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吻安,陸先生 >第406章 搶來也沒用
    “哥哥,你藏了三年的女人,真的就要這麼拱手讓人了嗎?”喬珊珊甩上門,很是氣憤的問那段的額人。

    “珊珊,我和你說過,我的事情你不要管!”喬暨南沉聲警告,此刻他正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着那滿桌子的菜,餐桌卻空洞的不像話。

    沒有那孩童嘰嘰喳喳的聲音,也沒有人問他一句早安。

    空了,他人空了,心也空了。

    “可你的事情妨礙到我了,我憑什麼不管?”

    喬珊珊不滿的質問,“你明知道我喜歡陸城夕,在很早之前我去陸氏集團工作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了,哥哥,既然你都帶走了梨璇,爲什麼還要讓她回來?回來也就算了,你爲什麼又將她送回到陸城夕身邊,你爲什麼不去搶呢?梨璇不是已經答應和你結婚了嗎?”

    她一口氣說完,聲音帶着壓抑的低吼。

    “不是你說讓我帶她回來的嗎?”喬暨南輕飄飄的問她。

    他雖然早就決定要回國了,可最初的時候,的確是沒想過要驚動陸城夕的,只想着帶着北北看病,然後祭拜離開的人,他們就又該回到屬於他們的地方了。

    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第一眼就認定了的女人,他陪伴三年終於要娶到的女人,他又怎麼捨得放手呢?

    可就在這個消息被陸城夕知道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是那麼簡單的回來而已了。

    “我……”喬珊珊無言以對,最初的時候,的確是她用這個方法想要讓梨璇回來,然後讓陸城夕和梨璇對彼此死心的,可哪能想到事情竟然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梨璇是回來了,可陸城夕沒死心,竟然還將人給接過去了,甚至是喬暨南可能還做了幫兇。

    喬珊珊第一次有了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她如今忍不住想,若是自己再多等幾年,是不是陸城夕等不到梨璇,就會回頭多看自己一眼。

    可她如今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沒了退路,只能前進。

    “哥哥,你以前最疼我的。”喬珊珊聲音軟了幾分,像小時候要和喬暨南討要糖果般乖巧,“再說了,你心裏既然是放不下梨璇的,那爲什麼不把人追回來,她都已經答應和你結婚了,她怎麼能還和陸城夕住在一起呢?”

    “珊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搶回來也是沒用的。”喬暨南聲音也緩了幾分,在喬珊珊小時候,他的確也是將很疼愛這個妹妹的,即使是現在,他也是希望這個妹妹能好好的,只是似乎,他這個妹妹已經變得讓人不認識了。

    “可是你不搶,怎麼知道搶回來沒用呢?”喬珊珊是不贊同的,沒有完全得到過的她是完全不會死心的,自然是體會不到喬暨南這種得到過,卻又不能完全得到的心情。

    “珊珊,別做傻事。”喬暨南輕聲勸她,“這些年陸城夕到底是什麼心思,你是最清楚的,何必要讓給自己繼續泥足深陷?”

    “真的是你把梨璇送回到陸城夕身邊的?”喬珊珊突然冷聲問道,若是說她剛纔還帶了幾分試探,那現在就已經完全的確認了,她突然有些憤怒的問道,“那梨璇呢,梨璇也還喜歡陸城夕?”

    她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結果,如果是這樣,那似乎她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三年的陪伴,肆意靠近,似乎全部都只是她一個人的笑話。

    喬暨南沒有回答她,只是繼續勸說她,“珊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強求。”

    面對這樣長輩式的勸說,喬珊珊氣的掛斷了電話,真是不可理喻,這個男人真是沒得救了。

    餐廳裏,喬暨南看着掛斷的電話,苦澀的笑了,那一桌子的菜如今已經全部都涼透了,可他自己卻吃了沒幾口,是真的沒胃口。

    他想到了在他們回國前的時候,他本來是想去找梨璇的,半掩着的門裏,他看到北北拉開了梨璇那個帶鎖的抽屜,拿出了一個藍色的鑽戒。

    這些年,他玩珠寶,對於鑽石這種東西很是敏感,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如今珠寶圈子裏還在流傳着的等待,由一顆稀有藍鑽鑲嵌而成。

    多年前,那名爲等待的戒指被陸城夕買下,送給了有緣人陸太太。

    而後,他還看到北北從那個抽屜裏拿出來了一個暗棕色的牛皮袋子,即使在門外,隔着門縫,依舊能看到那裏面滑落出來的照片,是當年陸城夕和梨璇的照片。

    他還聽到北北說喜歡那個叔叔,像她最愛的巧克力。

    於是本來想進去的喬暨南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只是想着梨璇一大早的那帶鎖的抽屜沒有上鎖,那牛皮紙袋一拿出來裏面的東西就灑了出來。

    他不敢去想,這到底是意味着什麼?

    而後梨璇收拾東西的時候,收拾了那麼多的行禮,很給人一種似乎再也回來的感覺。

    所以,他纔會有了那天晚上的決定,將他們去墓園祭拜的時間還有北北的生活習慣匿名發給了陸城夕,也在梨璇被陸城夕帶走之後,始終沒有出面,任由事情就這樣的發展。

    甚至是在他掛上小院門前那把鎖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如今發生的一切。

    南山別墅,一大早,暖暖的太陽照進來,北北撅着小屁股趴在陸城夕的胸口睡得哈喇子都流出來了,陸城夕就是被這溼乎乎的哈喇子給鬧醒的。

    一向時間都很規律的人破天荒的醒晚了,醒來之後看到懷裏的小丫頭,睡眼惺忪,人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長長的睫毛眨了眨,這才意識到懷裏的小丫頭是誰。

    再扭頭,旁邊是睡得很熟的梨璇,她卷着被子離着他們父女遠遠的。

    昨天晚上,先是在梨璇的同意之下,陸城夕被正了名,北北終於能喚他一聲爸爸了,在睡前遊戲中,陸城夕憑藉自己的實力,讓北北開口說要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

    並且從中得知,北北有記憶的時間裏,她都只是和媽媽睡在一起的,喬暨南連他們的臥室都很少進去。

    這樣的發現,讓陸城夕鬱悶的心情舒服了很多。

    不過晚上梨璇雖然是同意了,可睡的時候卻離得他們遠遠的,像是隔着山水一般的遙遠。

    陸城夕沒敢動,怕是吵醒懷裏的孩子,就這麼忍着胸口溼噠噠的感覺,然後看着那巴掌大的小臉,想着梨璇小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呆萌的模樣。

    終於,牀另一邊的人動了動,梨璇一轉頭就對上陸城夕看過來的眸子,讓她有一剎那的呆愣,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似乎在很久之前,她每天醒來也會看到這樣一張俊臉,以至於在她離開之後,好一段時間都是不習慣的。

    只是視線一陣,那人懷裏的一坨告訴了她一個事實,她嘴角微抽,揉揉眼坐了起來,剛要擡手去喊北北,卻被陸城夕擡手製止了。

    “陸城夕,你不去工作嗎?”梨璇蹙眉,看到陸城夕灰色的棉質睡袍溼了一大塊,全都是北北的口水,眸中掩不住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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