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279.尾狐279:大結局二十九【6000】
    ♂nbsp; 蕭瑾彥走後這一天,墨初鳶一個人照看之卿和之畫忙的焦頭爛額,除卻早上吃了幾口飯,中午連做飯的時間都沒有,好不容易把之卿餵飽哄睡着之後,之畫又哇哇哭醒,她急忙抱起之畫餵乳,等之畫睡着之後,之卿又需要換尿片。

    兩個小傢伙把她折騰的夠嗆。

    以前他在時能幫她照看一個孩子,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忙的應接不暇,根本沒有時間休息,得空時,忙不停跌的洗孩子們的衣服。

    不知道之卿和之畫是怎麼回事,今天特別鬧,一刻都不消停,只要放進嬰兒牀,便哭不停。

    傍晚時分,之卿和之畫終於睡着,墨初鳶下牀,堪堪站不住,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差點暈倒,是飢餓導致血糖低。

    早知如此,不如當初繼續留着那個保姆,現在她連做飯的力氣都沒有。

    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袋牛奶加熱,又找到早上剩下的一塊麪包,顧不得又涼又幹,便往嘴裏塞,噎的嗓子疼,乾嘔一聲,盡數吐了出來。

    蹲在地上,胃裏一陣陣抽搐,心裏某個柔軟的地方也一抽一抽的。

    她擡手,狠狠地咬了一口手背。

    心裏對自己說,墨初鳶,不可以哭,是你強撐選擇什麼都不問不說,現在是自作自受,終是剋制不住,眼淚吧嗒吧嗒簌簌落下。

    緩了一會兒,她站起身,走到廚房木格子斜拼的窗柩前,望夜暮沉沉,星辰璀璨,想起昨夜耳鬢廝磨時,他低低吐出的兩個字:“等我。”

    她輕輕一笑,笑的悽婉又美麗,眼睛彎彎如月,那瞳仁深處萃漫的星子彷彿溢出來般。

    他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便一走了之償。

    如果這次與他重逢是爲了煙花般璀璨的短暫相守之後再次離開,那麼她寧可不要這次重逢,可是,如果不是這次重逢,之卿和之畫甚至連零星的父愛都感受不到,如果,沒有如果......

    最多,不過是回到他沒有來到騰衝之前那些平靜又安寧的日子罷了。

    夜半時分。

    窗外夜幕黑沉濃稠,像化不開的墨,涼風徐徐,吹得枝繁葉茂的樹葉枝椏沙沙作響,入耳卻如鬼泣。

    她驚得坐起身,下牀走到窗前,放下窗柩,把窗外的月華秋濃隔絕世外。

    之卿和之畫睡得正酣,之畫睡姿不佳,薄薄被褥被她軟乎乎的小腿蹬掉,墨初鳶把被子重新給之畫蓋好,方纔回到牀上,撫着身側素色牀單,那樣冰冷,如她的心一樣涼透沁骨。

    沒有他寬厚溫暖的懷抱,整間房也冷冰冰的,她苦澀一笑,來騰衝之後,她唯一修煉的技能就是強迫自己不去念他,看來,又要發揮這項技能了。

    這夜,蕭瑾彥並沒有回來,而她一夜未眠的結果是第二天早上,精神萎靡不振,頂着兩隻熊貓眼。

    相繼把之卿和之畫餵飽之後,去廚房做了一份簡單早餐,熱了一杯牛奶,烤了兩片面包,蘸了藍莓醬,又擔心兩個小傢伙鬧,喝完牛奶,嘴裏叼着麪包走進臥室,在嬰兒牀前坐下,一邊喫一邊看着孩子。

    中午,葉菡來了,見她忙得不可開交,幫她做了午飯,又陪她聊會兒天解悶,方纔離去。

    傍晚,把中午剩下的飯菜放進微波爐加熱,填飽肚子,趁着之卿和之畫睡着,她早早鎖門,緊閉窗柩,去浴室沐浴。

    從浴室出來,她換上一件宮廷風對襟白色睡袍,兩個小傢伙已經醒了,胖乎乎的小手抓着上方木架上垂下來的風鈴小玩具,叮叮噹噹,玩的好不歡快,向來脾氣嬌的之畫難得沒有哭,睜着烏黑亮麗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墨初鳶低頭,分別在之卿和之畫圓潤的頰面親了一口,之後給他們換了新的尿片,最後,把他們餵飽又哄睡着,已是十點半。

    依舊難以入眠,混混噩噩熬着漫漫長夜,睡着已是後半夜,但是睡得極淺,所以,當臥室門外傳來細微悉索的聲響時,驚弓之鳥般,她驟然驚醒。

    她輕手輕腳下牀,警鐘拉響,纖細的後背瞬間冒出密實細汗,屏氣寧息,細細聆聽,卻是客廳傳來的,好像是腳步聲。

    她心下一慌,腦洞大開,認爲是入室搶劫的賊或是什麼人打擊報復?

    騰衝每年緝毒刑警遭到報復之事,並不鮮見,有的緝毒刑警擋了黑勢力的財路,身首異處不是沒有發生過,尤其是這次清掃任務剛剛收尾,要她此時此刻不胡思亂想都難。

    她沒有開燈,藉着黑暗中朦朦朧朧的光線,輕輕拉開牀頭櫃抽屜,拿出一把槍,快速上膛,雙手緊攥,微附身體,移步到門口頓住腳步,在門把手轉開的一瞬,身姿輕盈一閃,躲到門後。

    當看到一道模糊高大的身影時,槍口頂着那道身影后背輪廓,冷聲道:“你是誰?”

    那道身影立時頓住。

    墨初鳶沉緩的呼吸仿似凝凍,正欲開口,那人猛地轉身,快到她幾乎反應不過來,攥槍的手突然被捏住,同時,槍落入那人手中。

    墨初鳶驚恐之餘,攥着拳頭就揮了過去,然而,出手再快也快不過這人,小小拳頭被那人截在掌心。

    啪地一聲,燈開。

    墨初鳶驚惶旋動的瞳仁映着一張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一張男人臉。

    正是消失一天一夜的蕭瑾彥。

    他一襲正式橄欖綠軍裝,身姿筆挺,五官英朗,雙眸水色瀲灩,蘊着淡淡笑意,凝望着她。

    墨初鳶的拳頭還在他粗糲的掌心,他輕輕包攏,細細摩挲,放到微揚的薄脣憐愛親吻,嗓音低沉,卻透着一絲疲累,“老婆,你就是這麼歡迎我的?”

    墨初鳶目光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半響未回神,好像一場夢,而夢中人突然跑到現實中,要她怎麼也不敢置信。

    蕭瑾彥見她愣愣的不說話,把手中的槍,放到一邊高低櫃上,長臂一伸,把墨初鳶揉進懷裏,抱得緊緊的,“老婆,想你,也想之卿和之畫。”

    墨初鳶方纔從冰凍狀態剝離,猛地推開他,轉身走進客廳。

    蕭瑾彥急忙跟上去,還未走到客廳,迎面一個抱枕砸過來,緊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

    他沒躲,望着墨初鳶氣的呼哧帶喘,雙眼潤紅,最後,她沒東西砸了,坐在沙發上,揉着眼睛哭的像個孩子。

    蕭瑾彥走上前,抱住她,“老婆,抱歉,我回來的太晚,你一個人照顧孩子們辛苦了......”

    墨初鳶奮力掙開他,朝他大吼,“你不是走了嗎?不是要派遣色以兩年?你還回來做什麼?”說完,指着門口,道,“你每次都讓我等,一次又一次失約,總是這樣說走就走,說回來就回來,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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