玻璃杯中,用打火機燒那快拇指大小的黃油,將油水滴入杯中。
做好這一切,大軍端起玻璃杯,捏開趙辰的嘴,將混合在一起的液體全部倒入趙辰嘴裏,拖着他的下巴一揚,他的喉頭輕微聳動了一下,算是把大軍調的藥水都嚥下了肚子。
“成了,你先不要靠近……”大軍朝我的方向瞅了眼,招呼了一句後自覺的後退至牆根,好像在避着什麼東西。
徐蕊也學着大軍的樣子,拽着我的袖子將我拉至牆根處,“你先過來,後面的事不要太靠近的好……”
正當我被倆個人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時,趙辰突的彈起身子彎腰猛圖,“嘔……”
密密麻麻的蜈蚣混着黑色的血水從趙辰的嘴裏一波一波的涌了出來,蜈蚣落地之後苦痛的掙扎幾下,無一例外的化成了黑水。
好傢伙,那感情趙辰的肚子裏全部都是蟲子,還不給他的五臟六腑毀的乾乾淨淨?趙辰在沙那兒嘔的酣暢淋漓,卻把我這個第一次見識到降頭術的人給噁心壞了。
眼看趙辰吐的差不多了,大軍緩緩上前,塞了一顆米粒大小的黑色藥丸進趙辰的嘴裏,說道,“差不多了,毒蟲都逼出來,你可以給他換身衣服下去休息了。”
聽到趙辰沒事,我身上繃緊的神經總算能鬆一鬆,有氣無力的上前扶起趙辰,應道,“好,我帶這位祖宗下去休息了……”
徐蕊一把將趙辰拉下來,安置在沙上放好,不甘心的說道,“等等,你朋友的降頭解了,你身上的降頭還沒解。”
靠,徐蕊竟然看出來了,我要是說我的降頭解了,她肯定會問怎麼解的,到時候就不好回答了……
無奈,我只好裝瘋賣傻的說道,“我的降頭?我身上能有什麼降頭。”
徐蕊生怕我忘了之前的事,特意說出來提醒道,“任明山拘走了他侄媳婦的魂魄做了靈降餌,你還看到玉琴了不是嗎?就在你朋友的宿舍,你說你看到了玉琴的。”
第一章奉上嘍,丸子謝謝各位持之以恆的追更,我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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