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鳳華 >第484章 荒謬至極的所謂隱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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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璟王妃此話可是當真”

    雲茹欣眼睛亮亮的,看向了雲湘瀅,見到的卻是雲湘瀅隱含笑意,彷彿看透一切的目光。

    心下一虛的雲茹欣,連忙垂下眼睛,遮掩住了眼中的神情。

    “放肆膽敢質疑王妃”恆卓淵冷斥一聲。

    雲茹欣連忙說道:“殿下息怒。小女子沒有質疑王妃的意思,小女子只是悽苦日久,有些不敢相信而已。”

    “不敢相信,那便不要信”恆卓淵半點情面不講,揚聲吩咐道:“冷玉,送雲二姑娘出王府,不要耽擱了王妃休息。”

    “不、不要”雲茹欣慌了,這怎麼一下子,就要把她攆出去了她還沒說究竟所求何事呢

    只是,冷玉卻哪裏管那麼多,伸手一提雲茹欣的衣領,就要將她拎走。

    雲茹欣拼命掙扎,也掙脫不出來,眼瞅着距離雲湘瀅越來越遠,她忽然高聲喊道:“雲湘瀅,我知道一件事,是關於你孃親和你的,你不聽一定會後悔的”

    聞言,雲湘瀅還未曾有所表示,冷玉就先停了腳步。

    她與念柳跟隨在雲湘瀅身邊,已經有差不多一年了,自然知道雲湘瀅有多重情。

    她在乎小公子,在乎璟王殿下,在乎已逝的雲老太爺,在乎已逝的師父,在乎已逝的父母雙親。

    也許正是因爲,她所在乎的人,有那麼多都已去世,纔會讓她的這份在乎,更加的沉重,沉重到近乎偏執

    冷玉提着雲茹欣,在等着雲湘瀅的吩咐。

    雲湘瀅眼神微微一閃,卻並未出聲,倒是恆卓淵開口說道:“拿已逝的親人相要挾。雲茹欣,你當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雲湘瀅,你敢不敢聽一聽,究竟是什麼樣的隱祕”雲茹欣再將一軍。

    雲湘瀅終是揚手,示意冷玉把雲茹欣放下來。

    見狀,雲茹欣計謀得逞的一笑,喊道:“恐怕你並不知道,就連璟王也不會知道,你孃親是個”

    雲茹欣的話,剛剛說了一個頭,還不等她喊出,是個什麼來,恆卓淵當機立斷的一擺手,讓冷玉快速的點了她的啞穴。

    雲茹欣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猶自不放棄,想要往賓客那邊掙扎而去,卻被冷玉一把按住。

    隨後,恆卓淵看着,說不出一句話來的雲茹欣,冷笑道:“從令尊到你,行事皆是如此荒謬,說出的話更是荒唐可笑,也難怪雲老太爺,要將你們一家逐出家門。要本王說,你們連雲這個姓,都不配姓”

    一直不曾出聲的老王爺,從旁勸道:“卓淵啊,今日是小世子的滿月宴,爲了些許小人物,破壞了這等好日子,可是不值當的。”

    “叔公說的是。”恆卓淵微微頷首。

    兩人說話間,冷玉再次提起雲茹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至於到底是把她送出府門外,還是帶去了哪裏,就不是衆人所能問的了。而云茹欣明顯沒有說完的話,更不是他們所能知道的了。

    他們只知道,老王爺的話裏,透露出來一個信息,璟王府小公子,怕是被冊封爲世子了。否則,老王爺不會說小世子三個字。

    衆人皆悄悄看向老王爺和恆卓淵,想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獲封小世子,與他的名字有沒有什麼關聯

    莫非,是以名喚恆嚴垢,換來的璟王世子封號

    蒼正帝遲遲不肯冊封,璟王府小公子爲世子之事,許多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如果真是這樣

    還真說不上來,究竟是虧了還是賺了,名字終究是要跟隨每個人一生的。

    正在衆人暗暗揣測之際,只聽恆卓淵微揚聲,說道:“本王在此,誠摯感謝諸位大人和夫人,前來參加我兒璟王世子恆嚴霄的滿月宴一天的時間,本王與王妃都累了,就不留諸位用晚膳了。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諸位多多包涵”

    聞言,衆人皆是明白過來,璟王的話雖是說的客氣,實際上是已經在下逐客令了,他們應該識趣的,主動提出告辭纔是。

    與此同時,衆人也是暗暗心驚。

    原來,他們猜錯了,並非是以名字,來換取的世子封號

    璟王進宮一趟,不但讓蒼正帝,同意冊封世子一事,還使得蒼正帝讓步,當真收回了聖旨,以璟王起的名字爲準

    許多大臣立即察覺到了,這當中的風起雲涌,眼神中難掩喫驚。

    只是,璟王既然已下逐客令,他們也不好繼續待在璟王府,遂紛紛提出告辭,離開了璟王府。

    至於先前幾位,曾經開口替雲湘瀅說過話的人,比如周夫人,剛剛坐上自家馬車,救收到了璟王府,以璟王妃爲名義的謝禮。

    謝禮並沒有如何貴重,卻皆是他們正需要的物什。

    周夫人收到的,就是兩張方子。

    一張是給孩童調理身體的;一張是給府上週老夫人調養的。

    這兩張藥方,比送給周夫人千兩金銀,還要讓周夫人高興

    且不說,周夫人如何滿懷感激的回府,只說璟王府內,恆卓淵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被扔到了地上,頗爲狼狽的雲茹欣。

