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給他那麼多糧食,卻只給我這麼一點?”一個人站在賑災點高聲的喊道。
隨後又有很多人隨聲附和,說賑災點發放賑災糧不公平。一時之間整個賑災點鬧得那是沸沸揚揚。
剛好李恪也在洛陽城,自然很快便接到了消息。當李恪帶人來到賑災點的時候,整個賑災點已經鬧成了一鍋粥。
李恪命人分開人羣來到近前,開口對負責發放賑災糧的官員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爲何百姓會羣情激奮?”
“回稟齊王殿下,屬下是按照齊王殿下的安排,按照地方官員所出具的戶籍憑證發放糧食。可是這些人卻說屬下發放賑災糧不公。”負責人開口對李恪說道
李恪點了點頭之後,面對鬧事的人大聲喊道:“你們說發放賑災糧不公平,那不知這不公平的所在又在哪裏呢?”
“憑什麼有人能領到數十石,而我卻只能領到幾石?難道這還不算不公平嗎?”那人一臉正色的對李恪問道。
“那你就和本王說一說,你是做什麼的。家裏有幾口人,有多少畝田地。官府開出的戶籍憑證又在哪裏?”李恪開口對那人問道。
“草民和家母是行乞的乞丐,又如何能拿到官府的憑證呢。難道這樣齊王殿下就覺得,不應該發放賑災糧食了嗎?”那人開口對李恪說道。
李恪聽後點了點頭,便對負責的官員問道:“你是按什麼樣的等級,爲他發放賑災糧的。”
“回稟齊王殿下,按照齊王殿下的交代,沒有戶籍憑證的,按人頭髮放賑災糧食。”
“所以屬下爲他發放的,只是他一個人的口糧。而且絕對是按標準發放的。”負責人開口對李恪說道。
李恪聽後再次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對鬧事的衆人問道:“你們將官府出具的戶籍憑證拿出來,到本王這裏逐一登記。”
“如果你們所說屬實,是負責發放賑災糧的人剋扣賑災糧。本王定將其嚴懲不貸。”
說完之後,令人爲那些鬧事的人登記造冊。這一下有的人便打了退堂鼓,準備藉機溜之乎也。
可是這時就聽李恪大喊一聲:“各位鄉親們,本王爲了應對這是河南道的旱災。已經將山東世族得罪透了。”
“有很多人不想看到本王能夠順利的完成這次賑災。所以會在暗中挑撥是非。”
“還請各位鄉親,爲本王將這些覺得賑災糧發放不公平的人看住了。千萬不能讓他們離開這裏半步。”
隨着李恪的這聲大喊,那些平常的百姓便瞬間將賑災點圍了起來。以人牆將那些鬧事的人擋在了中間。
這一下就算他們想走也不可能了。而李恪已經開始命人爲他們登記造冊,這讓他們只能硬着頭皮上前登記。
而李恪這時低聲的對李玄說道:“去將血狼禁軍給本王調過來。”
……
經過近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完成了對這些人的登記造冊。人數加一起竟然共計有五六十人。
河南牧點了點頭之後,便命人查對戶籍。很快河南牧便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並且第一生的對李恪說道:“齊王殿下,雖然只覈對了幾個人。但是卻已經發現了問題。”
“這幾個人的戶籍憑證是假的。而且有人認得這幾個人,他們都是洛陽城中潑皮無賴。根本就沒有什麼家世而言。”
李恪聽後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說道:“剛纔本官已經覈對過了,雖然僅僅只有幾人,但是問題已經出現了。”
隨後李恪便將覈對過的那幾人的名字唸了出來,並且讓這幾人站到前排。
然後厲聲的說道:“你們所提供的信息全都是假的,那本王就想問問你們意欲何爲。”
“齊王殿下可不能污衊草民,草民所寫的信息句句屬實。齊王殿下可不能爲了袒護手下,而冤枉了我等。”那人一臉正色的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就聽人羣外面傳來了一陣奔跑之聲。緊接着一隊士兵便衝了進來,將那些鬧事之人全部圍在當中。
同時薛仁貴來到了李恪的面前,向李恪行禮說道:“啓稟王爺,血狼禁軍已經全部就位。”
“好,現在本王就逐一覈對在場這些人的身份。如果他們的身份是胡亂捏造的,就按照破壞賑災定罪。”
薛仁貴喏了一聲之後,便開口對血狼禁軍命令道:“王爺有令,意欲鬧事者斬立決。”
說完之後,血狼禁軍同時將腰中橫刀拉了出來,正明瓦亮閃着寒光的橫刀,讓在場之人不由得心驚肉跳。
而這時李恪再次對那個人問道:“現在你還想和本王說什麼,難道你覺得憑藉你捏造出來的謊言,就能讓本王拿你束手無策嗎?”
那人本就是一個潑皮,是受了人的錢財鼓動了一些幫閒,來洛陽城賑災點鬧事。
本來覺得人多勢衆,李恪也未必敢拿他們怎麼樣。可是沒有想到如今李恪竟然動了真格的。
所以此時那人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鎮定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不住的顫抖,汗水已經將衣襟打溼。
看到那人的神色,李恪便對薛仁貴擺了擺手。薛仁貴上前兩步舉起方天畫戟向前一送。
只這一下,那個人便被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刺透了胸膛。當薛仁貴將方天畫戟拉回來的時候,鮮血四濺屍體倒在了地上。
隨後李恪命人開始逐個宣讀姓名,只要有一條是捏造出來的信息。下場就是倒在血泊之中。
接二連三殺了四五個人,剩下的那幾十人可就慌了神。也不等李恪在覈對信息,因爲他們知道那就是等死。
於是有人大喊一聲:“齊王殿下濫殺無辜,咱們趕緊衝出去,到長安城找皇上告狀去。”
隨着這聲高喊,數十人開始四下奔逃。希望可以躲過李恪的屠刀。只可惜血狼禁軍卻沒給他們機會,等待他們的是一柄閃着寒光的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