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僅是秦牧。
整個秦嶺以南的負責人,近乎全部到場。
包括先前在南方基地的劉柒夜和老頑固等人。
到場者,光是將位就已經有幾十餘人,更別說是各機關的人物來者數百,百人場早早就坐滿,身份不高者,也只能是心甘情願地站着。
這一場會議,不可謂不重。
畢竟是關乎到九龍之地的事情。
不過人還未到齊,不少人紛紛議論着各事。
“老秦,那把青鋒劍,我擇日送還給你?”
劉柒夜找了個好位子,就坐在秦牧的旁邊。
楊家被推下,那駐守在南方基地的最高總指楊斌,自然也是被一腳踹下去,臨行前,近乎全基地人的唾罵。
幾個月來,楊斌自上任之後,哪裏幹過什麼實事?
訓練不負責,連份資料報告都看不懂,就是楊家派來負責握住位置權勢的廢物。
那柄因爲多方會議,秦牧卸下任並留下的青鋒劍,現在也該物歸原主了。
“嗯。”秦牧頷首,眼底卻是流過絲絲愁雲。
那柄青鋒劍是爲他打造,別人拿着也確實不合適。
“人都到齊了,那會議開始。”
文老拿着數份文件,走上會議主講臺。
其他先前見過的七位元老,也一併坐開,包括那名開祚宋老,也端坐在旁,面容嚴肅。。
“關於九龍之地最近的事情,大家想必都比我清楚。”
文老開門見山,並沒有什麼廢話。
這件事發生也有一段時間了,上頭始終密切關注着。
只是因爲其中很多外因內因影響,纔沒有直接出手干涉。
但這一觀望態度,落在九龍之地那些廢青眼裏,反倒是成了不敢出手,導致他們惡膽邊生,越發的猖狂,肆無忌憚。
至今,無數令人咬牙切齒的行徑,已經鋪天蓋地,可謂是窮兇極惡。
“說白了,不過是想激我們出手罷了,這些可恥行徑都不過是激將法,如果我們真貿貿然出手,那纔是正落下懷。”一位學士評議道。
“不錯,這起鬨的暴徒,簡直是演技拙劣。”
另一人都忍不住嘴角的上揚,將幾十張照片推到桌面上。
就見那些自稱爲本土的傢伙,摘下口罩之後,結果一個個下巴其尖,金髮碧眼。
蹩腳的演技,說出來都引人捧腹大笑。
包括那些成羣結隊,特意抓拍鏡頭的記者,怕只要不是眼瞎,都能看出其中的刻意爲之。
“保持人員輪換。”
“能自己解決的,尚且讓它自己解決。”
“如果實在解決不了。”
文老一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數個基地,就在它的頭頂。
真要造次?你試試?
“牧子,你近期準備回西北嗎?”文老提點道。
一時間,不少人都擡起頭,看向在前座的秦牧。
能被安排到靠近前面的位置,足見其身份不凡。
再加上昨天江南的事情流傳甚廣,不少人都聽聞了秦牧的事情。
對於這樣真材實料的三徽星,懂事的人,自然不會像楊長政那般自以爲是,亂說閒話。
“如果境線不出問題,還不會回。”秦牧迴應道。
他這次從西北迴來,要查的事情尚未查完,如非有意外,基本不打算急着回西北。
“那就行。”
文老鬆了鬆手臂,嚴肅的臉上顯然放鬆了許多。
其他七名元老也是淡然不少。
只要秦牧還在這附近,那確實無需擔心。
緊接着,一番議論,針對各方各面的實施。
這一場會議,就用了足足兩個小時。
直到散會,衆人退出會議室。
只剩下秦牧,還有諸位元老。
“牧子,發生什麼了?怎麼感覺你心不在焉的?”文老拉開椅子,開口問道。
在會議上,他就已經察覺出來了,只是沒有點破。
秦牧搖了搖頭,正要回應。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秦牧眼神瞬間凝重,將電話剛一接通,裏面就傳來一個焦急無比的聲音。
“秦將!洛家出事了!”
“什麼?”秦牧眼中一震。
他五指瞬間捏起,一道凜冽至極的威勢突生,他腳下的瓷磚瞬間道道皸裂,面前十數米長的大型會議桌都險些被直接震成齏粉!
雖然武穆自己申請駐守洛家,負責看守。
但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其後讓人手隔出萬米觀望。
秦牧心境堅韌,瞬息間就將情緒平復,嚴聲問道“發生什麼了?”
電話那頭的人可安穩不下來,急忙彙報道“安麒麟現身了!”
僅僅是這一句話,就讓秦牧眼神徒然一變。
他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