    手指輕輕敲了幾下桌子,恆卓淵說道:“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

    當時,雲茹欣只說了幾個字,恆卓淵就聽出來,她說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不管這祕密是真是假,都絕對會對雲湘瀅,產生不良影響

    所以,他纔會當機立斷的,讓冷玉點了她啞穴,不讓她當衆吐露,那所謂的祕密。

    雲茹欣狼狽的爬起身來,眼中閃過一抹惱恨。

    她環視了房間一圈,見雲湘瀅並不在,而旁邊卻有一架屏風在,雲茹欣轉了轉眼珠子,開口喊道:“雲湘瀅,這個祕密,關乎於你孃的隱祕,和你的身世,你確定要讓璟王殿下知道嗎”

    在雲茹欣的想象當中,雲湘瀅一定躲在屏風後。聽她這麼一喊,雲湘瀅怎麼都會有些許猶豫,甚至會出面,阻止恆卓淵問下去,而改爲她自己來問,屆時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屏風後沒有半點動靜,而恆卓淵竟然沒有絲毫猶豫,徑直站起身來,口中說道:“不說那便永遠都不用說了。來人,將她拖去亂葬崗”

    眼見恆卓淵說完此話,毫不猶豫的往外走去,而侍衛也即將要抓住她,雲茹欣慌了。

    “不、不要,不要把我扔去亂葬崗我要是死了,你們就再也沒有辦法,得知這個祕密了”雲茹欣尖叫起來。

    恆卓淵低沉一笑:“也是,活人怎能扔去亂葬崗呢那就先亂棍打死,再扔去亂葬崗。”

    恆卓淵說的輕描淡寫,可是在雲茹欣耳中聽來,他的笑聲都無異於惡鬼哭嚎,陰森而恐怖

    本就算不得,什麼心志堅強之人的雲茹欣,當即就奔潰了,一邊死命掙扎着,一邊連哭帶叫的,把她所知道的,全都吐露了個一乾二淨。

    恆卓淵聽完後,揮手讓侍衛將她帶下去,轉身來到了一旁的屏風後。

    雲湘瀅果如雲茹欣所想,正坐於屏風後的椅子上。只不過,從頭至尾,她都不曾出過一言而已。

    “香湘,雲茹欣所說,你覺得有幾分可信”恆卓淵輕攬着雲湘瀅。

    “緩歡歡心裏,早已有判斷,又何必來問我。”雲湘瀅回答的漫不經心。

    恆卓淵微微挑眉,繼而就笑出聲來。

    雲茹欣居然說,雲湘瀅的孃親林婉,是天生不能生養之人,雲湘瀅根本不是林婉所生,而是她爲騙過雲府衆人,從外面抱來的棄女

    這話聽上去,要多荒謬就有多荒謬。

    似乎感受到了,恆卓淵心中所想,雲湘瀅一本正經的分析道:“且不說,孃親本是出自暗香谷,身體若有任何不妥,早就會被發現,並治好了。只說,孃親去世的時候,雲茹欣不過是兩歲的稚童,根本不可能記住什麼。至於她說,是陳府老太太所說,聽上去似乎有幾分可信。只是可惜,我依稀記得,孃親與陳氏相處算和睦,卻並不親近陳府的人。”

    “陳府是爲陳氏的孃家,是雲茹芳的外家,卻與孃親、與你,沒有什麼親情可言,不親近也在情理之中。”

    雲湘瀅點點頭:“所以,即便孃親有什麼隱祕之事,也不可能會告訴陳氏,更不可能告訴陳府老太太。我只是在奇怪,陳府究竟想做什麼”

    “你怎麼知道,是陳府想要做些什麼,而不是雲博遠”

    “雲博遠要是能扭轉,雲茹欣嬌蠻的性子,早先雲茹欣也不會是那樣的。況且,雲博遠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去做調教雲茹欣的事,不是嗎”

    雲湘瀅擡眸看着恆卓淵,一副“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的表情。

    恆卓淵就笑了,在他看來,對雲博遠做的那些,都算是最輕的懲罰。要是換做他,雲博遠一家,恐怕早已從陵安城中消失

    握住雲湘瀅的手指,恆卓淵說道:“陳府一則是想借助,雲茹欣與沈家七郎一事,將你拖入泥沼之中。只要插手了此事,就絕對會落個出力不討好,甚至是陷身於沈七郎之妻,被害的案子當中。”

    雲湘瀅點點頭:“或許,還會當了兇手的替罪羊。”

    隨後,雲湘瀅又問道:“你說這是其一,那麼第二個呢”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恆卓淵眼中,掠過一抹冰寒。

    陳家的人,膽敢算計到香湘身上,不論背後是什麼人所指使,陳家的人,都絕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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