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疑雲迷蹤 >第66章 嫌疑人的現身
    讓易天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還是洛亞。

    就算是白傑與洛亞都是來自於同一個省份,但其家鄉明顯八杆子打不着。

    爲什麼白傑要對洛亞窮追不捨而在b市的每一次案發現場,爲什麼都會出現洛亞的身影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

    而經過調查,白傑與洛亞之前的瓜葛只是因爲那一起賠償案子。

    雖然最後輸了官司,但雙方還是以和氣收場。

    白傑,這位曾經出色的鋼琴家。

    他現在是一個見不光的夜行者,他行走在這座古城的某一個角落裏,卻沒有人知道。

    兩天過去了,警方仍舊沒有找到白傑的下落。

    在知道小丑的身份之後,警方有了短暫的喜悅。

    很快又陷入了困頓之中,白傑,他會在什麼地方白秋天在哪裏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

    一天沒有找到他,他隨時會對下一個目標動手。

    而下一個目標是誰天知道。

    終點似乎又回到了起點。

    兩天後,b市公安局傳來消息,經過比對,白傑和邁克之間確實存在着親屬關係。

    也就是說,天福堂那一對雙胞胎兄弟確實是邁克與白傑。

    而那個在十年前從白院長的侄女白燕華手中拿走檔案的年青人一定就是邁克。

    時隔二十多年,邁克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親兄弟。

    所以在那一次,他找到了當年被另一對美國夫婦領養的兄弟,白傑。

    不同的是,白傑比他幸運得多。

    白傑不僅在鋼琴上面有天賦,而且收養他的家庭對白傑是視如已出。

    幸與不幸就是兩個一奶同胞兄弟之間不同的命運。

    這也是白傑回到國內的第一站就是b市,他是來找邁克的。

    讓人不解的原因就是,兩人如今都有着光鮮亮麗的人生,爲什麼會走上這麼一條不歸路

    難道只是單純的爲了尋求刺激嗎

    碰頭會議上,易天提出了疑問。

    他說,通過對人民醫院當年的齊院長處瞭解。

    當年,那位丟下雙胞胎兄弟的農婦產下的是三胞胎,帶走健康的那一個,留下兩個顯然是邁克與白傑。

    那麼三胞胎其中的另一個呢

    有了邁克與白傑的dna,是否能找到兩個人的親生父母。

    結局總是出人意料。

    通過網上的dna數據庫比對,很快找到了與兩個dna相匹配的人。

    那個人就是兩年前已經死亡的精神病趙石頭。

    真相就是如此簡單,著名鋼琴家rock,與著名大律師邁克一線同胞的兄弟,居然就是當年令人聞風喪膽的連環殺人兇犯趙石頭。

    儘管三個人之前有着不同的人生,最後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個就是妥妥的解釋了啥子叫做殊途同歸。

    難道這就是其強大的基因在作祟,還是有其它讓人不知道的原因

    一切只有那個小丑知道真相。

    易天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邁克與白傑兩個人都對洛亞展現出了不同尋常的關心。

    這一切都與趙石頭有關,兩個人或許只是好奇,當年那個能從趙石頭手中逃脫的小姑娘究竟是何方神聖

    太平鎮的那個夜晚,小丑出現在趙石頭家的那所廢棄的宅院裏,出現在洛家小樓裏,並不是什麼偶然。

    他之所以對那個地方那麼熟悉,能夠輕易地從易天手中逃脫。

    那個時候,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只是在自己親生父母所生活過的地方,尋找一點可憐的存在感。

    可惜的是,不管是他們的親生父母,還是與自己一同出生的另一個兄弟,還有這個世界上他們有着血緣關係的所有人都去了另一個世界。

    這個小丑,這個變態的小丑,他將目標對準了當年從趙石頭手中逃脫的姑娘洛亞。

    最後,不管是不是他們兩兄弟的意願,但洛亞確實是因爲他們這個團伙而失去了年青的生命。

    酒店的窗前,這座城市的夜是如此的靜謐。

    一年前,洛亞走了之後,他曾經一度內心相當黑暗。他時常生出想要讓那些跟失去洛亞所有有關聯的人碎屍萬段,也不能解除心頭之恨那一種心情。

    可那個時候,這個團伙所有的成員都去了另一個世界。

    他積了滿腔的憤怒無處發泄,那段時間,他甚至仇視一切罪犯。

    甚至對於某些個拒不交待的頑固份子動了粗。

    一年多過去了,他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心情。

    那個跳樑小醜卻又跳了出來。

    而且就是眼跟前這座城市的某一個角落裏。

    在這樣一個靜謐的夜晚,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那一根黑暗的線又被輕輕的撥動,越撥越快。

    手心捏出了汗水而不自知。

    他在想,如果那個小丑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會不會立刻要了他的命

    或者,就算是立刻要了他的命也不解心頭之恨。

    或許應該學一學某個犯罪份子的殘忍手段,慢慢地折磨他,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那樣,他的心裏或許會好受一些。

    他又想起了那些難熬的日子。

    每次從審訊室裏暴跳如雷一頓發泄之後出來的時候,王同總是拉着他在警局的那個風口吸一根菸,說兩句話。

    王同對他說過一段話,說到了他的心底深處,讓他驀然驚醒。

    王同說:“易天,我理解你,我真的理解你。裏面的那些變態是活該,他們就受到懲罰,我一點都不擔心他們受的那些皮肉之苦,這是他們應該得的。我只是擔心你,易天,我的好哥們,我擔心你有一天也變得和他們一樣,那樣,我怎麼忍心”

    是啊如果他真的那樣做了,他跟那些變態又有什麼區別。

    他是一名人民警察,是站在正義一面和守護正義的一名警察。

    他不能以維護正義的名義來做出違背道德,違背法律尊嚴的事情來。

    門外有人在敲門。

    王同,這個前三十年多活得無比糙爺們漢子,他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以其敏銳的觀察力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那張黑臉笑得有些難看,一看就不是發自內心的笑。

    他說:“嘿,哥們,大晚上和睡不着,是不是忒無聊我讓食堂大姐炒了兩個菜。咱們兩個喝上一杯,回b市以後,你曉得的,唐甜管得很嚴。咱哥倆又沒得機會喝酒了,趁現在有機會咱們多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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