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鳳華 >第215章 王妃,本王就依靠你來保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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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雲湘瀅怔怔然的看着恆卓淵,恆卓淵淡笑。

    好半晌之後,雲湘瀅猛地坐起身來,說道:“居然是你居然是你”

    雲湘瀅徹底想了起來。

    在她十三歲的時候,師父扔給她一個面目全非的,重傷垂死之人,讓她將此人治好。

    她不知究竟費了多少心力,採集了多少藥材,嘗試了多少藥方,這纔將那人,從垂死邊緣救了回來。

    後來那人在她給他換藥的時候,甦醒了過來。

    雲湘瀅驚喜的問:“你終於醒了”

    那人微微點頭,沙啞着嗓音,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小丫頭,你笑起來的樣子,彷彿是紅梅,綻放在皚皚白雪中”

    聞言,雲湘瀅就又笑了笑,只是笑容裏面,多了幾分羞澀。

    後來,有一天那人忽然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彷彿不曾出現過。

    那個時候,雲湘瀅還曾恨恨的說如果讓她再見到這個人,一定要向他要回診金來

    可是雲湘瀅萬萬沒有想到,兩年前的那個人,居然會是恆卓淵更加沒有想到,她會被自己的爺爺迷暈,嫁給了恆卓淵

    雲湘瀅明白過來之後,伸手指着恆卓淵,道:“你、你你個不告而別的混蛋,把診金給我”

    “哈哈哈哈”恆卓淵聞言,終究是忍不住,發出一長串的大笑聲。

    繼而,恆卓淵眼見雲湘瀅即將惱羞成怒,他伸手攬過雲湘瀅,低笑着說道:“好給你診金把整座璟王府都賠給你,當做當初的診金,可好”

    雲湘瀅從恆卓淵懷裏,掙扎出來,將自己用被子,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然後低聲嘟囔了一聲什麼。

    聲音之小,就連恆卓淵都爲能聽清楚,只知道他的小丫頭,並沒有真正的惱怒而已。

    恆卓淵不知道,雲湘瀅在知道恆卓淵與焰無歡,是同一個人之後,心中有一塊石頭,悄悄的落了地。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爲什麼會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爲什麼再見焰無歡,她再無之前因爲靜悟入夢毒,而產生的憤怒與悲傷的感覺。

    她只知道,無論是恆卓淵,還是焰無歡,甚至是兩年前不告而別的那個病人,他們都未曾有害她之心。

    如此,就好。

    只是,現在她真的不敢面對恆卓淵,只覺得異常羞窘。

    恆卓淵看着,將她自己裹成一團的人兒,低低的笑了一聲,起身輕手輕腳的穿好了衣衫,用手拍了拍那團被子。

    “香湘,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被子沒有動靜,只有聲音從裏面,悶悶的傳了出來:“你說,我聽得見。”

    恆卓淵好笑的搖了搖頭,微微用力將棉被拉開,露出雲湘瀅的腦袋來。

    見雲湘瀅的小臉上,帶着漲紅的雲霞,恆卓淵用雙手,輕輕的捧住她的面頰,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香湘,今天還要辛苦你。替嫁一事,我已經找人去說服皇上,相信皇上和皇后那邊,不會因着你是雲湘瀅,而存有異議。”

    雲湘瀅點了點頭,只是心中微微有些怪異之感。

    世人皆傳言,當今蒼正帝,待璟王極好,幾乎是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子,所以蒼正帝與璟王的感情特別好。

    可是,爲何恆卓淵並不曾稱呼一聲皇兄,而是很是生疏的皇上呢

    就在雲湘瀅暗暗思忖之際,就聽恆卓淵接着說道:“香湘,記住一件事,除卻在你、清寒、林老面前,在任何人面前,我都是重病未愈,甚至隨時會離世之人。記住,是除你們幾人之外的任何人”

    任何人三個字,恆卓淵幾乎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

    雲湘瀅微微蹙眉,瞬間明白過來,恆卓淵所說的任何人,恐怕是包括皇上、皇后在其中的。

    這更加的加深了,雲湘瀅心中的疑惑,只是她沒有出聲詢問。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一陣聲響,繼而是一道有些尖細的聲音傳來:“清寒,你要知道,璟王爺昨日大婚,今早是該進宮謝恩了。皇上與皇后娘娘還等着呢。”

    繼而是清寒的聲音:“還請公公稍等,殿下甦醒不久就舉行了婚禮,相信公公昨日也該看到了,殿下差點再次暈厥過去,今早怕是也難以支撐。”

    那公公冷哼一聲:“雜家等得起,就怕宮裏皇上與皇后娘娘等不起”

    房間裏,雲湘瀅微微挑眉,宮裏一個內侍而已,在璟王府居然如此趾高氣昂

    恆卓淵也輕挑眉梢,拿起一粒藥丸,吞了下去,這才伸手去扯雲湘瀅裹在身上的被子。

    “你幹什麼”雲湘瀅拽緊被子,以眼神詢問。

    恆卓淵低聲說道:“王妃,本王就依靠你來保護了。”

