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時間還早,我直接避開僵硬的白蛇返回小樓裏,把一樓翻了個遍纔在主臥房找到滿是灰塵的針線盒子。
我挑了黑色棕色深藍色等幾卷顏色較深,放在黑夜裏不太能看的出來的線把屋子的每個出口都綁上了交錯的細線。
在我綁的差不多的時候,毓兒出聲提醒道,“十點半了,在十一點前弄完。”
我抓緊時間把剩餘的窗戶綁上細線,心滿意足的跑出了院子,“可以了,該走了,弄到這個地步,他要是再沒有中招就厲害了。”
毓兒不給面子的補充道,“沒有中招,你就盼望着永遠都遇不到他吧。”
小丫頭補刀的技能有長進……
我綁了倆個多小時的細線,算起來徐蕊也該離開了倆個多小時了。
也不知道她去哪兒搬救兵了,我掏出手機編輯短信內容給徐蕊報了個平安,“行了,給你姐姐報過平安了,我們先從巷子裏出去打的回家吧。”
毓兒細心叮囑道,“嗯嗯,下次再來時一定把陰陽醫師帶上,多數的陰陽醫師對解降頭都有了解。”
我差不多快走出巷子的時候,迎面一男一女倆個人影走來,其中一個直接抓住我的胳膊,喚道,“爭氣!”
聽聲音就知道來人是徐蕊,我纔剛過簡訊,人就過來。
我納悶的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徐蕊順勢挽着我的手臂,說道,“我回去找了大軍來幫忙,人都到巷子口才收到你的簡訊,索性就進來帶你一起回家。”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徐蕊挽我的手臂已經成了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
大軍皺眉打量了我半天,沉聲問道,“聽徐蕊說你們遇到了厲害的降頭師,你沒事吧?”
我是沒事,就看降頭師能不能安穩的渡過我的線陣了……
那會兒我離開院子都有十一點出頭了,得抓緊時間離開巷子纔行。
我擺了擺手,大步走到前邊,“沒事,快十二點了,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徐蕊唯獨叫了大軍來幫忙,足以說明大軍有能力去解決降頭危機,那飛頭降在午夜十二點下降的事他也知道。
我這麼一說,大家就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意會的跟在我身後快步離開巷子。
徐蕊的車一出巷口就能看見,我們都坐上車後,大軍纔出聲問道,“徐蕊說降頭師練的百花飛頭降?”
要不是練的飛頭降,爲什麼至今都見不到降頭師的人?還有什麼降頭是需要躲在隱祕的地方下的嘛……
大軍爲難的說道,“要對付降頭師很麻煩的,我們得好好合計合計怎麼對付他……”
我被任明山下過靈降,心裏明白找不到解降的癥結點,解降確實會成爲一件異常棘手的事情。
好在毓兒在關鍵時刻有點兒用,提醒了我用細線給降頭師製造障礙,給了我們一個摸清降頭師實力的機會。
我誠實的對大軍說道,“我走的時候給房間的所有入口都綁了深色的細線,他要是本事不到家,性命就算交待了。”
大軍對我的辦法表示認同,但考慮到另一種後果,有些猶豫的問道,“確實是好辦法,可你想過沒有,他要是練到最高級了呢?”
把飛頭降練到最高級的降頭師該算是行業頂尖了,我能把他怎麼着?
無疑,那是最壞的結果,對付比自己強大的敵人還是躲的越遠越好……
我坦白回答道,“那還能怎麼辦?我就躲着他唄。”
大軍搖頭,提出完全不同的建議,“被降頭師盯上是很難躲掉的,還是先下手爲強的好,不至於太被動。”
與大軍相處這麼久,我心裏知道大軍說話都是有根據的,他能說先下手爲強一定是知道什麼方法。
對我來說,能下手一勞永逸,誰還願意躲着?
大軍的話瞬間激起了我的興趣,“你知道怎麼下手?快說來聽聽。”
大軍沉思片刻,說道,“降頭師下了飛頭降後,身子是他致命弱點,我們可以找他練降頭的地方,然後潛伏在周圍趁他出去練功毀了他的身子。”
毀了降頭師的身體我也想過,可能否找到降頭師的身體還是一說,不能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一件不確定的事情上。
主動出擊?別到時候沒喫到魚反惹一身腥就得不嘗失了……
我不太認同的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不知道從哪兒找起,畢竟降頭師也明白自己的弱點在哪裏,他怎麼可能輕易的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我們……”
面對我的質疑,大軍沒有打退堂鼓,反而胸有成竹的應道,“交給我,明天我帶你找,肯定比你找要有效率的多。”
呵呵,大軍人雖有些木訥,但處事向來嚴謹有序,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是找到了尋降頭師的方法了……
我放心的笑道,“那明天就靠你了。”
四千字奉上,謝謝爲丸子報不平的讀者,大家看完書早早睡覺覺哦,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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