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鳶撅着粉嫩嫩的小嘴兒,一巴掌把他俊朗無雙的一張臉推開,小聲咕噥道:“禽獸。”
蕭瑾彥眉梢眼角漾起風情萬種的笑意,吻住她的脣,緊緊纏住,吃了又喫,最後,薄脣湊到她耳邊,輕聲細語:“口是心非,妹妹不是很喜歡?”
“我沒有......”
墨初鳶白皙圓潤的耳廓瞬時燒紅一片,有些心虛。
過程裏,這人無恥之尤,問她舒不舒服,迫着她說一些這一輩子都羞於啓齒的情話償。
蕭瑾彥臉頰貼着她的,嗓音柔和:“妹妹,你知不知道哥有多喜歡你。”
墨初鳶被他情話連篇撩的瞬間軟的像一團面,嬌軟的靠在他懷裏,想了又想,白嫩嫩的小指頭戳了戳他的胸膛,“首長大人,我想請假。”
“請假?”他一頭霧水。
“最近實在太累,這個禮拜一三五讓我好好休息,好不好?”
他沉吟幾秒,點頭。
墨初鳶高興的在脣上親了又親,不過三秒鐘,蕭瑾彥粗糲的指腹揉着她粉嘟嘟的脣瓣,“這裏該上崗了。”
墨初鳶反應幾秒,明白他打的什麼主意,騰時一張小臉紅成櫻桃,撲到他懷裏,騎在他腿上,雙手掐住他脖子,使勁地搖着,不解氣,又朝他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怒道:“哥,你簡直欺人太甚!你你你……氣死我了!”
蕭瑾彥臉上立現兩排嫣淺細小的牙印,寵溺箍住她的腰,不讓她摔下去,任她在他身上胡作非爲。
他愛極了她這般羞惱又頑皮的小模樣,就像小時候她每次纏着他,非要騎在他脖子上,要他滿院子跑。
而她每次,張開雙臂,笑靨如花,嘴裏念着:“飛……飛……”
簡梅端着一碗湯走進餐廳,便看到墨初鳶趴在蕭瑾彥懷裏,掐着他脖子,嘴還咬着他的臉,立時氣不打一處來,揪了下墨初鳶的耳朵,語氣嚴肅,“念念,你現在這樣子像什麼話?還不給我下來!”
墨初鳶後背一僵,立馬從蕭瑾彥腿上跳下來,揉了揉紅紅的耳朵,“媽,是我哥欺負我!”
“我還不知道你?小時候你就喜歡黏着你哥,現在爲人妻爲人母,還這麼不知莊重?”簡梅說到這裏,方纔發現蕭瑾彥臉上兩排清晰的牙印,眉心一蹙,教育模式開啓,抄起一雙筷子朝墨初鳶額頭敲過去。
眼看筷子敲過來,墨初鳶嚇得閉了眼睛,蕭瑾彥眼疾手快,大手一伸,筷子啪一聲落在他手背上。
簡梅見狀,立馬丟了筷子,望着蕭瑾彥,搖頭嘆氣,“瑾兒,你就知道慣着念念,你從小就護她,念念都被你寵的沒樣兒了,真不知這孩子隨誰性子,從小就是個淘氣鬼。”
蕭瑾彥脣角勾起一縷笑,握住墨初鳶的手,輕輕揉了揉,“母親,剛纔是我惹着念念了,不過,我喜歡寵着她,只要念念開心,我怎麼着都行。”
墨初鳶掙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蕭瑾彥,委屈的抱着簡梅的胳膊,蹭了上去,“媽,你爲什麼總是偏向我哥?是他不好,是他總是……欺負我,是他……”
簡梅戳了下她白皙的額頭,“你哥欺負你?小時候你把你爸最珍貴的琺琅彩花瓶摔碎了,自己躲在房間不敢出來,還是你哥護着你,找你爸承認錯誤說是他摔碎的,當時,你爸在氣頭上,把你哥好一頓訓斥,難道你忘了?還有一次,你非要纏着他去郊外放風箏,你哥學業重,硬着被你鬧的沒辦法,帶你去了,回來遇上下雨天,你哥抱着你,用衣服把你裹得嚴嚴實實的,你倒是沒有淋到雨,你哥發燒肺部發炎,整整病了半個月,還錯過了期末考試。”
往事一幕幕,那些回憶清晰的一點一點涌入她的腦海,墨初鳶定定的望着蕭瑾彥,眼睛一潤,紅了眼睛。
是啊,小時候,他真的待她很好,給她洗臉刷牙,綁發,只要她提的要求,他一一應着。
