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18.尾狐118:抱住了他的腰,將他的襯衫從皮帶抽了出來
    ♂nbsp; “哥,我可是你妹妹,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回來?”

    璽暮城對這個妹妹沒有多少感情,甚至排斥。

    璽麗娜傳承羅美絲的性格,強勢又刁鑽,別看璽麗娜這樣,卻是一名小有名氣的畫家。

    平日裏,她到處旅遊,閒暇時候,纏着羅美絲出資給她籌辦各種畫展,其實,並沒有多少人看,看的人都是圈內有錢人看在璽家的面子上來捧場的,她所有的花銷都靠璽暮城和羅美絲供着攖。

    “你嫂子回來沒?”璽暮城直接問道。

    “誰?”璽麗娜反應了一會兒,長長的“哦”了一聲,“你不說,我都忘記你結婚了。”

    璽暮城臉一沉,就要掛電話,卻聽璽麗娜說,“她不在家。”

    “知道了。償”

    璽暮城掛斷電話,站起身,穿上西裝外套,一邊往辦公室外走一邊給蘇洵打電話。

    “蘇洵,她在哪兒?給你十分鐘查清楚。”

    蘇洵這兩天被璽暮城安排做別的事情,所以並未掌握墨初鳶的行蹤,但一直有交代手下人注意。

    蘇洵手裏有一批手下,都是一些擁有特殊技能的精英,形成一個地下暗網,一直暗中幫璽暮城蒐集情報和做一些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情。

    短短几年,他做穩這個位置,不僅僅是靠他睿智的頭腦,犀利狠辣的手段,暗地這股力量不容小覷。

    “是。”

    ?

    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一輛悍馬奔馳在滿是積水的街道,雨水密密集集砸在擋風玻璃上,車刷不斷地搖擺洗刷,又有更多的雨水像一張網一樣密佈在車玻璃上,阻隔了視線。

    打開導航,輸入蘇洵發過來的地址,加大了油門。

    這丫頭冒着風雨,還在執勤,想及此,就覺得心疼。

    ?

    墨初鳶和祁陽從下午一直站到晚七點。

    執勤的街道平時就容易堵塞,加上晚高峯,又逢暴風雨天,車輛排成了一條長龍,寸步難行。

    紅綠燈路口的信號燈也壞了,所以,墨初鳶和祁陽只能各把守一端,指揮交通。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雨衣,將她纖瘦的身體包成了一個糉子。

    已是初冬,夜晚本就寒冷,加上雨天,她渾身凍的直直哆嗦。

    穿梭在擁擠的車輛之間,不斷地做着指揮手勢,雨水打在手上,像冰渣侵入了骨子裏。

    儘管戴着手套,也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尤其是她沒有穿雨鞋,雨衣的長度只到膝蓋以下,瓢潑大雨打在褲腿上,褲子溼透,黏在皮膚上,鞋子也好不了哪兒去,她穿着黑色短靴,已經溼透,雙腳痠麻,凍得快要沒有知覺了。

    祁陽一邊指揮交通一邊對着對講機,關切的問墨初鳶,“小鳶鳶,你還好嗎?”

    墨初鳶拿着對講機,回道,“你還有閒心聊天?”

    “你個沒良心的,我可是關心你。”

    墨初鳶站在街邊,雨水沖刷着她慘白如紙的小臉,風聲很大,將她的聲音淹沒。

    她將聲音拔高几分,“你要是關心我,就不要跟我說話,我現在連說話都覺得累。”

    “我也累,我現在只想躺在暖烘烘的被窩睡一覺。”祁陽哀嚎。

    墨初鳶沒說話,望着緩緩涌動的車輛,目光有些楞。

    她現在不需要一個暖烘烘的被窩,而需要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

    最後,又回到紅綠燈路口,和祁陽替換崗位,只要再堅持一會兒,錯開晚高峯,就輕鬆了。

    不知道過了過久,一輛車停在紅綠燈路口。

    雨很大,看不清什麼車,墨初鳶遠遠地擺手,示意前行,而這輛車遲遲沒走,又造成擁堵。

    墨初鳶只得走過去,不耐煩的敲了敲車窗。

    車窗剛降落,她臉上都是雨水,視線模糊,沒看清駕駛座坐的男人長什麼樣,語氣不善,開口,“先生,請您馬上把車開走。”

    突然,趴着車窗的一隻小手落入一雙溫熱的大手中,緊接着,一道淳厚的嗓音在風雨中清晰的刮入她耳中,“鳶兒。”

