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天一族的人,彷彿曇花一現,只出現了那一個,從秦國公府逃跑掉的,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蹤跡了。
秦國公或許是心虛,爲推卸責任,或許就是一如既往的,看恆卓淵不順眼。
總之,以他爲首的幾位大臣,果然在朝堂之上,變着法子的參奏恆卓淵。
蒼正帝意欲藉此發作,卻被其他大臣力保下來。
也是因着此事,蒼正帝在朝堂之上大發雷霆,直斥恆卓淵妖言惑衆,理應厲懲
只是,使得衆大臣目瞪口呆的事情,是蒼正帝前一瞬,還在爲此事雷霆震怒,可不等就此事,拿出個章程來,下一刻就再次提起了選妃之事,彷彿剛剛發怒的人,並非是他一般。
恰逢一日後,就是安哥兒滿月。
恆卓淵無意大擺宴席,熟料早朝上,嚴詞要厲懲恆卓淵的蒼正帝,卻是忽然一道聖旨傳下來,稱他要與羣臣,共同來爲福娃慶滿月禮
接了聖旨之後,清寒等人當即說道:“殿下,皇上必然是不安好心得想個辦法,讓他來不成才是”
恆卓淵掃了他一眼:“你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得了,一朝天子去哪兒,還是你有辦法,能夠阻止文武百官的行動”
清寒被問的啞口無言,半晌才說出一句來:“可是殿下,也不能任由皇上爲所欲爲吧萬一他要是想對,王妃和小公子不利呢”
恆卓淵手中的聖旨,被他捏的發出了“吱”的一下怪響。
“如果他膽敢有此種想法,本王會讓他明白,手伸的太長的後果”恆卓淵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危險之色。
恆卓淵微微看了一眼,手中的聖旨,開口說道:“此事本王自有主意。你且讓人查一下,這一次恆卓燦,只是忽然興起,亦或者是有什麼人,在背後攛掇他”
“是,殿下屬下現在就去。”清寒應聲而去。
當夜,清寒來到恆卓淵跟前,請罪道:“殿下,屬下無能,查不到根本原因。”
“嗯”恆卓淵眼神微冷。
清寒繼續道:“屬下只能查到,皇上當時是身在媛嬪現在該說是媛妃的宮殿裏。當時,只有皇上與媛妃在,屬下無從探知。”
“劉曹也不在”
“是,就連劉曹也被留在了殿門外。媛妃的貼身嬤嬤和宮女,沒有一人在內伺候,只媛妃一人。”
“媛妃”恆卓淵沉吟。
這個媛妃,冒出來的速度,似乎有些快啊。
繼而,恆卓淵又道:“想辦法從劉曹處,探聽一些消息出來。他即便不全清楚,也必然會知道一些什麼。記住,劉曹此人甚爲奸滑,寧肯探聽不出消息來,也不要引起他的懷疑”
“是屬下明白。”
這時,只聽紫良在外稟道:“殿下,清盛求見。”
聞言,恆卓淵的脣角,不禁微微勾起。
繼而,他吩咐道:“讓他進來吧。”
“屬下見過殿下”清盛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