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234.尾狐234:這次,你可願再等我一次?
    ♂nbsp; “她是蕭家的親骨肉?”她問。

    “是的,當年,我和蕭蕊進入蕭家差不多兩年,母親生下了念念,念念纔是蕭家的千金小姐,即便有了念念,養父養母依然待我和蕭蕊視如己出,念念是我看着她一點一點長大的,比親妹妹還要親厚,但是,是我這個哥哥沒有照顧好她,商場那場火災,是我無能,沒有將念念從火海中救出,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

    墨初鳶看着他臉上憂鬱的表情,漸漸的和數年前,他坐在坦克車上吹着口琴時寂寥又悲傷的表情一模一樣。

    她心裏有些難受,手指觸在他臉上,“老師,一直以來,你很懷念念念,是嗎?”

    他握住她的手,坦然回答,“是的,念念的死,一直是我心裏無法釋懷的傷痛。償”

    墨初鳶將手從他手中抽離,手繞到腦後,將馬尾散開,一頭烏黑長髮如瀑布般垂散腰間,她攥着一股長髮,看着蕭瑾彥,“所以,你心裏虧欠的人,是念念,對嗎?你以前經常給她綁發,是嗎?”

    他撫着她一頭長髮,“是的,以前,我以前總是給她綁發,和你現在一樣,留着一頭長髮,連劉海髮型也一樣。攖”

    墨初鳶明瞭,“難怪你給我綁發如此熟練。”末了,小聲嘀咕一句,“你那麼疼愛念念,是不是妹控......”

    她聲音很小,依然入了蕭瑾彥的耳朵。

    他揪了下她柔白圓潤的小耳朵,“想什麼呢!她是我妹妹,哥哥怎麼會對妹妹......”

    墨初鳶打斷他,“怎樣?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說到這裏,一句不過腦的話,脫口而出:“如果我是你的妹妹,當初在軍校,追着你,以你的性格,更加不會理會我,在你眼裏,老師和學生是禁、忌,違背道德倫、理,若真是妹妹......”

    他猛地將她推到座椅靠背,薄脣落在她鼻尖以下,呵出一口熱氣,“笨笨,我後悔當初對你冷漠視之,如果時光回溯,不管你是我的誰,妹妹也好,什麼都好,我會什麼都不顧,我會要你,將你歸盡我。”

    一滴眼淚攸地落下。

    墨初鳶心裏酸澀難抑。

    這個回答和璽暮城的回答如出一轍,強勢,霸道,深情。

    兩人距離很近,呼吸共融,她躲不開他身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以及薄脣一開一合時噴薄在她臉上的清冽氣息,近距離對上他一雙黑瞳,他的瞳仁黑黢黢的,映着她的影子,清澈,明亮。

    “你妹妹挺多的......”她低低出聲。

    他忍不住在她脣上親了親,緩緩起身,將她從副駕駛提了過去,讓她坐在他腿上,開口,“可是,蕭蕊卻越走越偏。”

    墨初鳶微微抿脣,“還不是你?”

    “我?”他將她身體轉過去,從她手腕上取下發圈,一邊給她綁發一邊說。

    墨初鳶手伸進他衣服,摸索着他腰上一處地方,“這個地方的槍傷也被她抹去,那是我尋你的印記。”

    他覆上她的手,想起蕭蕊,眸色寒徹,“或許,我對蕭蕊瞭解太少。”

    墨初鳶臉上不虞:“還不是被你迷的?她對哥哥的愛,偏執,極端,已經成爲一種病態,我想,在很小的時候,她對你的執念已經深種。”

    蕭瑾彥將她的長髮綁好,把她的身體轉過來,粗糲的指腹描繪着她柔美的五官線條,“笨笨,你對我着迷嗎?”

    墨初鳶微垂眼睫,眼底涌動着水光,“蕭瑾彥,不是着迷,是迷戀,崇拜。五年前,你就像我心中一座穩穩屹立的大山,宏偉高大,又像天上不可追逐的雲,遙不可及,更像站在神壇頂端的神一樣,高高在上,我追逐你身後,像摘星攬月一般艱辛,但一個人的追逐,也是我的快樂,只要是你的課,我會早早去教室,找一個絕佳位置,只要是你的訓練,再苦再累,我也不怕,哪怕我恐高,跳傘課,被你從幾千米的高空扔下去,哪怕你一次次拒絕,我甘之若飴,曾經的時光,我從未忘記,記得那年,接到你的犧牲通知,我萬念俱灰,守着你留下的短信,等了五年,也不知道在等什麼,每每回憶與你的一切,依然難過,直到嫁給暮城......”

