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重點在這裏,高冷的男人也有一顆八卦的心,實在好奇能讓墨初鳶一再將他錯認成另一個男人的人,到底長得和他有多像。
蘇洵回道,“沒有,上校級軍官的檔案在部隊屬於特級機密,蕭這個人的存在好像被磨去了一樣,很難查到。”
璽暮城沉默數秒,道,“罷了,無需再查。”
“明智。”嶽麓翰敲了下敞開的門,沉步走進來。
蘇洵朝他恭敬頷首,退離。
“你什麼時候長了一對順風耳?”璽暮城斜睨他一眼,從煙盒掏出一支菸扔給坐下來的嶽麓翰,又道,“或許,我和那個人之間存在什麼聯繫……”
“就算長相一模一樣也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你自小長在國外,也非雙胞胎,何必庸人自擾,你應該把重點放在你的身體上,昨夜真是虛驚一場,你嚴重恐血癥,情緒最易失控。”
璽暮城娟冷的五官蒙上一層幽冷的陰影,沉默。
嶽麓翰見不得他這幅沉悶衰樣,轉移話題,調侃道,“昨夜破了處?”
“沒有。”
“靠!那血是你的?”
璽暮城脣角一抽,“滾蛋!是她的。”
嶽麓翰眼底笑意藏不住,“我去!你也忒禽獸了!禍害女孩陪你浴血奮戰!還扮成兔女郎玩s/”說到這裏,他捻起手指,左左右右的摩挲着雋俊的下巴,勾着一雙桃花眼,嘆道,“不過,這墨家千金的容貌傾城,難怪你獸/欲爆棚。”
“……”小三子?嶽麓翰眉毛一抖,躲開,“你在喬菲這個大博士身邊這麼多年,耳濡墨染的,不懂什麼叫做心理轉移法?我剛纔可是善心爲你減壓。”
“你只會加速我腦心肺嚴重缺氧。”
嶽麓翰凝噎兩秒,站起身來,“得!看你無事,我閃人。”
走到門口時,又道,“對了,昨夜你缺席宴會,便宜了你的大伯和二叔,重要的是被老爺子知道了。”
璽暮城眉頭緊鎖。
璽氏看似表面平靜,實則內亂,璽國忠大權獨攬,遲遲不放手,璽暮城這個總裁位置如傀儡一般無二。
嶽麓翰走後,璽暮城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板椅上,打開上午莫言送過來的文件,審閱簽字。
忙到午夜十一點多,浴室洗了澡,躺回牀上,拿起手機,翻看,連一條信息都沒有,眉心微蹙。
璽夫人心夠大的,他恐血癥犯,還不是被她早不來晚不來的什麼“大姨媽”害得!
雖這麼想,卻撥了墨初鳶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