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身子的魅力大,聽到可能會失去肉身,郭青巒立馬猶豫起來,“那……那我……就留下……”
切,沒出息的東西,虧自己是個識破機關的高手,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隱藏自己身上的軟肋。
我沒有時間浪費,自顧自的離開火葬場。
一路趕到飛機場,買最近的航班去遼城組……
不得不承認,真是有人跟着的,才離開遼城的機場,就有一羣黑衣人涌上來,不由分說的給老子塞進一輛黑色路虎裏。
話說平時活動時,也沒有被跟蹤的感覺,怎麼稍微出點啥事情,就有不少人能準確摸清老子的路線。
“顧先生,不要反抗,有什麼事回組裏慢慢商量。”
來的人算是客氣,一上車說明來意,就沒有做出其它令人的動作。
我本來也是要到遼城特別組老巢的,正好有人願意帶着,何樂而不爲?
車子一路行駛的路線沒錯,跟短信上給的位置基本吻合。
可是當車子穩穩當當的開進郊外一棟鬱鬱蔥蔥的莊園院裏,還是着實給人驚了一把……
同行的黑衣率先下車,把着車門做個請的姿勢,“顧先生,請下車。”
好傢伙,一般特別組的辦公室,不是在破舊的工廠裏,就實在無人問津的墓地中,哪兒有光明正大把辦公室修成莊園的?
我擔心是個圈套,沒有立馬走下車,難以置信的確認道,“你們確定此處就是遼城組的辦公室?”
開車門的黑衣人一絲不苟的應道,“如假包換!”
別墅的位置沒問題,可能是多慮了……
我緩慢走下車,不由感嘆遼城組的經濟實力,“你們組很有錢嗎?竟然能在郊區修一個如此高大上的莊園出來。”
話音剛落,三個面熟的傢伙從前頭的車上走下來。
看樣子,似乎是上次密訓遇到的……
其中一個稍顯老成的平頭壯漢沉着一張臉,冷冰冰的說道,“我們都是一個組織的,不要追到老巢來,弄的太難看。”
喲呵,這就上膛上槍了?
也不瞅瞅自己做的骯髒事,有臉說別人難看……
我右手不着痕跡的伸進口袋中,死死捏着硃砂瓶,準備一擊必殺,“你們遼城組做的事,豈不是更難看?”
平頭壯漢臉色一變,右手順勢往前甩出,喊道,“五鬼封路!”
只見五枚烏青色的戒指脫離手指,從四面八方將我環繞在內。
小人,還想偷襲老子?
我能感覺周邊的陰氣加深許多,試探性的丟出一枚銅錢,覺銅錢快飛行,卻始終飛不出去。
這個顯然就是個鬼打牆。
不過一個加強版的鬼打牆,就想把老子困住?想的真美……
我已然不是初入行用童子尿解決問題的小菜鳥,熟練的咬破右手中指,吞嚥一小口進嘴,憑空劃拉符印,氣沉丹田,大喊道,“破!”
“破”字一出,跟唾沫混合起來的精血相繼爆,空氣中有個不小的紅色符印一閃
“啊!”
周圍立馬出一陣悽慘的嚎叫,五個形色各異的鬼顯現出來,一臉痛苦的掙扎着。
遼城組的人顯然已經想到自己的加強版鬼打牆會在短時間內被破掉,三人呈包圍的架勢守在外面,意圖包抄。
可惜,有的時候,人多未必管用……
“你們很有福氣,能嚐嚐魂鎖真正的力量。”
我捏破硃砂瓶,快在左臂寫符。
“吼!”
符印金光一閃,粗壯的魂鎖伴隨着一聲攝人心魄的龍吟破臂而出。
龍氣之重,魂鎖抽出的同時,甚至能看到一條虛無的金龍打着轉兒滑過鎖身。
三人明顯一怔,有些侷促的後退起來,不知道是誰埋怨的嘟囔一句,“情報的可信度太低,竟然是金色的魂鎖!”
呵呵,現在想退,怕是不行了……
既然來算賬,就算的徹底一下,弄殘幾個永絕後患。
我左腕向上翻起,魂鎖“咔擦”分爲七根,全部都具有明顯的應龍形態。
我第一次使用,不免有些好奇,手指分別捲起五根,控制着捲起意圖逃跑的三人……
金色龍形細鎖飛出的一刻,度幾乎無法用肉眼去捕捉,就順利的捲住遼城組的三個主力成員。
這個度顯然是有很大提升的……
這羣狗崽子,不是想要聯合起來害老子嗎?
這還沒用到巫神劍,看到金色的魂鎖就傻眼了。
我勾動其中一根手指,將平頭壯漢拉到眼前,冷聲詢問道,“你們組的狐仙呢?”
“呵呵,天真!”
平頭男冷冷一笑,不以爲意的說道,“這裏是遼城組,我不信你真能在這兒大開殺戒!”
嘖嘖嘖,也不知道丫哪兒來的底氣……
“我不想給自己徒增殺孽,弄殘廢幾個人,未嘗不可。”
我聳聳肩,順勢抽出身上的匕,插進平頭男的大腿根,手上用力一寸一寸的加深,“這個的確死不掉,也夠讓人難受的。”
平頭男先是咬住嘴脣極力隱忍,耐不住不停刺進的匕,撕心裂肺的痛呼,“啊……啊……啊……”
很顯然,以我現在的實力,跟特別組的絕大多數人打,都像是在逗小孩兒玩兒一樣……
我一把抽出匕,重新問道,“我再問一遍,狐仙在哪兒?”
說完,耳邊突然響起鐘錶聲行走的聲音,“噠噠噠噠……噠噠噠……”
這聲音,出現的詭異,緩慢且十分有力。
毓兒很快看出聲音的來源,連聲的提醒道,“哥哥,是狐仙,是狐仙來了。”
呵呵,找的就是狗·日的狐仙!
自己肯送上門來,就比什麼都好……
我接連幾匕捅在平頭男的胳膊大腿上,挑釁的說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有本事出來救走自己的同伴吶。”
這個挑釁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勾搭狐仙現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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