    她的話,讓他感動,也自責。

    他雙臂收攏,將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胸膛,嗓音透着絲絲滄涼,“笨笨,你可有怪過我?”

    “怪你什麼?”

    “怪我接受治療。”

    “我不願暮城離去,可我也不願你繼續沉睡,還有城城,其實,你沒有錯,只是找回原來的自己罷了。”

    “這次,你可願等我?”

    “什麼?”她不明白。

    “我離開,你可願再等我一次?”他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墨初鳶垂睫,眼底涌動着波瀾壯闊的暗潮。

    她不願碰觸這個問題,她不知道,璽暮城消失之後,是否還能做到和蕭瑾彥共度餘生。

    說起來可笑,以前她在璽暮城身上尋找蕭瑾彥的影子,以後,要在蕭瑾彥身上尋找璽暮城的影子嗎?

    她從未實實在在衡量過兩人在她心裏的位置,或重或輕,或多或少。

    若世界上有魔法,她願意像童話故事中的美人魚一樣,化爲泡沫,換得王子一生幸福和安然。

    不管是蕭瑾彥還是璽暮城,她亦願意,至死無悔。

    這個話題在沉默中終結。

    他讓她伏在肩膀上,就這麼抱着她開車,車速很慢,卻很穩,一如他穩如泰山的懷抱,讓人心安。

    她闔上眼睛,像海上飄曳的一葉扁舟,不管風浪再大,由他掌舵,朝着燈塔光亮的方向駛去,直到安全泊港。

    ......

    回到房車,已是十點多。

    綿軟的大牀,他輕輕擁着她,“睡吧。”

    “嗯。”

    她闔上眼睛。

    當身旁的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時,她睜開眼睛,指尖一點一點描繪着他鬼斧神工般篆刻的五官,一遍又一遍。

    璽暮城已然沉睡十多天。

    這次,時間好長......

    她想讓他再出來一次,她不想連和他告別的機會都沒有。

    這麼想着,淚如雨下。

    她轉過身。

    蕭瑾彥睜開眼睛,將她納入懷抱,臉埋在她長髮間,眼角的潮溼被檯燈的光線照射的晶亮璀璨。

    ......

    一個禮拜之後。

    蕭瑾彥每天去公司,嶽麓翰和莫言助他應付各種商業宴會和會議,集團許多璽暮城的心腹可以依靠,很多事情不必他親力親爲,一些大的決策,他憑着敏睿的頭腦,有獨立的見解和判斷,掌管整個璽氏,並未出任何差錯。

    對待璽盛天的挑釁,蕭瑾彥的手段和做法,像一把尖刀直插敵人臟腑,比璽暮城更加犀利狠絕,一旦出手,絕不留情。

    璽盛天不敢輕舉妄動。

    這天,午夜時分。

    蕭瑾彥擱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是短信提示。

    他看完之後,看了一眼懷裏的墨初鳶,將她往牀內側挪了挪,穿衣下牀,下樓。

    走到門外,上了一輛車。

    沒過幾分鐘,車門猛地被打開。

    蕭瑾彥眼神一凜,視線落過去,是墨初鳶。

    她穿一套白色寬鬆衛衣,長髮及腰,容顏清美,對上他的目光,眼底泛起幾分慍怒。

    “笨笨,你怎麼起來了?”蕭瑾彥語氣淡然,神色沒有一絲慌亂。

    墨初鳶壓根就沒有睡着,不過,這不是重點。

    她看着他面前桌上放着一套監聽設備,蹙眉,“你在做什麼?爲什麼到現在還有事情瞞着我?你在竊聽誰?”

    這時,一道喚聲自身後響起。

    “夫人。”

    墨初鳶回頭,是蘇洵。

    “上來再說。”蕭瑾彥拉着墨初鳶上車。

    蘇洵隨後上車,看了一眼蕭瑾彥。

    蕭瑾彥攔住她的肩膀,對蘇洵說:“無妨,給她吧。”

    蘇洵將一個耳機遞給墨初鳶。

    墨初鳶接過耳機,眼睛在兩人之間流轉,一頭霧水,“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蘇洵開口,“夫人,這是先生消失之前一直吩咐我做的事情。”

    她驚訝:“暮城?他讓你做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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