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掙扎,他吻得越深,纏的越緊,纏的她眼睛裏溼re一片,這股溼意迅速地浸溼捲翹長密的睫毛,像硫酸一樣腐蝕着她的心。
這樣霸道又強勢的吻,具有實實在在的喚醒功能,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再度拼湊成一副完整的畫面,心裏某個柔軟的地方有什麼東西在發酵。
察覺到她呼吸困難,璽暮城緩緩地鬆開她,一雙健碩有力的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一雙被欲、望蘊漫的眼睛直直盯着她暈紅的臉頰,身體叫囂的渴望高於一切,恨不得下一秒與這具又軟又柔的身體相融。
四目對視,焦灼相纏。
望着上方這張她耗盡青春時光也難以忘卻的面孔,一種無以言說的痛洶涌而至,眼睛裏氤氳着薄薄水霧,模糊了他的容顏。
他溫柔地銜起她下巴,薄脣在她脣上輕啄。
直到察覺到他身體的明顯變化,她僵住。
同時,感覺下面一股熱流涌出,在他蓄勢待發之際,她急忙抓住他手臂,“暮城,不行……”
“乖點……”他不多的耐心,溫軟哄她。
墨初鳶猛烈搖頭,“不行!我大姨媽來了!”
他耐心磨盡,陰沉沉一句,“大姨父來了也給我外面站着!”
“……”墨初鳶腦袋像被人擰了一下,急得想哭,氣的想笑,他怎麼和蕭瑾彥一樣?‘大姨媽’的涵義真的就那麼難以理解?
驀然地倒在她身上。
“暮城……你起來……你太沉了……”
墨初鳶推他,喊了數遍不見動靜,一把將他推開。
他直挺挺倒在地上。
墨初鳶震駭,撲過去,晃他的身體,“璽暮城!璽暮城!”
喊了半天,沒有迴應。
卻見他臉色慘白如紙,脣色發青,額頭滲出的汗水越來越多。
墨初鳶心急如焚,突然想到,他該不會恐血癥吧……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
視線找了一圈,才發現是他的手機在響,是蘇洵打來的。
她急忙接起,“蘇洵,你馬上到西子酒店,璽暮城他……他暈了……”
那邊頓了兩秒,急忙道,“夫人,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墨初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璽暮城弄到牀上,給他擦洗乾淨,蓋了被子。
她硬着頭皮將衣櫃裏放着的男士內/褲換上,去浴室處理好自己,又找到一件男士浴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