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夫人聽此忍下那高興不由的上下打量了下她兒子,隨後拉着他往回走道:“你這身打扮可成,得重換套才成。要不然人家姑娘一見你就跑可就糟了。”
錢玉澤聽此打量了下自個的衣物道:“不會呀,孩兒覺得挺好的呀。”
金銀珠寶都有,到時她見着了定能知道他家是有錢的,以後她想買什麼他都有錢給她去賣。
爲此他還特地在十個手指上都戴上了金玉扳子呢。
錢老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還想不想要媳婦了,就你如今這個樣子,別人一見便覺俗不可耐好嗎”
說完她邊繼續拉着他朝裏走邊撩了下他脖上掛的珠鏈。
在見竟不止一條時,錢老夫人無語了下,隨後抽着嘴角道:“你沒事戴這麼多珠鏈出來做什麼。”說完她又看了看他腰間那兩條金銀腰帶及手上腕上那滿滿當當的金珠手飾:“你老實說,你先前是不是想把你屋裏那些飾品全戴上再出門的。”
她這傻兒子是不是把自個當個飾品擺架了啊,戴這麼多東西,他也不嫌累得慌。
錢玉澤嘿嘿笑了下。
錢老夫人見此不由又翻了個白眼。
她這傻兒子終於喜歡上個人了,但怎麼看着他這壞毛病越發厲害了起來了。
也不知能被他喜歡的人是怎樣的,希望別像他一樣纔好,不然她怕不得要更心累了。
兩人重回了錢玉澤那屋後,錢老夫人在屋裏翻打了陣,隨後才終於找到了她先頭給他置辦但他從沒穿過的衣物出來。
見他娘竟讓他穿那麼樸素的衣物,錢玉澤有些拒絕道:“娘,這衣服看着也太素了吧,這穿出去,多掉身價呀”
錢老夫人把衣物扔給他道:“這叫素雅懂不懂,外邊的姑娘家都愛這個。”說完見他還要說話她叉着腰佯怒道:“是娘是女人還是你是女人啊你能有娘懂姑娘家的心思嗎。快去把它換上。”
錢玉澤聽此猶豫了下。
不過確實是他娘纔是女人,所以也許確實是她比他懂纔是。
在猶豫後錢玉澤終於依言進了換衣間裏把衣物換掉了下來。
待見他換好衣物後錢老夫人又將他手上腕上及脖間的東西通通全取了下來。
在見身上空空落落的,只腰間掛着兩塊玉佩後,錢玉澤有些不習慣的道:“娘,就這窮酸模樣,姑娘真能喜歡嗎”
錢老夫人看着不知順眼了多少倍的人點頭道:“放心,娘是女人,娘向你保證,姑娘家都愛這樣的。”
錢玉澤扯了扯身上輕便了不知多少倍的衣物有些不信的猶豫了下,不過最後倒還是決定暫時先聽他孃的看看。
在把人重新裝扮好了後,錢老夫人扔給錢玉澤一把玉扇道:“好啦,現在可能出門啦。”說完她拍了拍錢玉澤的肩道:“放心,娘絕對不會騙你的。”
錢玉澤看着鏡裏那不知窮酸了多少倍的人一會後,才一咬牙道:“好吧。”說完他接道:“那娘,我出去啦。”
出了門後錢玉澤有些忐忑的走在大路上。
也不知他如今這樣,那許家的二孃能不能喜歡。
在他思考間,他倒沒發現路過他的姑娘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有些害羞的盯着他看了好一會。
有些大膽的姑娘在猶豫了會後甚至假意的從他身邊路過,然後假裝崴了腳要往他身上倒。
錢玉澤眼急手快的拉着那些姑娘的胳膊讓她們站好,隨後繼續一臉憂心的朝着十文食鋪走着。
被他扶正的姑娘正害羞的要同他道謝呢,結果一擡頭那人早就走出老遠了。
在可惜可恨了下後她們也只得無奈的跺了下腳猜想着那是誰家的公子,怎如此好看。
錢玉澤一路憂心的終於到了十文食鋪那,結果一擡頭竟見鋪門正關着。
在愣了下後他忙急跑近了大門處。
在伸着腦袋左右看了看後他才終於看到了門側掛着的那今日休業的牌子。
在趴在牌前哀嚎了聲後,錢玉澤不由無力的耷拉了下腦袋。
今日休業,那他不是就見不着那人了。
錢玉澤想到此不由失落的輕嗚了聲。
失落完他又趕忙跑到了邊上一小攤前拉着那攤販問道:“這鋪裏的人你知道他們爲何要休業嗎”
攤販見是個俊俏的公子相問,忙笑呵呵的回道:“不知道呢。”
錢玉澤聽此又跑到另一邊去詢問了下另一邊的攤販,只是那人也表示不知道。
見此錢玉澤不由又趴回了鋪門前朝裏左右瞄了瞄。
許家的宴結束後幽曼打算陪着秋娘再去集市裏添些東西回來,而許媃蘭也一臉高興的要隨着她去逛街。正巧她們那鋪又正好處在鎮中的鬧市邊上,所以去鎮裏的集市她們自然會路過那。
許媃蘭晃着腳丫坐在馬車邊上,一晃頭便見她們那鋪門那趴着個鬼鬼祟祟的人。
在微頓了下後她趕忙讓許二柱停了馬,隨後急跑到鋪門那猛拍了下正趴在鋪門那的人的肩道:“你是誰呀在這做什麼”
正朝鋪裏瞄的錢玉澤因她那一拍差點嚇跪了去。
在有些生氣的轉回頭正要問拍的人開嘛嚇他,結果一回頭便見竟是他正想找的人。
在愣了下後他趕忙將臉上的怒容收起來咧嘴一笑道:“姑娘早呀。”
許媃蘭被他那絢爛的一笑晃花了下眼。
在眨了好幾下眼後她纔回過了神來重問道:“你是誰呀在這做什麼”
錢玉澤笑道:“姑娘不認得我啦,是我呀。昨兒我纔來找過你不是。”
說完見她滿臉疑惑的,錢玉澤忙扶着他那腰道:“腰腰。”
許媃蘭見此眼睛一亮,隨後拍了下手心恍然的哦了聲道:“是你。”說完她上下打量了下錢玉澤纔再道:“你怎麼一夜間變了這麼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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