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念柳就來到了書房。
念柳精於易容之術,很快就從那人臉上,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繼而,念柳拿了一些液體,倒在那人的鬢角附近,手指在那裏,來回揉搓了幾下。
就見一點極薄的薄片,微微翹了起來。
念柳捏住翹起來的部分,用力一撕,就從那人臉上,撕下來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來。
念柳將面具,呈給了恆卓淵,然後就站到了一旁去。
恆卓淵看了看那張面具,勾脣說道:“你們做的很好”
“這是奴婢該做的。”念柳與冷玉應道。
“本王會給你們,應得的獎賞。回去吧,照顧好王妃。”
“是,殿下。”兩人齊齊應聲,轉身離開書房。
恆卓淵這纔看向了,露出真實面目的那人。
當看清那人的長相之時,恆卓淵微微訝異的挑了眉。
這個人,他可謂是很熟悉。
而且很多人,也都很熟悉。
只是,近些年此人甚少露面,恐怕衆人都早已忘記,蒼正帝身邊,還有這麼一位了吧
“呵”恆卓淵低笑,“還真是處心積慮啊就是不知道,當你得知,他落在了我的手中之後,還能不能安安穩穩的睡覺”
隨即,恆卓淵低聲,對清寒吩咐了幾句。清寒立即鄭重應下,然後提起那人,也離開了書房。
不多時,清寒再次迴轉。
他拎出去的那人,已然不見蹤影,但他也並非是獨自回來的。
他的身後,還跟着哭喪着臉的毒鬼。
對於恆卓淵爲何找他來,毒鬼是心知肚明。
“你都沒有診脈,怎知殿下如今是什麼情形”清寒說道。
毒鬼白了清寒一眼,一副不想理會他的模樣。
不過,他口中還是半解釋的說道:“那還用診脈嗎何況,現在什麼情況,璟王爺心裏,恐怕比我還清楚。”
聞言,恆卓淵面龐上,並無更多的表情,只淡聲說道:“解不了,那就給本王壓制下去。”
“不能再壓制了”毒鬼跳腳,“璟王爺,你再這麼繼續壓制下去,毒性入了五臟六腑,到時候真的就是神仙難救了”
“解又解不了,壓制又不行,那要你何用”清寒也快要跳腳了。
毒鬼狠狠瞪了清寒一眼,怒道:“白天你罵我的事,我還沒和你計較呢現在又來,是想找死嗎”
“你”清寒也鬧怒道:“我說錯了嗎這個不能解,那個也解不了殿下要你何用”
“你閉嘴”毒鬼徹底惱羞成怒。
“都給本王住口”恆卓淵冷冷的說道。
清寒與毒鬼兩個人,紛紛住了口,清寒更是單膝跪地,向恆卓淵請罪。
恆卓淵揮手讓清寒起身,揉了揉眉心,說:“毒鬼,本王再問你一遍,當真沒有任何辦法嗎”
毒鬼稍稍遲疑了一下,才搖頭說沒有。
只是,恆卓淵已然注意到了,他這一個小小的遲疑,當即說道:“本王要聽實話。”
毒鬼心虛的低了頭,說:“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