    墨初鳶心裏一悸,另一隻手擦了把臉上的雨水,這纔看清駕駛座的男人是璽暮城。

    “你怎麼來了?”墨初鳶一邊說一邊擦臉上的雨水,“我給你打了電話,你沒接。”

    “抱歉,那時候我在開會。”璽暮城看着小臉凍成青白色的墨初鳶,尤其手中那隻小手涼的跟冰棍似的,他急忙打開車門,拉她進來,“跟我回家。”

    墨初鳶掙開他的手,拽了下雨衣的帽檐,聲音像一片樹葉在風雨中搖曳,“你先回,我還要執勤。”

    “這破工作不做也罷。”璽暮城說完,就要從車裏下來。

    “別鬧,這是我的工作。”墨初鳶推上車門,對他說,“暮城,你先回,我要工作到九點多。”

    “鳶兒,聽話。”璽暮城皺着眉頭。

    看着小妻子站在雨中,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他心裏不是滋味,當初就應該再強硬點,徹底斷了她的警察夢。

    警車的工作不僅辛苦,危險係數又高,上次追車的事情,現在想想仍然心有餘悸。

    他的丫頭應該被他寵到骨子裏,捧在掌心疼。

    璽暮城強勢的再次推開車門,要下車。

    墨初鳶拿他沒有辦法,後面一連串的車喇叭此起彼伏,在雨中急急叫囂。

    他的車執意不走,只會造成更加嚴重的擁堵。

    這時,對講機裏祁陽的聲音傳來,“小鳶鳶,你幹什麼呢!這邊快要堵死了!是不是遇到難纏的了?要不要我過去幫你解決?”

    “沒事,你解決不了。”

    說完,墨初鳶關了對講機。

    在璽暮城下車的瞬間,雙手將他摁回座椅背,她半個身體探進車裏,眼睛一閉,猛地吻住了他。

    璽暮城被墨初鳶突如其來的吻弄得一愣,關鍵是,她還是強吻。

    她的脣寒的像一塊冰,黏在他脣上,卻像一把火,瞬間冰融成水,她臉上的雨水蹭了他一臉,雨衣沾溼了他矜貴的西裝,可是,他依然抱住了她。

    墨初鳶學着平時他吻她的樣子,在他脣上碾壓,允吸,脣上一點點有了溫度,她感覺整個身體都暖了起來,又輕輕在他脣上咬了一下,才退離。

    “你先回,你的車在這裏只會造成交通擁堵,那我要熬到很晚才能下班。”

    璽暮城看着倔強的墨初鳶,脣上還留着她甜美的味道,他像一個得了糖果的孩子,發動車子,將車開走。

    墨初鳶鬆了一口氣,急忙指揮後面的車前行,再回頭望去的時候,已經看不見璽暮城的車。

    她沒空想那麼多,一直在雨中站到九點,交通恢復正常,她和祁陽纔到警車上休息一會兒。

    一直到換崗的警員到來,她和祁陽纔算解放,另外兩名警員也是疲累不堪。

    祁陽提議去火鍋城涮火鍋,其他兩名警員附議,墨初鳶表示要回家。

    祁陽不再勉強。

    墨初鳶和同事道別,下車。

    剛走到路邊,突然,身子一輕,她被人抱了起來。

    她驚呼一聲,隔着雨簾,看着彷彿從天而降的璽暮城。

    “暮城?”墨初鳶驚訝道,難道他等了這麼久?

    璽暮城沒說話,抱着她,走到路邊一輛悍馬車前,打開了副駕駛,將她放進座椅上。

    他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一腳油門,車疾馳而去。

    墨初鳶將雨衣脫下,看向璽暮城。

    他剛纔淋雨抱她,身上的西裝溼了一半,頭髮基本溼透,趴在前額,有水滴順着髮梢緩緩淌落,性感撩人。

    “你一直在等我?”墨初鳶問。

    “你說呢?”璽暮城擡手,摸了摸她的臉,觸到她冰冷的皮膚,臉色一沉。

    墨初鳶拿掉他的手,握在手裏,腦袋靠在他肩膀上,心裏暖洋洋一片,“老公,累。”

    “你叫我什麼?”璽暮城手一顫。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他。

    墨初鳶脣角彎着,“大叔。”

    “我有那麼老?”他一隻手掌控方向盤,另一隻手翻轉,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相扣。

    她闔上眼睛,淺淺嗯了一聲,整個身體靠過去,一雙手臂抱住他的腰,將他西裝裏的襯衫從皮帶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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