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妤怔忪,男人又再次捏着她下巴,不容拒絕地貼了上來。
輕輕地舔咬廝磨,呼吸被掠奪,喬妤慌亂的試圖推開他,卻被他一把緊緊地扣住了雙臂,絲毫動彈不得。
風格簡單而暗沉的房間中,因爲兩個彼此相貼,激烈熱吻的男女,而染上一層旖麗的色彩。
女人被動的揚起脖頸,纖細脆弱的,如同天鵝。線條流暢,優雅且誘人。
空氣中的曖昧因子逐漸將每一寸空氣填滿,溫度持續升高。
喬妤雙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沙發,感覺自己幾乎要被這男人給毫不留情地,吞喫入腹一般!
她越是想躲,男人的氣息,便越發強烈。
“不——”
忽然,男人就像是個嗜血兇殘的野獸,猛地一口追過來,咬在了她脆弱的喉嚨上。
喬妤幾乎以爲,自己要被男人硬生生的咬死,把全身的血液吸乾。
又以爲,今晚,她肯定躲不掉,只能成爲男人的盤中餐,任人宰割。
但路時年,卻堪堪在氛圍最好的時候,硬生生停住。
微涼略帶薄繭的手指劃過她的脣畔,路時年眼簾低垂,瞳仁裏滿是笑意。
“現在不動你。”
喬妤一愣,胸膛劇烈起伏,就在剛剛,她差點以爲自己要被這男人給吞了。
“我等你心甘情願,”路時年好笑,揉了揉她的黑髮,“只是,不要讓我等太久,嗯?”
否則,他還真不知道,他是否還能維持現在的君子形象。放任這塊鮮美誘人的肉,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一旦壓抑久了,他一直隱藏的另一面,怕是會嚇到她!
等她迷迷糊糊的進了浴室,溫熱的水流從花灑噴下時,她才慢半拍的猛地睜大雙眼,周身血液,頓時衝上了頭頂。
路時年剛剛說——
有了她,還需要什麼醒酒湯,潛意思裏,不就是在說。
她,就是他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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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喬妤剛進教室,就被錢佳佳一把給拉住。
“怎麼了?大清早的沒睡好?”
喬妤好笑的瞥了她一眼,坐到座位上。
聞言錢佳佳翻了個白眼,“不是,你難道都沒發現,裴弋從昨天到現在,都沒來上學?”
這句話讓喬妤一怔,她看向身旁空蕩蕩地座位。
甚至就連裴弋的書,還好端端地擺放在桌面上。他的東西,在班級裏,根本沒人動。
“他難道生病了?”想到這個,她心裏頓時一沉,笑意也從臉上消失。
他家裏人不知道有沒有跟來,本來就在異國他鄉,如果生了病,不知道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心裏會多難受?
雖然兩個人也是最近才真正成爲朋友,但在喬妤心裏,已經把他當成了,放在心裏的摯友。
錢佳佳一看喬妤的反應,就知道這貨對裴弋,肯定沒那種心思。
“這我就不知道了,”錢佳佳攤手。
喬妤已經摸出了手機,等要撥電話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
頓時哭笑不得,她擡頭,看向錢佳佳,“我……沒有裴弋的聯繫方式……”
眼神,格外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