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鳳華 >第437章 揭穿莫兒真實身份,下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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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輔國公看着兵部尚書,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似的,口中說道:“皇子玉佩的確是刻有龍紋,還會刻有皇子的名字。但是”

    在兵部尚書一副“你看,我哪裏說錯了”的表情中,輔國公繼續說道:“這是成王等諸位殿下,隨身玉佩的模樣,卻並不是先帝在位時,諸位皇子的隨身玉佩的模樣吳尚書莫不是忘了,璟王殿下乃是先帝第七子,而非當今聖上的皇子”

    兵部尚書張了張嘴,卻是猛然想起一件事來。

    據傳,先帝在位時,爲讓諸位皇子,謹記自己母親的養育之恩,皇子玉佩上所刻的,並非是皇子的名字,而是其母親的名諱。

    也就是說,如果這當真是璟王殿下的隨身玉佩,那麼其上所刻的字,不應該是“淵”字,而是另外一個字

    至於究竟該是什麼字,兵部尚書卻是在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了。

    輔國公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兵部尚書,又看向了那位莫兒姑娘,鄭重說道:“如果是璟王殿下的皇子玉佩,那麼這玉佩之上,雕刻的該是一個隱祕的曉字,而非這個淵字”

    方靜曉,是已故淑貴太妃,也就是恆卓淵母妃的名諱。

    “不可能”莫兒傻眼了。

    而此時,從璟王府門口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衆人回頭看去,只見恆卓淵冷凝着面色,帶着一人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殿下、殿下,我是莫兒啊”莫兒一見,急忙出聲呼喊道。

    而恆卓淵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喊聲,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徑直走到了雲湘瀅身旁,並不避忌衆人的目光,握住了雲湘瀅的手。

    “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怎麼還是跑了出來”恆卓淵說着責備的話,神情卻是飽含着關切。

    “殿下,莫兒懷了您的骨血,莫兒和您有了孩子啊”莫兒不死心的繼續泣道。

    這一次,恆卓淵終於轉眸看向了她。

    微微打量了一下莫兒,恆卓淵緩緩彎了脣角,然後猛地冷下了面龐,斥責清寒道:“清寒,王妃有孕在身,受不得任何刺激。你就是這樣守衛王府的讓一些阿貓阿狗的,在王府門前亂吠一氣若是王妃有什麼閃失,本王必不饒你”

    清寒也不辯解,只沉聲請罪。

    雲湘瀅輕輕撫了撫恆卓淵的胳膊,說道:“這怪不得清寒,是我想聽聽,這位莫兒姑娘究竟有何冤屈。事實證明,莫兒姑娘是被人給欺騙了,好可憐呢。”

    “不莫兒沒有被欺騙,就是璟王殿下親手送了玉佩給莫兒的。莫兒肚子裏的孩子,當真是殿下的啊”莫兒哭的撕心裂肺。

    兵部尚書不禁又心生憐惜。只是,他哪敢再開口說話剛剛發生的事,他可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恆卓淵眼神微沉,擔憂的看向雲湘瀅。見雲湘瀅並未有任何不妥,似乎也沒有往心裏去,恆卓淵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給與他一起出來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當即邁步向前,口中說道:“莫兒姑娘,別來無恙啊。”

    剛剛,莫兒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恆卓淵身上,並沒有太過留意,他身旁之人的模樣。

    此時聞言,莫兒不禁擡眼看去,在看清那人的樣貌之時,頓時心神狂震

    怎麼會是他

    不可能

    不可能

    莫兒心中連連呼喊着,甚至忍不住搖着頭,腳步也在往後退去。

    “怎麼,莫兒姑娘這是不想,與老朋友相認了”那人走到莫兒的跟前,笑的有些猙獰,“或者,我該稱呼你爲如夏姑娘。”

    當如夏這個名字,從男人口中說出之時,莫兒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她慘白着臉色,顫顫巍巍的開口說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我聽不明白。我不、不認識你”

    “如夏姑娘不認識我那麼,如夏姑娘該是聽過,夢醉閣之名吧”男人再次逼迫向前。

    “什麼醉夢閣,什麼如夏我沒聽過,我不知道”莫兒嘶喊着,掩蓋着內心的慌亂。

    男人再次笑了起來,說:“看來,夢醉閣的日子,如夏姑娘體會的不夠深啊”

    莫兒恐懼的一再往後退。

    “如夏姑娘,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這張傾國傾城的小臉,還有你這酥入人心的聲音,究竟是怎麼來的了我可以讓你擁有它們,也可以讓你,瞬間失去它們。”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邁步向前。他的手,輕輕的撫摸在莫兒的面龐上,就像是在撫摸什麼珍品一般。

