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方殭屍作爲殭屍的衍生物,他們身體之中肯定也是存在怨念之氣的,用傳統陰陽術中的桃木釘黑狗血符咒應當也不差。
帶頭的西方殭屍差不多緩過勁兒來了,疾行至同伴身邊守護研究人員,但雙眼已被燒灼成黑洞,視力怕是沒了……
“吼!”
帶頭的西方殭屍猛的張嘴大吼,露出倆顆比月月稍短的牙齒,凶神惡煞的與我說話,避免不了牙長漏氣的硬傷,“儘管姜先生說過不能傷了你,是你逼我的。”
不能傷我,是留我有用,老子纔不領那個情呢。
殺生手套的金光越變越大,似有高僧誦經的佛家經文聲傳出,我驚喜的現自己身上的力量也隨着殺生手套的解封愈加強勁。
或許我身體的素質還有成長的餘地?
我急於驗證自己心裏的猜想,也懶的去找什麼黑狗血桃木釘了,握緊右拳就衝着帶頭的西方殭屍衝了過去,帶頭的西方殭屍硬生生的沒有躲過我這一記重拳,半邊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度垮塌下去被我幹翻在地。
果真,我的力量度視覺等方面有明顯的提高,據估計實力較之前大概翻了一倍左右的程度……
如果說我之前的力量度是普通人的四倍左右,那麼現在就是普通人的八倍了,八倍是什麼概念?以百米賽跑來看,普通人用十一二秒,我可以用一點五秒跑出一百米,簡直就是一陣風颳過的概念。
雖然比起月月還差了些,但對付眼下這羣西方殭屍足夠了……
幹翻了帶頭的西方殭屍後,其餘倆名殭屍感受到了自己與我實力的差距,謹慎的守在研究人員的身前輕易不敢上前。
我對自己的實力有了確切的估算,還想試一下解封后殺生手套的威力,乾脆連魂鎖都不用衝至倆名西方殭屍跟前,用戴了殺生手套的右手先是掐住其中一名的脖子。
金光環繞的殺生手套與西方殭屍的脖子接觸時,瞬間就有青色煙氣伴隨着“滋滋滋”的烤肉聲從縫隙冒出來。
西方殭屍慘叫着掙扎,眼白周邊有條條黑絲出現,面部青色的血管鼓脹到極點,張着嘴巴露出倆顆尖厲的牙齒猶如惡魔一般。
我掐住西方殭屍的脖子才幾秒光景,背後就有股強勁的力量抓着我,將我甩到一邊的儀器桌子上。
我猛的坐起身一看,竟是被我打垮了半張臉的帶頭西方殭屍,他面目猙獰的守在安全出口處掩護同伴與研究人員撤退。
我快甩出魂鎖,將欲逃離負三層的人全部捆了回來,從口袋裏掏出幾枚古錢幣彈至三名西方殭屍身上,右手伸至自己額前將中指與無名指扣回念淨天地神咒,“天地自然,晦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幹羅答那,洞罡太玄……”
隨着咒語加深,三名西方殭屍的面頰無一例外的出現了變化,青色血管突起的臉配合着長約倆釐米的利牙痛苦掙扎哀嚎着,落在他們身上的銅錢金光閃閃的遊走於他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要不說,還是老祖宗的辦法好用,在咒語唸完的同一時間,他們身上的怨氣與黑色血液一起從眼耳口鼻中噴薄而出。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從他們身上流出的黑色怨氣全部鑽進了我的魂鎖之中,使魂鎖本身的藍色較之前又暗幽暗了一些……
收拾完西方殭屍,剩餘的研究人員全都抱在一起瑟瑟抖,生怕我一個不開心會把氣撒在他們身上。
不過,他們擔心是對的,我確實會把氣撒在他們頭上的人,從他們洞悉月月身份開始,我就沒有想過留他們幾人活口。
殺他們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那就是關於趙辰的事有沒有可緩解的餘地……
我逮住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小夥子,揪着他的脖子,問道“說,我朋友的事,還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小夥子縮着腦袋,顫聲應道,“辦法……辦法……我所能……做的補償就是……給他注射更高級的殭屍毒……使他擁有自我進化的能力……”
這個答案不是我想要的,他們能製造的處殭屍毒,就一定能解了殭屍毒的,他們肯定是故意騙我的。
我右手力,直接擰斷了小夥子的腦袋,繼續揪出第二個年齡稍大的人,“你來說,有沒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顯然,施加點兒壓力,研究人員的回答比上一位更詳細一點,“注射伏屍毒,他就有機會進化到不化骨,屆時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喫飯曬太陽,要不然我們能交給你的就是一個死人而已,而且他的魂魄已經被屍毒的屍氣鎖傷害,是沒有機會進入輪迴轉世投胎的,成爲西方殭屍存活下來是他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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