    然後,不等雲湘瀅迴應,恆卓淵的面色就漸漸蒼白起來,脣色幾近淡白無色,與之前的模樣迥然不同

    雲湘瀅忽然有了幾分明悟。

    只是

    雲湘瀅紅着臉頰,指了指堆成一團的衣裙。

    恆卓淵低低的笑了一聲,轉身走到一處衣櫃前,從裏面拿了一套衣裙出來,送到了雲湘瀅面前。

    雲湘瀅看着面前的,淡淡綠色的衣裙,心中似乎有什麼流淌而過,讓她的心裏暖融融的。

    伸出手,接過衣物,雲湘瀅示意恆卓淵轉過身去,這才輕手輕腳的穿好了衣裙。

    簡單的梳了一個髮髻,以碧玉簪固定好,轉回頭,恆卓淵已然將他們用過的棉被,收了起來。

    潔白元帕上的紅色,讓雲湘瀅本已恢復正常顏色的面頰,再次猛然漲紅起來

    快步上前,雲湘瀅就欲將元帕拿走,卻不料就在此時,房間的門猛地被人,近乎蠻橫的推開來

    “蘇統領,您太過分了”清寒彷彿被人擊退了一般,“騰騰”的往後連退好幾步,鐵青着臉色的說道。

    禁衛統領蘇文石,面無表情的衝了進來,口中說道“抱歉,職責在身。皇上擔憂璟王身體,特遣本統領前來,請璟王爺進宮,以便太醫診治。”

    雲湘瀅霍然轉身,遮擋住牀上的一切,眼眸微微冷凝的看向蘇文石,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內侍身上,聲音冰冷的斥道:“放肆殿下的臥室,豈是什麼人都能擅闖的”

    清寒緩過一口氣來,轉身對着雲湘瀅,恭敬施禮:“屬下失職,還請王妃”

    雲湘瀅淡淡點頭,目光依舊放在蘇文石等人身上。

    那蘇文石目不斜視,彷彿完成了任務一般,只往旁邊一站,不言不語。

    反倒是那跟在後面的內侍,上下打量了雲湘瀅一下,說:“呦,璟王妃架子蠻大的,就是不知還能做幾天王妃啊疼疼疼”

    那內侍的話尚未說完,就發出一聲尖叫,繼而喊了一連串的疼。

    只見,內侍的嘴邊上,正扎着一根銀針,銀針猶自在晃動着

    雲湘瀅冷笑:“膽敢詛咒皇室宗親,論罪該斬念在這位公公是宮裏的,就以銀針扎嘴代替死罪”

    那內侍早已在雲湘瀅說話之時,伸手將銀針拔了下來,他剛要開口說話,就聽雲湘瀅說了一句話,嚇得他輕輕一個哆嗦,差點沒有拿穩銀針。

    只因,雲湘瀅說的是:“嗯,這下好了。本王妃原本只是想小懲大誡,可是這銀針一拔,怕是變成了嚴懲”

    那內侍雖不是劉曹那般,皇上身邊的心腹內侍,卻也是跟在皇上不遠處,伺候了有些年的,自是不可能,當真被雲湘瀅一句話就給嚇住了。

    只是,那內侍剛剛拔下銀針來,尚且沒有來得及,高興終於不疼了,就在雲湘瀅的話語中,開始感覺嘴脣乃至整張臉,一點點的麻木起來

    甚至,嘴角的口水,都收不回來了,漸呈流淌之勢

    他想問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動了好幾下,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彷彿被掐住了咽喉一般

    那內侍這才慌了起來,難道當真是因爲,他自己擅自拔下銀針

    這可如何是好

    誰能救救他

    內侍將目光投向了蘇文石,蘇文石卻目不斜視,只盯着前方,根本不看他一眼

    他又看向了清寒,清寒掃了他一眼,只是眼神中的憤慨,比之前更甚,怎麼可能會爲他說話

    那內侍扭動了兩下身體,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甚至憋的臉色漲紅,卻是連一個簡單的“啊”字,都發不出來

    而清寒自是不知,這內侍的諸多掙扎,只當他因爲雲湘瀅一句話,就被生生的嚇住了,不屑的笑了笑。

    轉身,清寒對雲湘瀅施禮道:“是這位公公自己拔了銀針,原本就不幹王妃之事,王妃何必自責。”

    雲湘瀅淡笑:“即使如此,本王妃就不再計較,他打擾殿下休息之責。清寒,你且領他下去歇息,待殿下緩緩,自會進宮謝恩。”

    “是,王妃。”清寒毫不猶豫的應着,姿態依舊恭謹,“這位公公請,蘇統領請。”

    那內侍自然不肯輕易離開,只是清寒哪裏容得他繼續放肆,當下用手一架那內侍,將他生生給架了出去

    蘇文石先是沉默不動,繼而眸光動了動,轉身往外走去。

    只是,蘇文石臨出去之前,還曾輕輕扭頭看了一眼牀上,然後,雲湘瀅清晰的看到,他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房門再次關閉,雲湘瀅迅速回身,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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