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徒弟和徒孫 >NO.21 新生代表致辭事件
    j大大學食堂。

    夏明剛跟女友武欣優坐下喫飯,這莫然就端着飯盤子過了來。武欣優面露不悅。

    莫然連忙道,“師孃莫怪,我是有急事找老大談,打擾你們約會了。”

    夏明卻是笑臉而道,“沒事,小優不會介意的。莫然,是出什麼事了嗎?”

    莫然道,“老大,倒不是什麼大事,但我覺得你還是知道爲好。老大,可聽說過經濟學院的新生代表事件?”

    經濟學院的新生代表事情幾乎是轟動全校的。每年新生入學,每個學院都會弄一場學院的新生歡迎晚會,流程幾乎都一樣,其中有一環節是新生代表致辭。一般來說,這新生代表都是這個學院裏的入取分數最高的人,又或者有什麼特長突出的人。本來經濟學院是定了最高分的那個學生,但到了晚會的前兩天,這人被突然換成了教導主任的女兒。事出突然,這迎新晚會的宣傳單都沒來得及更正名字,只能一張張用修改液塗改,把這致辭人名字由最高分者,換成了教導主任女兒的名字。但不知緣何,迎新晚會上上臺致辭的卻還是這最高分者。據說這最高分者當場怒揭人家教導主任的短,說有人濫用私權,臨場強換成女兒上臺搶風頭。雖未點名道姓,但暗示明顯,任誰都知她說的是誰。那時學校的大校長,經濟學院的院長,以及學校裏一些大人物都在場,說的人家教導主任紅着臉,氣哄哄地離場。此事在學生中流傳甚廣,大多人都拍手稱快,但夏明覺得這高分者未免鋒芒太露,這般咄咄逼人,雖逞了一時之快,其實反倒給了學校領導不好的印象,若是出了社會,怕也不得人心。不好,不好!

    莫然繼續道,“老大可知這致辭的人是誰?”

    夏明看着莫然那一副篤定而又幾分幸災樂禍的表情,細細一推想,難道是此人是他新招的人?

    莫然打開手機,播放了一個視頻,遞去給夏明,道,“老大,網上下的,不是很清晰,但看的清楚。”

    夏明接過手機,一看,這視頻裏的人,不正是斯嘉麗啊!她那氣質神態,天下獨一無二,一眼便可認出。

    “····很多人都很奇怪,爲什麼這次上臺的是我斯嘉麗,而不是宣傳冊上的某某某。這個很簡單,就比如剛開學的時候李院長就讓我準備迎新晚會的致辭,然後臨近晚會又突然告訴我不用我上臺了。真是好笑,整人也不用這般明目張膽吧。迴歸正題,爲什麼是我上臺而不是別人呢?很簡單,當然是我更優秀了。若真要拼爹,那也要看看你爹有沒有這個本事,拼的過我天下無雙的‘優秀’,比的上我可爲學校招來的‘榮譽’。答案是顯然易見的,我想臺下的老師,同學們,還有吳主任,你們都該明白了吧。所以說,有時間搞這些虛虛實實,還不如一門心思地認真讀書。···”

    莫然道,“老大,我沒別的意思,但這樣的人,心高氣傲,睚眥必報,怕是不好管。一個無法接受約束的人,能力再好,技術再高,怕也無法爲協會所用。”

    莫然的話其實一語中的,這斯嘉麗的確天賦稟異,武學奇才,可若真如視頻裏這般咄咄逼人,又或如今日課程中這般衝動易躁,往後還真是一個問題。但,若要真放棄斯嘉麗,夏明心裏便又覺得一萬個不妥。人才便是人才,有了才氣自然會有脾氣。如何讓一個有脾氣的人才爲協會所用,這不正是身爲跆拳道協會會長應有的職責嗎?

    嗯,沒錯。夏明突然覺得自己沉重的擔子上又添了幾塊沉石。他抖擻了下精神,默默給自己打了個氣。但斯嘉麗身上還有一個問題,這嘉麗對他,似乎還有種微妙的情愫,雖還不覺得是戀愛,但卻類似於那般的曖昧。這可不好,還是趁早斷了這苗頭爲好。

    夏明快速喫好飯,推了女友的電影之約,便快步走去健美操房,本想去看看這斯嘉麗是否還在健美操房,如在,也正想找斯嘉麗談上一談,把問題說開,可能會更好。不料卻見着斯嘉麗跟着一行人離開。

    在這一行人裏,有一個男生頗有幾分眼熟,細細一想,這不是前兩日在操場上想威脅斯嘉麗卻反被斯嘉麗打跑的那個高個男生?

    夏明再看,覺得這一行人和嘉麗有點劍拔弩張的味道。夏明便也決定偷偷跟着這羣人。

    話說斯嘉麗跟着那行人來到了實驗樓後面的草地上。孫可可和任海涵也一同跟隨。任海涵本來是不想趕這個熱鬧,但這孫可可看着平凡無奇,不諳世事,這種關頭卻忒會留人,她竟是抓着任海涵的手臂緊緊不放,生怕任海涵開溜一般,“任海涵,方纔我們自報姓名,認識了就是朋友,是朋友就得講義氣,貪生怕疼什麼的,是小貓小狗。總之,要時刻堅強,支持嘉麗。”

    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呀,任海涵纔不喫這一套呢。他有想甩手甩開孫可可的手,但不知此女這手是膠水做的還是膠帶纏的,這手纏上了就甩不開了。雖百般不情願,任海涵也唯有跟着,反正閒着,那就湊湊熱鬧吧

    說來這實驗樓後面的草地可不是乾淨的地方,醫用的實驗樓自然是充斥着各種屍體,先不說捐獻的真人屍體,就是小青蛙,小老鼠之類的動物屍體也是一大籮筐,不知哪起的謠言,小動物被解剖完之後便會被埋入這草地做天然的養料,這也難怪這草地野草狂長,大有無法無天之勢。野草猖獗,蛇蟲也最多,學生們一來顧及什麼屍體之類晦氣,二來也討厭這裏的蛇蟲鼠蟻,平日幾乎無人來此。就連校方,規劃之時,也懶得把這片土地納入監管,只是打算栽幾棵樹,做個樹林算了。

    所以當嘉麗一行人來此之時,這草地邊上倒是歪歪扭扭地新植了幾棵樹,路邊也躺着幾顆待種的新樹。許是這工人都喫飯去了,這會兒四下無人,確實安靜。

    先刁難的正是那波浪捲髮女生,她道,“斯嘉麗,你當着全校師生的面指桑罵槐,說我爸濫用私權,你可有想過,若論最高分,我跟你是平分。你能上臺致辭,我爲何不能?那日晚會即便換成我致辭,也一點不過分。但是你這小人竟鬧到校長室不說,還在晚會上咄咄逼人······你可知你這樣幾乎悔了我爸的前程。”

    斯嘉麗臉上是一抹譏笑,神色又幾分冷漠,“吳念純,你說我毀了你爸的前程?真是好笑,首先是他不顧校規校紀臨場撤了我下來。她憑什麼撤我?難道不是因爲他是教導主任嗎?這不是濫用聯權是什麼?還有,你說你跟我平分,吳念純,你難道不記得你自己的高考分數了嗎?你的那個50分是怎麼加上去的!”

    “你····那是我的特長分。’吳念純定了下心神,頗有幾分自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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