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09.尾狐109:璽夫人,最沒有資格埋怨暮城的人是你
    ♂nbsp; 兩人目光碰撞。

    墨初鳶淡定走過去,與她錯肩而過,並不想說一些打招呼之類的虛僞屁話,更不想上演正室與小三撕/逼大戰的戲碼。

    她不屑。

    往往樹欲靜而風不止。

    一聲“璽夫人”成功讓她停了腳步償。

    她轉身,神情冷漠,沒說話,只是看着她,等她開口。

    喬菲臉上盈笑,好像見到一個朋友似的,語氣輕軟,“一起坐坐?攖”

    “我們之間好像沒有熟悉到可以同框而坐的地步。”她態度冷硬。

    喬菲臉微微一僵,很快恢復正常,“難道你不想聽聽我要說什麼。”

    墨初鳶蹙起眉頭,徑直走到一旁的休息椅上坐下。

    喬菲勾了下脣,在她身旁坐下。

    “這是我們第一次面對面......”

    “有話直說。”墨初鳶打斷她,不喜歡說話打太極,直問,“你是醫生?”

    喬菲坦然,“是。”

    墨初鳶有些疑惑,她既然是醫生,可是,爲什麼會和璽暮城去國外一個月?

    璽暮城離不開醫生,還是離不開她?

    突然,想起前些天在書桌上發現的一瓶藥……

    記得喬菲說過璽暮城有情緒病,心神一凜,“他的情緒病很嚴重?”

    喬菲微微一怔,纔想起這還是上次爲了掩飾璽暮城病情才扯的慌,此刻只好圓通,“不是很嚴重。”

    “他在服藥。”她看着喬菲,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枝末葉的表情。

    “只是安神藥,他偶爾會失眠。”喬菲說完,轉移話題,“璽夫人,我想跟你解釋那夜我和暮城之間根本沒有發生什麼,暮城是被人陷害的。”

    墨初鳶從第一次見到喬菲就知道喬菲很喜歡璽暮城,她以爲,喬菲會抓住這件事不放,或是說一些添油加醋之類的話,然而,喬菲卻在解釋,倒是讓她意外。

    喬菲看盡她臉上所有表情變化,眼底劃過一抹詭光,“我聽麓翰說了,你因爲這次誤會,和暮城鬧得很不愉快,暮城昨夜爲你又差點出事,璽夫人,我覺得,有時候精神出軌遠遠比身體出軌還要傷人。”

    “什麼意思?”

    “其實最沒有資格埋怨暮城的人是你。”喬菲眸色變得陰沉。

    墨初鳶悠地沉臉,“喬小姐,說話不必拐彎抹角。”

    喬菲一笑,“據我所知,你心中另有所愛,不是嗎?你的心並不在暮城身上,卻要求他對你身心專一,是不是不公平?”

    墨初鳶臉色一白。

    喬菲的話,像一把刀擊中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是蕭瑾彥。

    這是說她精神出軌,對璽暮城不忠......

    她像一條被刺中七寸的蛇,垂死之際,仍然具有攻擊性:“我們是合法夫妻,婚書爲證,法律保護,這便是束縛我和他牢不可破的枷鎖,不管我心裏裝着誰,至少,我清白之身嫁他,身體忠於自己的丈夫,他爲什麼不能忠於自己的妻子?”

    末了,她又補了一句,“還有,你怎麼就知道我現在心裏沒有璽暮城?”

    喬菲目光一寒,攥緊手指,“這麼快就把心中的人抹去了?不覺得對那個人是一種背叛?”

    她覺得喬菲的話特別奇怪,好像打抱不平似的,但話中又有恨意,更不可理喻。

    “喬小姐,每個人都有過去,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爲一個逝去的人一輩子孤獨終老?”

    但不得不承認,喬菲的話成功讓她心裏產生了濃烈的自責,心理暗示着自己背叛了蕭瑾彥。

    墨初鳶腦袋昏昏沉沉的,不想再與一個外人討論她的過去,站起身,離開。

    ?

