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53.尾狐153:鳶兒,記住我,認清我,只有我可以這麼對你
    ♂nbsp; “今夜在這裏陪我?”璽暮城尋到她的脣,輕輕吸吮。

    “不行……”她推他。

    每次在醫院陪他,哪個夜晚消停過了?

    再說了,他前些天不是冷着她嗎?

    他扣住她的腰,往他懷裏帶,“你不是說只要我乖乖的,什麼都答應我?”

    “……”那只是她的緩兵之計,她臉上暈紅,“我是說回家以後……你現在身上有傷……償”

    璽暮城一雙黑眸深處掠過一抹笑,“擔心我體力不支?”

    “嗯……”她還真是擔心他的身體。

    他一隻手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提到他身上,讓她跨坐在他腰上。

    “老婆,這樣我輕鬆……”他燥熱的大手沿着她白皙的腿,蜿蜒鑽進她的睡裙,繼續探索。

    墨初鳶身體猛地一僵,羞得無以復加。

    身體漸漸地綿軟無力。

    “我不會……”她淡棕娥眉間流露嬌羞,已然情動,聲若蚊音。

    在情事方面,兩人雖然越來越嫺熟,越來越默契,卻一直都是他掌控自如。

    現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他觀她青澀羞赧的表情,脣角勾起,手覆在後脖頸,把她的脣推向自己,吻住了她。

    吻,由輕柔如風,到疾風驟雨,最後,激狂熱烈。

    他總是有辦法讓她不難接受。

    迷濛間,腰被他重重按下。

    避無可避與他契合。

    或許是,兩人很久沒有那個,情動如火,點燃只需一秒。

    他等不到她去適應,去學習新的技能,一個翻身將小小的她覆蓋。

    他有些激進,呼吸又粗又重,吻,更是又急又亂,一開始,還算溫柔,緩慢輕柔,最後,暴風驟雨般的索取,甚至有些粗暴,有些狂野。

    她有些不適,最後,逐漸地迷失在波濤洶涌的山海里,搖曳多姿。

    不知道多久以後,他在她耳邊廝磨,臉上的汗水沾溼她的頰畔,嗓音啞的厲害,低喃出聲,“鳶兒,抱着我……”

    她一雙手臂環住他繃勁的肩膀,濛濛細雨般的眸子對上他泛紅的眸子,知道不合時宜,卻忍不住問出自己心裏的疑惑,聲音又嬌又軟,“老公……爲什麼你不再懼血……”

    那夜,他拼死救人,看過不少血肉模糊之軀,可是,他沉着,冷靜,果斷,不復之前懼血,甚至暈血。

    巫山*,風停歇止。

    她明顯察覺他身體一瞬僵硬。

    璽暮城望着墨初鳶探究的眸子,無言以對,也無法回答,以脣封緘。

    “鳶兒,認清我,記住我,我是你的丈夫,只有我可以這麼對你……”

    他攪起更加激烈的風雨。

    她殘留不多的理智,在雲端谷底兩廂沉浮,是折磨,是痛苦,也是纏綿。

    漫漫長夜,她低估了他的能量值,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天邊露白,遠山青黛,窗外飄起了大雪,室內旖旎春風化雨。

    ?

    翌日清晨。

    嶽麓翰推門進來,脫了沾了雪花的毛呢大衣,掛在衣架上,裏面是一套淺灰色西裝,西裝革履,俊秀逼人。

    嶽麓翰的視線裏——

    璽暮城獨坐牀頭,神情冷清,比外面霜寒的天氣還要寒徹。

    他靠在牀頭,被子蓋到胸口,身上穿着一件毛絨睡衣,衣襟敞開一半,露出大片堅實的胸膛,白皙的皮膚上有數道抓痕,像被小貓撓的似的,探出牀外的修長指間夾着一支快要燃盡的煙。

    菸灰落在白色的地磚上,像雪地蒙塵。

    “嘖嘖!大清早擺着一張冰山臉想凍死我啊!外面已經夠冷了!”嶽麓翰調笑,眼睛四處尋找,“嫂子呢?”

    酣然熟睡的墨初鳶冷不丁被吵醒,從被子裏探出半個身體,露出半個雪白香肩,一雙瑩白如玉的手臂抱住璽暮城的脖子,眼睛沒睜,腦袋往他脖子鑽了鑽,“老公,誰在說話?”

