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曼輕點了下頭道:“是的,是我給他下了藥。”
雲江逸盯着她問道:“是什麼藥誰給你的”
幽曼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是一個姑娘,她戴着個斗笠,我看不清她的樣貌。”
說完幽曼接道:“那日我剛來樂陵城,她突然便找到了我,隨後便給了我一些東西,說也許我會用上。”
說完她又繼續接道:“當時也是她叫我去那棧的,她說那棧的展櫃不錯,我去住店的話,也許並不會因我長得醜便被趕出來。”
說完幽曼輕嘆了口氣接道:“我也是聽了她的話纔去那棧的,結果後來就差點被個死人砸到了去。雖說我離開了那棧,但果然那死人還是帶了些晦氣給我,不然,我哪至會遇到這事啊”
雲江逸聽此呼吸微頓了下,隨後急問道:“那人,那人你知道她如今在哪嗎”
幽曼輕搖了下頭道:“不知道,她來找我時說是要離城了,所以現在的話,怕是早就離開許久了吧。”
雲江逸聽此急問道:“她說她當時要離開這了”
幽曼點了下頭道:“是啊。”
雲江逸聽此低着頭沉默了會,隨後向幽曼問道:“那人當時的衣着樣貌是如何的,你能同我說一下嗎”
幽曼歪着頭想了想,隨後道:“就一身青衫白裙,戴着個大斗笠。”說完之後她又假意的想了想,隨後道:“對了,她腰身處還帶着這個。”
邊說着幽曼便從腰間裏把一把弓拿了出來道:“她當時把這把送給了我,但我見她腰身處也還彆着把一模一樣的弓。”
雲江逸見着那弓後深深的舒了口氣出來,隨後滿臉柔情的望着那弓道:“是她,她還好好的。”
那弓他自然是識得的,畢竟原先她的那把弓還留在他這,而那把同這把,都是同樣的樣式。
因着這弓的樣式在世間少有看到,所以雲江逸根本不會把它認錯了去。
而他也不會認爲,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出它來。
雲江逸一說完後又望着幽曼問道:“你看到她時,她是一個人還是同別人一起的她當時還好嗎可有什麼受傷或生病的現象她有說爲何要把這些藥同弓給你嗎她有說下一次要去的地方是哪嗎”
雲江逸一口氣接連着問了許多問題,問完後便一瞬不瞬的盯着幽曼等着她回答他。
幽曼看着他沉默了會,隨後想了想才道:“她當時是一個人,看着倒都蠻好的,她當時還一臉高興的同我說她喜歡的人追上了她來了呢。”
雲江逸聽此眼眸裏的神色不由轉動了下。
說完幽曼接道:“而身上也沒有受什麼傷或生什麼病。”
說完幽曼在拍了拍腰身處那弓才又接道:“而之所以送我這弓同那些藥,她說我的聲音同她差不多,所以看着我心生喜歡,然後就把它們送給我了。”
說完之後幽曼又接道:“而關於下一次她要去哪,她雖沒說,但她說過,我們還會遇到。”
邊上的蘇冰雁聽此忙問道:“那你下次是要去哪”
幽曼聽此笑道:“我的下一站是高唐縣那邊。”
雲江逸聽此想了想,隨後問道:“你最終是要到哪去。”
幽曼笑着回道:“京城呀。聽說京城可繁華了,所以我要去京城那邊看看。”
雲江逸聽此望着她道:“我們也是要回京城,所以可不可以讓我們跟在你的後邊。”
幽曼聽此眨了下眼,隨後問道:“爲什麼”
雲江逸低垂了下眼道:“那人可能是我的妻子,我要找到她。”說完他擡眸望着幽曼接道:“可我們如今根本沒有她的線索,她即說你們還會遇到,那定是知道你下次要去哪的,所以,我們要跟着你。”
像在魚軒鎮時她說的話一樣,這人,一定也是她想要告訴他的線索,不然,爲何她會讓她去他將要落住的棧,又爲何會留下那麼多與她有關的東西在她身上。
所以,他必須得跟着她。
幽曼聽此道了聲:“原來是這樣啊。”說完她接道:“可以呀,反正我一個人也是走,讓你們跟着也是走的。”
說完幽曼又接道:“不過我走的很慢的,要是你這想法是錯了,她不會再遇到我了,那不是會耽擱到你去尋她嗎”
雲江逸看着她道:“我會分些人自行去尋她的,無論是哪種情況,我都一定會找到她。”
幽曼聽此笑了下道:“看來,你當真是十分的愛你那妻子呢。”
雲江逸低垂着眉柔情的道:“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兩人說道完了這些後,雲江逸便讓人把那對母子押回了衙門去。
在回了衙門裏後,那對母子也老實的交待了他們的罪行。
幽曼本來還以爲那婦人說人只是她一個人殺的,只是爲了不想她兒子一同被抓,結果沒想,他那兒子竟確實是不知道殺人那事的,而人,也確實只是那婦人一個人去殺的。
而她之所以要把那些人殺掉,單單只是緣由嫉妒,她嫉妒着她那兒子心裏有了那些人,所以便要把她們全殺了。
原來他兒子月前突然喜歡上了一個姑娘,而那姑娘,便是剛好手上有一個紅印的人。
那姑娘當時獨身來到這,說是想在這邊定居下來,而她選的居住地,便是他們家附近,然後在一來二去之下,她便與她兒子相熟了起來。
那姑娘手段倒也了得,不過幾日的功夫便哄騙着那婦人的兒子要他娶了她去,而那婦人的兒子,被她迷得神昏顛倒的,所以自是滿心歡喜的準備起了婚禮來。
只是在婚禮當晚,那姑娘卻捲走了他們家所有的家當,然後連夜消失了去。
那婦人的兒子因此便被打擊得有些瘋癲了起來。
他覺得定是他娘曾揹着她說過那姑娘什麼,所以她才離開,爲此,他便經常對他娘拳打腳踢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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