    莫兒卻是感覺那隻手,彷彿是毒蛇吐出來的信子一般,冰冷而劇毒

    “不、不要”莫兒幾乎失聲尖叫起來。

    男人繼續撫摸着莫兒的面龐,說道:“你以爲憑空捏造出來,這麼一件事情來,就能打擊到璟王妃,還是能趁機混入璟王府主子要是知道,你竟是如此的蠢笨,恐怕不會留下你這條命”

    “不、不可能”莫兒用力的搖着頭,心理防線漸漸奔潰的她,恐怕都不知道,她究竟在否認什麼。

    “你知道嗎主子已經倒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庶人,一個廢物你還要繼續執行他的計劃”那男人的眼神一變,手指上也是猛然用力一扯。

    伴隨着一聲淒厲至極的尖叫,莫兒的面龐上,被生生撕扯下來,一張薄如蟬翼的麪皮

    莫兒尖叫着,迅速捂住了面龐,身子更是承受不住的,緩緩倒在了地上。

    儘管迅速,雲湘瀅還是看清了她的樣貌。哪怕那張面龐上,此時帶着幾道傷痕,雲湘瀅心中,還是升起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再聯想到剛剛那個男人,口中所說的如夏這個名字,雲湘瀅忽然恍悟過來。

    如夏,原先興王的丫鬟,曾經奉命給她送過兩回東西。

    後來這個如夏消失不見了,雲湘瀅還曾疑惑了一下。不過,終究是興王府的事,雲湘瀅也就沒往心裏去。

    卻沒有想到,時隔這麼久,如夏竟是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她的面前。

    而那個男人,在揭下了如夏的面具後,蹲下身去看着如夏,說道:“失去的滋味,不好受吧”

    如夏全身都是顫抖着,好半晌她才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是夢醉閣的副閣主嗎你爲什麼要幫璟王”

    男人拿着那張薄薄的面具,拋上拋下的把玩着,口中答道:“看來,剛剛我所說的話,你並沒有聽進去。那我再告訴你一遍。主子已經倒了,便貶爲庶人,終生都要被囚禁在皇陵裏。他已經是一個廢人、廢物你還執行他的計劃,有什麼意義”

    如夏呆住了,口中難以置信的喃喃道:“怎麼會不可能主子不是興王嗎怎麼會成庶人,怎麼會”

    爲將事情做得逼真,如夏這些時日,並沒有在京城中。待抵達京城之後,她是按照原計劃,直奔璟王府而來,自然是不知道,興王那邊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至於爲什麼要幫璟王,我是不會回答你的。你沒有任何值得我回答的價值。”男人不屑的站起身來,轉身走了回去,如同一個影子一般,隱在了恆卓淵的身後。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如夏忽然爬起身來,如同瘋魔了一般,厲聲質問着。

    她的聲音,早已變得不再甜美,配合着她面龐上的猙獰傷痕,令人觸目驚心,哪裏還有半點先前的美貌勾人

    把兵部尚書嚇得,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沒有人理會如夏的質問,就彷彿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如夏得不到迴應,眼神四下的搜索着,好像在找尋着什麼似的。

    當她的目光,落在雲湘瀅身上時,一下子就定住了。

    “是你都是因爲你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如果不是你許夢芙如果不是因爲你,主子怎麼會把我送進夢醉閣都是你這個賤女人我殺了你”

    如夏尖叫着,衝着雲湘瀅撲了過去。與此同時,她雙手一抖,手中就多出了兩柄,帶着幽藍光芒的,明顯是淬了劇毒的利刃

    “王妃小心”

    念柳、冷玉等人,迅速的護在了雲湘瀅身前。而清寒則是厲斥一聲,迎上了撲過來的如夏。

    而恆卓淵更是在第一時間,伸手攬住雲湘瀅的腰,迅速的將她帶離了原地。

    清寒出手毫不容情,一掌直接擊在了,如夏的右手臂上。

    只聽一聲令人牙酸的,似是骨頭斷折的聲音傳來,在如夏的慘叫聲中,其手中的利刃,也“噹啷”一聲掉落在地。

    如夏的右手臂,軟軟的垂下。可是,如夏眼中的瘋狂之情更盛,左手中的利刃,瘋狂的揮舞着,毫無章法。

    卻也正是這種毫無章法,卻令清寒一時之間,難以攻擊到如夏。

    畢竟,如夏手中的兵刃,可是淬了見血封喉的劇毒,清寒又沒拿兵器。

    “清寒,接劍”冷玉喊了一聲,將她的佩劍抽出,扔了過去。

    而恰在此時,如夏揚起了手

    說時遲那時快,清寒沒有回頭,反手抓住劍,都未來得及調換一下,就直接一劍刺了過去。

    鮮血“嗤”的一聲,從如夏咽喉處噴出。如夏口中發出一聲,怪異的聲響,卻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如夏“噗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卻在這時,傳來一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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