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鳶蜷着手指,垂着腦袋,肩膀微微聳動,笑意像一條蜿蜒小溪,自眉梢眼角潺潺流淌。
“我先出去。”她臉紅耳赤,要逃。
璽暮城五官冷沉森寒,大手一伸,攥住她纖弱的肩膀,將她推向冰冷的牆壁,高大的身體覆蓋下來。
“你不是要洗澡?”被他抵在牆上,動彈不得,她眼神四處遊弋,避開他灼灼的盯視,貝齒輕咬上脣,逼回眼底劃過的一抹笑。
璽暮城修長的手指,捏起她一方小而尖的下巴,雙目噴火,定定地看着她。
“噗!”修煉不到家,她破功而笑。
由一開始脣角微顫,到輕彎眉眼,最後,繃不住展露笑顏,只差沒有像五年前嘲諷蕭瑾彥不懂“大姨媽”的內涵一樣捧腹大笑。
璽暮城心底燃着熊熊烈火,猶如火山即將爆發,卻被墨初鳶突然而至的笑聲熄滅。
他短暫怔愣,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孩笑的這麼肆無忌憚,純粹、乾淨、靈動,像朝露晨曦下綻放到極致的一束狐尾百合。
墨初鳶自知又離璽夫人的高貴優雅遠了千萬裏,繃住笑,咳了幾聲,“你說過的……璽家不會連笑的權利都剝奪……”
“笑夠了?”他英俊的五官隱隱籠上不易察覺的淡淡薄紅,溫涼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軟的紅脣。
“我錯了……”她覺得,認錯這項被動技能還是比較受用的。
“怎麼補償?”
“肉/償。”他低頭,薄脣落在她鼻尖。
“現在崇尚素食主義……”
“喜歡喫素?”
“素食有益身心健康。”她實在怕肉償啊!
“別後悔。”
“什麼……唔……”
他薄脣再落,攫取了她的雙脣。
墨初鳶攸地瞪大雙目,推搡着他,支吾其詞,卻被他佔據先機,強勢攻入。
吻,由淺至深,濃烈不休。
她眩暈,虛軟,無力,陷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
最後,她看見他掀了身上的浴袍,露出性/感至極的身體,白皙皮膚,肌理分明的胸膛,八塊腹肌,漂亮的人魚線。
她雙頰暈紅,悄悄地別開了臉。
他固執地捏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掰回來,低頭,吻開了她的脣。
“暮城,不要……”她推他,心理產生抗拒。
“你是我的妻子。”
他霸道宣誓主權,嶽麓翰的警告拋之腦後。
他只知道,渾身的火需要紓解。
“……”
她像一隻被擊中要害的兔子,一路敗北,他在實施一個丈夫的權利,理所當然。
小手被他攥住,一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