    警局射擊室。

    “砰砰砰”的槍聲震天。

    墨初鳶一身作訓警服,穿梭在可移動的活動標靶之間,眼神鋒銳,瞄準目標,數次射偏,一場下來,命中率極低。

    最後,扔了頭盔,抱槍躺在地上,闔着眼睛,大口大口喘息,滿頭大汗,侵溼了鬢角長髮,一張臉熱的紅彤彤的。

    一道黑影蓋下來。

    她敏銳察覺,睜開眼睛。

    楚向南卓然玉立在身旁。

    “楚局。”墨初鳶急忙站起身。

    身體虛軟,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下,一雙手臂落在她腰上,接住了她的身體。

    “你怎麼了?”楚向南攔着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汗溼潮紅的臉上,移不開。

    “沒事,只是有點累。”墨初鳶搖了搖頭,發現被他抱着,姿勢曖昧,略略尷尬,微掙,從他懷中脫離。

    “你這些天不在狀態。”楚向南目光從她臉上移開,落向標靶上圈外密密麻麻的彈孔。

    “我覺得現在的自己越來越懦弱,越來越看不清自己了。”

    墨初鳶眼神暗淡無光,以前的自己活得明快又恣意,現在的自己,是人人豔羨的豪門長媳,卻在夾縫中委屈求全,如果以前她是一塊頑石,那麼現在石頭的棱棱角角,逐漸被磨平。

    更重要的是,喬菲的話像釘子一樣釘在她心裏,不忠,背叛等字眼在她心裏翻滾。

    越想越煩,她持槍,瞄準靶子,連開數槍,被楚向南反手奪了槍。

    “你現在的狀態別說命中目標,就是浪費一千發子彈也是枉然,不要把自己繃的太緊,一個警察最基本的技能就是時時刻刻調控自己的情緒。”

    墨初鳶看着楚向南,“你總是會教訓人。”

    “誰讓你是個不討喜的?”

    “......”

    她笑了下,沒說什麼。

    ?

    墨初鳶走出警局大門的時候,便看見一輛悍馬停在路邊,是璽暮城的車。

    她身上還穿着之前在射擊室的作訓服,朝悍馬走過去,看着降落的車窗露出璽暮城的半個側影,不由地,喬菲的話在她耳邊繞而不絕。

    她心中百轉千回,一路恍惚,直至坐進副駕駛,她斂去眼底複雜的情緒。

    璽暮城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作訓服,以及汗溼的鬢角頭髮,泛着紅潤的臉,不禁地想起,當初第一次看到墨初鳶的那張照片,就如此刻她身上穿的一樣。

    照片裏的她也是訓練剛結束,略顯狼狽,也就是一眼,他便記住了她,印象頗深。

    車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停駐。

    璽暮城將她鬢角的亂髮一一捋到耳後,“鳶兒,在我們結婚之前,你是不是很排斥和我相親?”

    “你怎麼會這麼說?”

    的確,婚前她找各種理由不回月城,就是不想和璽家大少相親。

    璽暮城從公文包掏出一個日記本,裏面夾着她的一張照片,遞給她,“這是墨家給璽家你的照片。”

    “......”她看了一眼,有些窘。

    當初墨天林找她的照片,自然挑了最漂亮的藝術照,是墨初鳶趁墨天林不注意,替換了信封中的照片,目的是自毀形象,希望不被看中。

    “自毀形象?”璽暮城一眼看穿,他笑了下,在她額頭親了下,“最後還是成了我老婆。”

    被徹底揭了老底,墨初鳶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問道,“你該不會是憑着這張照片看上我的?”

    他低頭,在她脣上親了親,“不是。”

    他心中低嘆,她果然不記得見過他……

    她更窘了,自己是有多自戀纔會產生了這個想法?

    璽暮城被她的眉間流露的羞澀撩的心神盪漾,就着方便,侵入,深深地吻住了她。

    墨初鳶被他吻得昏頭轉向,上衣被他扯開一半,腦子裏又滾出喬菲的話,她睜開漸漸迷離的眼睛,望着埋首她鎖骨往下親吻的男人,身上被他撩出的火,瞬間熄滅。

    “別,這是車裏。”她推開他,慌亂收攏衣襟。

    他又欺身過來,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在脣上啄吻,“那你選個地點。”

    “回……回家……”她躲開他的親吻,同時,瞥見他撐起的褲鏈,臉紅耳赤。

    璽暮城一聽她是默許了,鬆開她,快速發動車子,一路猛踩油門。

    墨初鳶看着猴急的他,無語,她不過是找了個藉口。

    “你慢點開。”她提醒。

    “回家再來場慢的。”他眸色深深的望着她。

    墨初鳶轉了個彎,秒懂,嗔他一眼,目光落向窗外,眼神有些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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