手上一暖,是蕭瑾彥握住她的手,他目光溫柔的正望着她。
墨初鳶挨着他坐下,安靜又乖巧,忽然,撲到蕭瑾彥的懷裏,“哥,我最喜歡你了。”
說完,簡梅直直搖頭,去了廚房。
蕭瑾彥忍俊不禁大笑。
墨初鳶羞赧不已,鑽進他懷裏不肯出來。
蕭瑾彥收緊懷抱,憐愛的捧起墨初鳶嬌紅的頰畔。
墨初鳶以爲他要吻她,安靜地閉上眼睛,等了數秒,睜開眼睛,卻見某人勾着一雙桃花眼,壓根兒沒有要吻她的意思。
他朝她邪肆揚眉,“墨初鳶,老師習慣被你撲倒了。”
墨初鳶臉頰通紅,微微揚起小臉,微涼柔軟的脣貼上他的,等他耐不住投入這個吻,呼吸濃重帶着微喘時,墨初鳶突然從他腿上跳下來,俏皮的朝他眨眼睛,然後,一溜煙的逃進廚房。
蕭瑾彥啞然失笑,原來,這古怪機靈的丫頭故意的。
……
晚上,墨初鳶給之卿和之畫喂完母乳之後,回到臥室,某人已經洗完澡,早早地躺在牀上,正在看手機。
墨初鳶從浴室出來之後,他正在打電話,她只裹了一條浴巾,上牀之後,他伸出手臂,把她揉進懷裏。
墨初鳶安靜地趴在他懷裏,不去打擾他,等他講完電話,銜起她圓尖的下頜,深深地吻住。
墨初鳶熱情回吻。
等她以爲他要進一步時,他鬆開她,依依不捨的親親她的脣,“乖,睡吧。”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眨了眨眼睛,仍是抱着他脖子不肯鬆開。
他額頭抵着她的,呼吸有些亂,“不是要請假?”
墨初鳶這才明白他把她的話擱在心上了,嬌軟的貼緊他,“老公,你真好。”
他抱緊她,不肯鬆開。
明顯察覺他身體的變化,她移開一些,他又靠過來,一會兒抱抱一會兒親親,墨初鳶肯本沒法休息,最後羞紅着一張臉,整個人鑽進被子裏,脣沿着他胸膛一路落下……
不稍幾分鐘,蕭瑾彥粗喘甚至帶着微不可聞的呻/吟,猛地把她從被子裏拽出來,滾燙的雙臂箍着她細嫩絲滑的後背,驟然失控……
墨初鳶擡起一張潮紅瀲灩的小臉,眨了眨霧濛濛的雙眼,望着上方臉色十分難看的男人。
他這麼快……
蕭瑾彥一張臉黑沉沉的,粗勵的指腹擦掉她潤澤微腫的紅脣上的痕跡,嗓音也沉沉的,“真是妖精。”
說完,又溫柔的細細碎碎的吻着她鬢髮,“老公心疼。”
墨初鳶往他懷裏一鑽,嬌軟輕語,“哥,我願意的。”
他一顆心化成水,再難剋制,抱起她走進浴室,來不及清理他留在她小腹上的那些痕跡,就把她抵在冰涼的牆上……
......
十一月二十五。
傍晚,墨初鳶沏了一杯茶,端到書房,蕭瑾彥正在打電話。
她走過去,把茶杯放在桌案上,蕭瑾彥朝她伸出一隻手,把她拎到懷裏,要她坐在他腿上。
蕭瑾彥掛掉電話,在她脣上親了下,“之卿和之畫睡着了?”
“嗯。”墨初鳶靠在他懷裏,問道:“哥,你是不是要對付璽國忠?”
“是的。”他並沒有打算瞞她。
“我聽你在電話裏說的意思,你讓人收集璽國忠的證據?”
“嗯,只是,他藏的太深,能抓住的證據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
“哥,交給警方,我不想你參與其中。”
蕭瑾彥下頜磨蹭着她肩窩,低低道:“有些區域,警方觸不到,等一切結束,我們一家人去京城,安穩度日,嗯?”
墨初鳶沉默幾秒,點了點頭。
只是,目光不經意地瞥見手腕上那隻翡翠玉鐲,方纔想起一事。
……
第二天,墨初鳶一個人去了警局,找到楚向南。
“楚大哥,還記得我曾經讓你查喬菲在銀行有沒有保險櫃一事嗎?”
---題外話---傳錯了,瘋了,這章和上章本是一章,睡迷糊了我,複製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