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凌越，眼睛放光，顧君逐捏捏她的臉蛋兒，“看什麼呢？”
“看小越呢，”她順口說：“小越越長越漂亮了，等長大之後，肯定是芳心縱火犯，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要被他迷的神魂顛倒，死去活來。”
顧君逐勾起一側脣角：“我看某人現在就被迷的神魂顛倒，死去活來了。”
葉星北愣了下，扭頭看他片刻後，忽然笑起來，“你不是吧？八歲孩子的醋你也喫？”
“當然沒有，”顧五爺不肯承認：“很明顯是你自己心虛，想太多。”
“纔怪！”葉星北往他身邊又靠了靠，腦袋偎在他肩頭，輕聲問：“上次你不是說，追蹤到我爸的司機了，有進展了嗎？”
“不是有進展了，是有結果了，”顧君逐說：“那個司機的精神精神現在出現了問題……”
“精神出現了問題？”葉星北驚訝看他：“爲什麼？”
“大概是因爲……壞的不夠徹底？”顧君逐笑笑，“這壞人，也不是誰都能做的了的！你爸媽對他不錯，他卻幫着江正行謀害了你爸媽，儘管他人逃亡到了國外，可他的心卻逃不開愧疚，去了國外之後，人生地不熟，生活壓力大，再加上心中有愧，無處排解，精神就出了問題。”
“有道理，”葉星北吁了口氣：“我以前好像看到過這麼一句話，要麼別做壞人，要麼就壞個徹底，不然不等法律制裁，內疚感和負罪感就能把人逼瘋。”s11();
她歪頭看着顧君逐說：“我就做不了壞人，我做一點不好的小事，都會覺得羞愧，所以我從來不做壞事，我想正大光明，坦坦蕩蕩的活一輩子。”
葉星北：“……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一句歌詞吧？”
顧君逐輕笑，“管它是什麼，能代表我的心意就行了。”
葉星北哼了聲：“沒誠意。”
“你想要什麼誠意？”顧君逐湊到她耳邊輕輕吹氣：“寶貝兒，我在牀上的時候最有誠意！畢竟，我只有在你面前，才那麼坦坦蕩蕩，毫、無、保、留！”
葉星北：“……你走開！”
牀上的毫無保留有什麼好稀罕的？
臭流|氓！
顧君逐忍笑，揉她的腦袋：“怎麼？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別鬧！”葉星北掐他，“和你說正經的呢！”
“好，”顧君逐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說正經的呢！你說，我洗耳恭聽！”
“我爸的司機精神出現了問題，然後呢？”葉星北看着他問：“當初你不是說，要是能從司機嘴裏問出什麼，確定是江正行買通他在我爸的車上動了手腳，害死了我爸，就把他引渡回國，指證江正行嗎？現在司機的精神出了問題，是不是就沒辦法指證江正行了？”
“對，”顧君逐說：“律師說，即便我們問出什麼，他所說的話，也不能成爲證詞，沒辦法定江正行的罪，我已經讓我的人撤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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