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過去,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在阿紅的巧手下出現。
“啦啦”嘴裏哼唱着簡單的曲調,阿紅端着兩盤菜走到餐桌前,見餐桌上擺滿了君山的裝備後,放下手裏的菜,將那些裝備推到餐桌的一角,意外的道:“倒是搜查的挺全的,君山怕不是連褲衩都被對方搜過了吧”。
阿紅眯着眼睛,想了想季末的臉,想了想季末搜查君山時的情景,極度興奮的舔了舔嘴脣,輕聲道:“想想就刺激啊”。
“嘿嘿,多有愛的畫面,果然同性纔是真愛啊”阿紅嘿嘿一笑,再次走向了廚房,同時思索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撮合一下這兩人。
“嘿嘿嘿”猥瑣的一笑,阿紅那張漂亮的臉不知想到了什麼,在此時竟然顯得極其猥瑣。
“嘿嘿嘿,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就要流鼻血了”阿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次忙碌起來。
一盤,兩盤,三盤
阿紅做了不少的菜,在加上一電飯煲的米飯,看數量足有七八人份。
“應該夠了吧”看了下自己的成果,阿紅點了點頭,走進了客房,查看了君山的傷口,將其已經癒合後,伸手拍了拍君山的臉。
“啪啪”
“君山君山”
一邊愉快的拍打着君山的臉,一邊輕聲喊着,幾個巴掌下去,君山的臉就變得紅紅的,阿紅嘻嘻一笑,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這時故意的。
而此時,昏迷着的君山終於緩緩睜開了眼,見一個巴掌依舊朝自己的臉落下時,輕聲叫道:“停”。
“啪”阿紅像是沒聽到般,一巴掌落了下去,隨即誒呀一聲,道:“你醒了啊”。
君山摸了摸自己的傷口,見自己傷口已經痊癒後,坐了起來,疑惑的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在這裏,當然是有讓你通知嘍”阿紅笑嘻嘻說了一聲,隨即道:“倒是你,這次怎麼這麼狼狽還差點死掉。”。
“不說了,大意了”君山苦笑一聲,隨即疑惑道:“你說有人通知”。
眼神一亮,君山從牀上蹦了起來,道:“是那個年輕人”。
“是啊,就是他通知的。”
“可是他怎麼知道我們的暗號”君山一臉疑惑,雖然他手機裏存有號碼,但是如果不知道暗號的話,是接不到內部的線的。
“沒有暗號,他只是說手機的主人快死了,我們不來人,就等着給你收屍。”說道這兒,阿紅攤了攤手,道:“所以嘍,就派我過來查查看了。”。
君山苦笑不得,無奈笑道:“還能這樣”。
而這一笑,卻是感覺自己的臉有些不對勁,伸手一摸,吸了口冷氣,眯眼看着眼珠子亂轉的阿紅,道:“是你做的吧”。
“啊我只是想叫醒你而已”阿紅擺了擺手,無辜的道:“你上次不是這麼叫我的嗎”。
君山摸
“誒呀呀”阿紅不在乎的一笑,隨即道:“怎麼你不餓嗎”。
在傷員使用了治癒凝膏後,傷口恢復,人清醒後,會非常的餓。
“你不說,我還沒注意”一醒過來,注意力就字其他地方的君山按着自己的肚子,慘兮兮的道:“我要喫東西,我感覺自己都要笑話了自己的器官了。”。
“來吧,我專門爲你做了喫的。”
“太好了”君山開心的站了起來。
“那麼,臉的事情”
君山看了眼阿紅,拿起阿紅給他帶來的衣服,穿在身上,利落起身,冷酷的道:“一碼歸一碼”。
“小氣”阿紅嘀咕一聲,跟在君山身後,眼睛滴溜溜的一轉,道:“君山,你覺的那年輕人怎麼樣”。
“在你昏迷後,他可是給你還處理了傷口呦,看起來醫術還很高的樣子,否則,你可等不到我來了,早就流血流死了,所以,他可以說是你的救命恩人哦”
“是這樣嗎”君山腳步一頓,眼裏滿是感激之色,隨即道:“這樣的話,我倒是得好好感謝他。”。
他君山一向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更別說是救命之情了。
“是啊,是啊”阿紅不停的點着頭,忽的閃到君山面前,興奮的道:“所以啊,你就以身相許吧,反正他也搜過你的身了,已經將你看光了”。
“以身相許”君山眯着眼看着阿紅,一臉無奈。
“搜身看光”君山眉頭豎起,伸手重重的一戳阿紅的腦門,道:“你個腐女這腦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嘿嘿嘿”阿紅猥瑣的一笑,上下瞄了下君山,將君山看的身子一寒,隨即猥瑣的道:“當然是想的好事情啦”。
君山嘴巴一咧,知道阿紅就是這個德行,隨即道:“看在你這次做的飯菜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計較計較什麼啊我這還不是爲了你好嗎”阿紅反駁道:“那人看起來多帥,多有氣質配你綽綽有餘了”。
君山一臉黑線,道:“這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而是這根本不可能,我不是那種人。”。
“切”阿紅翻了翻白眼,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
“閉嘴”君山嘴角抽搐着,道:“在消遣我,我就生氣了。”。
“好,好”不甘心的應了兩聲,阿紅嘀咕道:“誰消遣你了”。
“閉嘴,我要喫飯了”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的菜,君山吞了口口水,給阿紅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等等”阿紅叫了一聲,看向季末的房間,道:“這可不是我們基地,也不是你家,我們是不是該請人家主人出來一起喫再說了,人家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說的也是”君山怔了下,道:“這一點倒是我疏忽了。”。
阿紅瞪了君山一眼,道:“那還坐着幹什麼你還不快去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