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書的主場,古龍的人物還是靠邊站吧”宋青書當然清楚這個侍女絕不會是自己記憶中那個女人,不過這個名字又讓他回憶起前世一些事情,一時間唏噓不已。
“你怎麼了”耶律南仙好奇地問道。
宋青書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開始療傷吧。”
有了剛剛的插曲,現在兩人反倒沒了一開始的忸怩,宋青書神色也恢復了清明,開始依次拔除她體內的生死符。
不過這可苦了耶律南仙了,宋青書是老司機,能做到坐懷不亂的地步,她十幾年來可是一位守身如玉的少女,雖然之前在揚州有一個稀裏糊塗的夜晚,不過這並沒有太影響她少女的心態,如今感受到他手掌上的熱力從肌膚滲透進來,一顆心砰砰直跳得快到嗓子眼了。
特別是感受着對方炙熱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不停遊走,耶律南仙滴出水來,揚州那個夜晚太過稀裏糊塗,當時充滿了惶恐與害怕,根本沒法體會中間的過程,如今卻不一樣,不管是雙方關係還是心態都讓她要放鬆得多。
她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女,遠遠沒到貪歡的年齡,此時的她心中更多的是一種青澀的甜蜜,夾雜着幾分懵懂與害羞。
不過沒過多久她臉色忽然有了一絲奇妙的變化,因爲她感覺渾身暖洋洋的,有一種奇妙異常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漸漸升起,逐漸化成一團氣彷彿要撥動她的嗓子出來。
原來拔除生死符需要用陰陽二氣化解,整個過程中會像做了最頂級的馬殺雞一般,身體每個細胞都會發出歡喜的顫慄,可偏偏耶律南仙並不明白這一切,只當是自己體質特殊,不由得咬牙苦忍,她擔心發出什麼羞人的聲音讓身後的情郎以爲自己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少女的心思總是這般複雜與忐忑,生怕留下一丁點的壞印象。
只不過很多事並非意志力能忍得住的,她脣齒之間依然時不時滲透出那麼一絲絲膩人的聲音 感受到少女刻意壓制的痛苦,宋青書畢竟有了經驗,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柔聲說道:“你不用強忍着的,這樣反倒對身體不好”接着將解除生死符的原理大致說了一遍,告訴她這是人體最正常的反應。
耶律南仙本來就到了快崩潰的邊緣,聽到他的話,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動聽的聲音,整個人徹底放鬆了下來。
不過她這一放鬆下來,可苦了宋青書,他原本一直靈臺清明給她療傷,可聽到她低吟淺唱的聲音,整個人頓時也口乾舌燥起來。
少女情動的聲音本就是世上最美妙的音樂,再加上因爲療傷出汗的緣故,少女身上自然清新的味道縈繞在帳幔之中,還有手掌反饋回來的那種青春活力的觸感,更是讓人心猿意馬。
“這也算苦盡甘來了吧。”宋青書念頭一閃而過,正要往懷中佳人嬌豔欲滴的紅脣上親去,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郡主,郡主”是侍女小仙的聲音。
“什麼事”耶律南仙話一出口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此時的聲音哪還有平日裏的清亮,反而甜膩得像蜜糖一般。
宋青書也是一臉鬱悶,三番四次被這侍女打攪了好事,他在考慮是否下次來先封了她的穴道
“天亮了”侍女的聲音中也充滿了無語,這兩人在裏面這麼大一晚上,當真不注意一下時間麼,等會兒使團裏的人陸陸續續起來了,若是看到送嫁將軍在郡主房中留宿,絕對會起軒然大波。
聽到侍女的提醒,宋青書看了一眼窗戶,發現外面已經隱隱發白,這才醒悟過來晚上和天山童姥大戰一場,接着又連續拔除四道生死符,時間的確過得很快。
耶律南仙此時恢復了少女的嬌羞與矜持,將被子裹在了身上,小聲說道:“宋大哥,你快點走吧,被別人看到了不好。”
宋青書神情顯得有些沮喪:“真是鬱悶哦。”
看到他的表情,耶律南仙心中有些不忍:“你可以晚上再過來的。”說完便將不好意思地將整個人埋在了被窩之中,只留了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在外面。
“好叻”宋青書心情瞬間變好,很快便換好衣裳重新戴上面具走了出去。
看着他輕快的步伐,還有走路時那抑制不住的得意神態,侍女小仙心中一陣不爽,狠狠瞪了他背影一眼,然後關上門緊張地跑到了自家小姐的身邊:“郡主,你還好吧”
“還還好。”耶律南仙心中一陣尷尬,說話起來便有些底氣不足。
“這混蛋當真不知道憐香惜玉。”察覺到主人聲音中的異樣,侍女小仙頓時會錯了意思,只當她被折騰了一晚。
耶律南仙臉色愈發紅豔了,急忙解釋道:“宋蕭將軍只是替我療傷而已,你不要胡思亂想。”
“療傷”侍女小仙一陣腹誹,小姐你當我是白癡麼,孤男寡女呆在房間一晚上,剛剛還看到你脫了衣衫被他抱在懷裏,說療傷連豬都不信,你還不如說人家是在替你做頭髮呢。
“對了,郡主你身份高貴,他只是一個聽都沒聽過的雜牌將軍,雖然武功好一點,但又哪裏上得了檯面。”侍女小仙忍不住咕噥道。
“不許胡說”耶律南仙打斷了她,“他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男人,其他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不過語氣中卻帶着幾分傷感,兩人剛剛確定關係,可是自己卻即將嫁入西夏了,儘管對方再三保證絕不會真的嫁給西夏太子,但身爲皇族,她又豈會不清楚在國家意志面前,個人的力量有多麼渺小,他雖然很有本事,但畢竟是人不是神啊。
這也是她爲什麼剛剛會主動邀請對方的原因,她只想在這有限的時間裏,與情郎好好渡過這段時間,唯一的祈求就是到西夏的路能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