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89.尾狐89:頭可斷,血可流,頭髮不能剪,除非你收了我6000+
    ♂nbsp; 有時候,人的本能比意志強悍,本對他不作理會,可是,下一瞬,她已經走到牀前。

    他整個人斜靠牀頭,雙腿交疊,身體微卷,雙手交叉護在胸口,額頭佈滿細汗,眉宇疊皺成山,這是典型的缺乏安全感攖。

    人在睡眠中,防禦力降低,便暴露了弱點,亦如此刻的他,她不禁地想起,嶽麓翰說,人站的越高越孤獨。

    他,孤獨嗎?

    終是,扯了被子,蓋在他身上。

    她動作特別輕,不想驚擾他,也不想讓他看到,兩人關係僵持間,她依然對他心存憐惜。

    是的,是憐惜。

    看到他這個樣子,總能勾起封存心底的一個畫面。

    清冷夜空下,星光泠泠而下,她坐在草地上,遙遙望着蕭瑾彥坐在坦克車上的那道寂寥側影。

    她站直身子,準備離開,突然,手腕一緊,她回頭,卻見他睜開眼睛,眸底紅血絲布滿眼球,眼角微青,略顯憔悴,一臉疲累償。

    或許是他真的虛乏,她稍微使勁,輕易脫離了他的掌控。

    她不想和他說話,面無表情的走進衣帽間,拿了一件睡衣,往浴室走。

    腳步聲靠近,她頓住步伐的同時,後背一暖,她被裹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或許是對他心存芥蒂,此刻,覺得他的懷抱,不復以前溫暖,唯有冰冷。

    “放開我!”她掙扭,言語冷淡。

    “手機爲什麼關機?”他收緊雙臂,抱的更緊,薄脣在她頸窩間輕蹭。

    她藉着掏手機之機,轉過身,舉起黑屏的手機在他眼前一晃,“沒電了。”

    他又將她攔進懷裏,“鳶兒,下次夜間出勤,提前跟我說。”

    “跟你有關係?”她再次推開他,眼睛霜冷的看着他,“璽先生,別忘了,我是一個隨時會退位讓賢的璽夫人。”

    他雙眸黑邃,安靜的凝着她,擡手,冰涼的手指觸到她臉上,“鳶兒,我……”

    “別告訴我,你說的只是氣話?”

    “嗯……”

    的確是氣話,當他忍不住去找她,當看到她上了楚向南的車,他憤怒達到最盛,憤怒之後,是懊惱。

    一直站在巔峯的他,高高在上,在他眼裏,墨初鳶專屬於他,站在他的戰壕,可是,當墨初鳶倒戈指責他時,他脾氣便不受控了,就像她背叛了他一樣。

    或許,如嶽麓翰所言,昨天,他的一言一行,失去常態,幼稚可笑。

    墨初鳶皺眉,看着他說,“璽暮城,或許是這段日子的安逸,讓我忘了自己什麼身份,如果哪天你找到合適的璽夫人之後,記得通知我。”末了,又補充一句,“還有,我不是垃圾回收站,如果你在外面碰了別的女人之後,回來請和我保持距離,如果你覺得喬菲合適的話,這個璽夫人,我一刻也不會眷戀。”

    “一刻都不眷戀?”他問。

    “是!”她倔強回道。

    有了他的愛護,璽夫人才鮮活有生命,無他牽絆,璽夫人不過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而已。

    心裏猛地一顫,何時她居然開始貪戀他的愛護了……

    她的字字句句,極具挑釁又具攻擊性,璽暮城一雙深邃的眼睛寒徹刺骨,一步一步朝她逼近,渾身散發的森寒之氣,讓人毛骨悚然。

    他每走一步,她後退一步,她甚至覺得,如果她再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他一定會動手。

    她承認,這一刻,之前的氣勢盡散,對他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可不代表她會示弱。

    直到他將她逼近牆角,見他擡起拳頭那一刻,她闔眸,顫動着睫毛。

    砰一聲響,在她耳邊炸開,然後,聽到玻璃的碎裂聲。

    她差點驚叫出聲。

    猛地睜開眼睛,一張俊臉映在她墨黑琉璃般的雙瞳,不斷地放大,緊接着,脣被溫軟的溼/熱封住。

    她呼吸寸斷,一瞬怔楞。

    他強勢撬開她的脣齒,侵略性地纏住她舌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野蠻,粗暴。

    她毫無反手之機,支唔的聲音,湮沒在他狂野的吻裏。

    她使勁推他胸膛,打她肩膀,雙手卻被他一隻大手攥住,高舉頭頂。

    她感覺,溼熱的液體,潤溼了她的手腕。

    她掙扎的越來越厲害,情急之下,女人的必殺技,膝蓋用力一頂。

    沒想到,他極爲敏捷,竟然避開她的攻擊,下半身被他雙腿用力壓住。

    衣服被他扯落,而後,聽到西褲拉鍊的微響,她雙腿再無併攏的機會。

    他橫衝直入。

    她疼的喊出了聲,一口咬住了他肩膀,直到脣齒間嚐到甜腥味。

    他仍然不爲所動,在她身上呈兇作惡,像是懲戒她一樣,她越掙扎,他越用力。

    而後,她聲音成吟,喘息斷續,碎在他傾盡的力量和折磨中。

    制高點而至,她腦袋一片空白,雙手摳進他後背皮肉,劃上數道紅痕,死死咬住脣瓣,恨這樣在他身下承歡的自己,已經高過恨他。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戰線拉長,漫長的一次歡愛,讓她潰不成軍。

    當他盡興時,她像牆上掛着的一株小草,沒有了他雙臂力量的支撐,飄零落地。

    他抱她進浴室,打開花灑,整個人趴在她肩膀上,許久才擡頭,一隻手銜起她小小的頰畔,輕輕摩挲,眸深似海地凝着她,“鳶兒,我說過,娶了你,就不會有別人,我只有一個女人……”

    她灰白的雙眸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掀起薄脣,溢出一句話,“只有你一個女人。”

    “……”

    她瞳孔蘊着晶潤的霧氣,不禁地往他腰腹下望去,只一眼,臉燙如火。

    他可是三十二歲的正常男人,他和尚嗎?在此之前,可以做到清心寡慾?

    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後,她最清楚他那方面需求有多麼強烈。

    所以,他剛纔身體力行地想告訴她……

    “我只要你一個女人,我和喬菲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他像是會讀心術似的,看穿了她的心裏活動。

    墨初鳶低頭,咬着充血的脣瓣,就算如此,他那天帶着喬菲離開,棄她於不顧,就是不可原諒。

    她推開他,扯了浴巾裹住自己。

    突然,瞥見大理石地磚上,鮮紅的血混着地上的水蜿蜒流動,她看自己的手腕,沾染斑斑血跡,她瞥向門口,浴室門的玻璃破了一個大洞。

    這是剛纔他一拳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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