    璽暮城黑臉,扔了煙,急忙拉上被子,把她矇住,然後,瞪了一眼嶽麓翰。

    這丫頭睡相花樣百出,一開始是抱着他脖子睡,後來,整個人滑進被子裏,越來越往下,四肢纏住他的腰,像一隻爬在樹上的猴子一樣,睡得呼呼的。

    這幅香/豔畫面,嶽麓翰眼睛都看直了,不自然的咳了幾聲。

    沒想到這個時間,兩人還沒起牀。

    墨初鳶被摁在被子裏,不舒服,掙了掙,又鑽出個毛茸茸的腦袋,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循聲望去。

    當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嶽麓翰時,她眨了眨眼睛,啊一聲尖叫,像一條蛇一樣鑽進被子裏。

    嗚嗚,想死的心都有了。

    嶽麓翰看着薄被裏那抹纖弱一團,忍不住哈哈大笑。

    璽暮城狠狠地瞪他一眼,糾結小妻子被別的男人看了去。

    嶽麓翰聳了聳肩,自覺轉身,退離病房。

    璽暮城掀開被子,攥住墨初鳶一條小胳膊,把她提到身上,撥開她捂住眼睛的手,有些哭笑不得,“人走了。”

    墨初鳶臉紅耳赤,在他胸膛上捶了下,“都是你害得!這下丟人丟大了!”

    璽暮城把遮住她半張臉的長髮整理到耳後,露出一張白裏透紅的小臉,脣角含笑,“權當在嶽老三面前秀一把恩愛,刺激刺激他這隻單身狗。”

    “你這是什麼邏輯?”她微微嘟嘴。

    璽暮城眉色柔和,指腹輕撫在她臉上的創可貼,眉間盡是疼惜,“起來吧,讓護士給你換藥。”

    墨初鳶渾身癱軟無力,小臉在他燥熱的掌心蹭了蹭,“老公,如果我臉上留疤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他指腹來到她下巴,輕輕挑起,薄脣在她脣上輕啄,“傻丫頭,無論你變成什麼樣都是我的妻子。”

    她輕輕回吻,“你以前不是說以貌娶人嗎?”

    “丫頭擱在了心裏,容貌還重要嗎?”

    他說完,吻開了她的脣,淺嘗一陣,又覺得不夠,手在被子裏攪起風雲。

    她再次迷失,沉淪,攀住他的肩膀,熱情迴應。

    昨晚的問題偶爾還會冒出來,可是,她此刻不想再去糾結。

    此刻,這個男人無論是璽暮城還是蕭瑾彥,過去和現在,已經融入了她的生命。

    一如此刻,彼此身體的嵌入,恨不得把對方刻入骨髓。

    ?

    嶽麓翰去了住院部的醫生辦公室,諮詢了醫生,開了一瓶最好的創傷藥,又找了一個護士。

    回到病房時,璽暮城一套西裝,衣冠楚楚的坐在沙發上,正在看手機。

    嶽麓翰揚眉,“我可是掐着點回來的。”

    璽暮城擡眸,睞他一眼,“今天我出院。”

    “不再休息下?”

    “這些天,不知道公司成什麼樣子了。”

    嶽麓翰眉頭微皺,“我已經問過莫言,他在公司的這幾天,深藏不露,處事穩重,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此人詭譎莫測,連蘇洵都說是個十分危險的人,那夜一出現,一心只爲救嫂子……”

    “不管他是誰,我不想再繼續下去,這些天我會安排好公司一切,會盡快接受治療。”璽暮城摁着眉心說。

    嶽麓翰想了想說,“二爺,這些年,喬菲對你的心意,你最清楚,她現在對丫頭存着敵意,你確定要讓她治療?”

    璽暮城眉頭緊擰,眸色冷凝,“老三,你知道的,我不是沒有用過別的心理醫生,最後結果都不盡人意,喬菲是心理和精神科專家,這些年,只有她最熟悉我的一切,也成功控制了我的病情,上次你就提點過我,我會注意的,也不會讓她傷害鳶兒。”

    嶽麓翰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再幫你尋覓更好的心理醫生,或者去國外找也行,我覺得喬菲還是考慮考慮再用。”

    “你們在聊什麼?”突然,一道清潤的聲音傳來。

    兩人循聲望去。

    墨初鳶一身警服,英姿颯爽,從浴室走出來,臉上透着櫻粉,眉清明眸,脣紅齒白,一頭長髮剛洗過,又經吹乾,顯得一頭秀髮愈加飄逸美麗。

    璽暮城朝她伸出一隻手,嗓音沉厚,“鳶兒,來。”

    墨初鳶走過去,卻被他圈在身邊,“鳶兒,我今天去公司,你回家休息。”

    “醫生讓給你再休息幾天。”

    ---題外話---明天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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