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丫的,神經了,還不放心老子了,說的好像老子經常騙人……
我簡直無奈,鬱悶說道,“你丫要再多問一句,之前說的條件都取消掉。”
“別別別,不說了……”
黑鷹連連擺手,拎着裝嬰屍的塑料袋,忙不迭的往廚房外跑着,“我先走,去火葬場送趟嬰屍。”
呼,走的真不容易,感覺比摘牌位還麻煩……
徐蕊說過要端掉“肉湯”窩點後,便一直垂着腦袋回憶什麼,沒有出聲說話。
沒成想,煩人鬼前腳離開,徐蕊後腳便掰着手指頭一一數道,“韓大夫,葉婆子,鄭麻子,都是認識的,確認做肉湯生意,連鍋子一齊砸掉算了。”
“恩……”
閻君微微頷,平靜的詢問道,“你們去嗎?”
日,問的屁話,就老子眼下的狀態,去了不是給大家添堵嗎?辦事的時候還需要有個人伺候着。
“不去了……”
徐蕊直接擺手拒絕,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他都站不起來了,去也幹不了啥。”
閻君算是比較直率的傢伙,沒有講其餘的東西,直截了當的問道,“理解,不去的話,診所裏遺留的幼胎要嗎?”
靠,必須要,來診所本來就是找新鮮的死胎,額外還獲得能加快魂鎖進階度的無字牌位。
我毫不客氣的應道,“要要要,無字牌位也要,都是有大用處的。”
毓兒一路跟上來,不滿的撅着嘴,說道,“不要,唯有接引婆子能將惡靈安撫在牌位內,其餘陰陽診所的無字牌位力量要差許多。”
閻君一本正經的附和道,“是的,接下來的幾個,都不是接引婆子,無字牌位裏僅僅封印少數的惡靈。”
好吧,沒有多大用的東西,鎮壓還麻煩的要命,拿回來也是得不償失……
我也不再惦記無字牌位的去處,沒所謂的擺擺手,“算了,不要了。”
“剩下的事,麻煩組長了,”
徐蕊不好意思的招呼一聲,解釋道,“我們去安全一點的地方要貨,還要保存體力回九行山呢。”
額,對了,明兒個還要去九行山焚屍,搞不好會遇到意外的情況,實在不宜在其餘的事情上浪費體力了。
閻君擺擺手,不耐煩的催促道,“行了,趕緊走吧,都是一家人,不說倆家話。”
徐蕊沒有再客套什麼,抓着我腰帶的位置,幾乎把我拎起來,“趕緊走,還有時間找,逛完剩下倆個診所都要半夜了。”
毓兒也繫好鎖靈繩,一溜煙鑽進人皮書內……
孟婆似是想起什麼,火急火燎的追過來,掏出一枚血玉扳指,“喏,扳指,裏面有漣漪的魂魄,應該修復的差不多了。”
額,王留村一別,的確是很久沒見到漣漪了。
“我先把……”我接過扳指,想着先把漣漪喚出來,再把扳指還給孟婆的
。
好吧,有便宜佔,不佔白不佔……
我自己是沒有本事製造聚魂的扳指,欣然收下,謝道,“謝了。”
孟婆留下一個堅定的背影,隨性的擺手說道,“行了,趕緊去忙你的。”
我們離開黑診所,又去其餘倆個大學城溜達,異常順利的收穫三十個幼胎,收拾好一併返回火葬場安置。
待回到火葬場,都是後半夜倆點多,值班室裏是不會說話的狗蛋,見到熟悉的車子立馬跑出來開門。
徐蕊把車子開進大門,停靠在值班室旁邊,下車打開後備箱,拎出倆袋幼胎,徑自遞給狗蛋,“辛苦一下,跟黑鷹送過來的幼胎放在一起。”
狗蛋連連點頭,接過黑色塑料袋,便撒丫子往停屍間跑去。
“我來值班……”
徐蕊自顧自的走進門房,透過窗戶揮手,說道,“你趕緊歇會兒,幼胎的數量足夠,保存體力上九行山辦正事。”
我適才在車上服用過一粒補精氣的藥丸,勉強能站立行走,腦袋卻還是昏沉……
“我要好好睡一覺,下午一倆點叫我起牀。”我迫切的需要一張牀,輕柔着太陽穴,隨意交待倆聲,便往宿舍走。
果不其然,回到宿舍,人一挨着枕頭,就不受控制的睡過去了。
要不說,人累的時候,睡覺都不會做夢,一覺醒來都是下午三點多,扭頭便見到徐蕊坐在沙上全神貫注的看陣法書……
徐蕊敏銳的察覺到牀上的動靜,合起書本,笑問道,“醒了?”
“恩……”
我想起等會兒又要去九行山,就頭疼的不想起牀,腦袋稍微擡起,靠着牀頭,懶散道,“呵呵,不想上山,總是感覺事情不會太順利。”
“哎,命不由人……”
徐蕊長嘆一口氣,坦然交待道,“加上大軍找的,總共一百一十一個死嬰,比計劃的還多出來十二個。”
說的對,命不由人,進入陰陽一行有段時間,大部分遇到的是自己不想做,卻又不得已不做的事情。
我神傷的爬起牀,整理好衣服,苦笑道,“恩,夠了,多出來是好事,總比缺一少二的好……
徐蕊擡起手腕,看看手錶時間,平靜的說道,“眼下,時間還夠,喫個下午飯,一齊去九行山。”
“恩,可以,喫個飯……”
我隨手拎起書包,想起受傷的楚楚,閒話道,“話說過來,楚楚的身體好了?”
徐蕊頓了頓,待回過神來,忍俊不禁的掩嘴笑道,“呵呵,有大軍看着,能好的不快嗎?”
喔?看樣子,倆個人戰況不錯嘛……
“走走走,去看看情況,順便指導大軍個榆木疙瘩泡妞的法子。”我一時興趣來了,迫不及待的走出門,直奔楚楚的養傷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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