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暮城眉頭緊擰,“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您還是不要過於操心。”
璽國忠肅聲道,“總之,我不容許璽家長媳一天天在外面拋頭露面!惹人笑話!”
“爺爺,我自會計量,時間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得空回去看您。”
掛了電話,璽暮城頹靠椅背,一臉疲累。
手機響起,他掃了一眼,是喬菲。
“暮城,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做了你最愛喫的菜。”喬菲溫婉的聲音傳來。
“今晚我回別墅。”
“可是……”
璽暮城摁了摁疊皺成山的眉心,“喬菲,下次別再擅作主張接我的電話。”
之前並未留意,今天墨初鳶走後,他仔細翻了一遍通話記錄,才知道墨初鳶給他打過電話。
那端,喬菲臉色青白,握住手機的手收緊。
?
首創別墅,二樓臥室。
璽暮城裹着一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看着牀上橫七豎八睡着的墨初鳶,微微蹙眉。
她穿一件白色薄絲吊帶睡裙,身體捲成弓形,肩帶滑落,露出香肩雪/胸,裙襬翻至腰間,薄絲小庫下一雙纖細長腿捲曲併攏,春/色撩人。
璽暮城喉結暗涌,彎附身體,將她抱到牀內側。
體內躥動的燥熱,盡數往小腹聚集。
不忍推開她。
偏偏的這丫頭睡覺不老實,像一隻小貓似的,小臉在光/裸的胸膛蹭來蹭去的,像羽毛在他心尖上掃過,酥酥麻麻的。
他火大的捏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脣。
?
翌日。
墨初鳶猶然醒來,被眼前一張放大的俊臉驚了一跳。
此刻,她躺在他懷裏,他一條胳膊纏在她腰上,關鍵是……
掀開被子一看,小臉紅透。
兩人身無寸縷,緊緊相貼。
檢查了下牀單,好像沒有和他發生什麼,這才鬆了一口氣,下牀,去了浴室。
門合上一瞬,牀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一掃疲累,反之,神清氣爽。
浴室裏,墨初鳶看着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又羞又惱。
?
之後這些天,墨初鳶爲入職的事情想各種辦法,而璽暮城每晚都會回來,睡覺成了墨初鳶最頭疼的事情。
明明睡覺前,她緊緊挨着牀沿,可第二天,卻睡在他的懷裏。
比如,今天早上,她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跨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