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八十八章 心靈感應
    就這樣一路改下來,整整一疊的不平等條約都改成了平等條約,似乎所有利於謝舜名的條件都不存在了,可他的眼眸中分明閃耀着一抹精光。

    改完後的契約,每一條似乎都在爲他們將來真正意義上的結婚做準備。

    兩個人各懷心思,卻偏偏不知道對方也是這麼想的。

    “簽名吧!”謝舜名掏出黑水筆,在簽名檔的位置,畫了一顆很誇張地草,外加小小的謝舜名三個字。

    鍾可情盯着他的簽名,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

    這簽名是她爲他量身定製的呢!爲了體現他校草的身份,那時候的鐘可情特意翻閱了百草綱目,找了書中最珍貴的草藥崖柏。崖柏生長於海拔700—2100米土層淺薄、岩石地帶的針闊葉林內,是恐龍時代的孑遺植物,是世界上極其罕見的‘活化石’物種,被植物學家稱爲世界上最珍稀的裸子植物。鍾可情依照崖柏的形狀勾勒出一個圖案來,加上“謝舜名”三個字的簡化版,

    這才成就了謝校草的簽名。

    “怎麼了?看得這麼出神。”謝舜名覺察到她的異樣,以爲她臨時反悔不願意簽了,心中略微有些緊張。

    “沒什麼。看你的簽名很特別,怕你抵賴,所以要看清楚。”鍾可情緩緩一笑,隨即簽下了季子墨的名字,但在名字上方,畫了一輪滾圓的太陽。

    謝舜名眉心緊攏,眼底瀰漫着一種異樣的色彩:“你的簽名也很特別。”

    太陽代表晴天,和她的名字相匹配,那是可情最喜歡的圖案。而這圖案,如今卻出現在季子墨的簽名上。鍾可情見他一直盯着她看,當然能猜到他心裏在想些什麼,但她故意不說,任由他將那股好奇盡數憋在心裏。不是有情感專家說過麼,男人對有祕密的女人會更加感興趣

    。謝舜名緊緊盯着鍾可情,像是在審問責難,但眸底又帶着憐憫和心疼。良久,他緊握的拳頭猛然放開,豁亮的黑眸對上她的視線,收回結婚協議書,強扯出一抹笑容道:“

    不管你的簽名是什麼樣的,總歸,協議成立了,我親愛的……老婆。”

    鍾可情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濃,她緩緩站直了身子,目光朝着桌案撇了撇,指着桌子道:“老公,我要喝水。”

    謝舜名指了指不遠處的熱水壺,“剛燒開的,自己倒。”鍾可情對着他眨了眨輕靈的黑眸,目光又撇了撇他手上的協議書道:“第七條,一方生病的時候,另一方要關心照顧。謝醫生,我剛剛做完手術,算是傷患吧?讓你幫忙倒

    一杯水,不算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

    謝舜名眸光一動,對着她無聲地笑了笑,面上掛着孩子般的叛逆,眼底明明有些怒氣,卻又隱忍不發:“好,我去幫你倒水。”

    他轉過身,走到吧檯去倒水。鍾可情半倚在沙發上,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攪着微卷的長髮,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背影看。溫馨熾熱的暖色光纖從頭頂灑下來,黃橙橙地將兩個人籠罩其中,有那麼

    一瞬間,鍾可情心裏頭閃過一個可恥的想法:倘若下半輩子可以這樣生活,復仇與我而言,真有那麼重要麼?

    不過這個想法,緊緊持續了十秒不到,那地獄般黑暗的復仇慾念又佔據了她的腦海。

    “傷口還疼麼?”謝舜名將水杯遞到她手中,有些心疼地扶正了她的身子。鍾可情搖了搖頭,但轉瞬間又皺緊了眉頭瞪着他:“雖然你救了我的命,但我一點都不感激你,你在我身上留了疤,而且……是那樣的位置。將來我嫁了人,與老公一夜歡

    騰的時候,太影響情趣。”

    “哦?是麼?”謝舜名朝着她逼近,猛地伸出手去,摁住了她的衣領,作勢就要撕開,“讓我檢查一下傷口多大,會不會留疤。”

    鍾可情有些警惕地朝後縮了縮身子,舔了舔脣角道:“不太方便吧?”

    謝舜名若無其事地掀開了她的外衣,滿不在乎道:“有什麼不方便的。首先,我救你的時候,早就看光了你的身子。其次,協議上不是寫了麼,我是可以碰你的身體的……”

    鍾可情無話可說。這不正是她所期待的麼?

    但當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光裸的胸口之上,她還是忍不住緊張發慌,掌心裏滿滿的,都是汗水。

    潔白無瑕的肌膚上,偏左側胸腔的位置,掛着一道三尺左右的劃痕,劃痕之上細細密密地縫了好多針,就好像一把精緻的木梳鑲嵌在她的胸口。

    那傷口刺得謝舜名雙目微微發痛,心如針扎。

    只要看到那傷口,他便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即將離去的那一剎那,他的心有多痛苦。

    謝舜名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撫了撫那縫合的傷口,有些不自覺地低聲喃喃:可以再小一點的。

    如果當時,他再鎮定一點,或許傷口可以不用這麼大?

    如果他沒有轉到內科,仍舊在外科熟練的使用着手術刀,那天在她身上動刀子的時候,他的手就不會抖得那麼嚴重,以至於那傷口顯得如此的不規則。

    如果他的醫術更精湛一點,或許有其他方法救活她,根本就不需要採用剖腹做心臟按摩術這種不但危險而且會留疤的搶救方法。“什麼?什麼可以再小一點?”鍾可情的心頭被他撓得癢癢的,面上羞得的粉紅,雙眸中氤氳着怒氣。她知道,她的胸是小了一點?但是謝校草怎麼可以跟那些無知的男人

    一樣,這麼在乎女人雙峯的大小?而且,還用這個不屑的、挑釁的口吻說出來!謝舜名瞬間便明白了這個小女人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他故意順着她的意思,鷹兀般冷銳的雙眸緊緊盯着她嬌嫩可口的脣瓣,像是很飢渴地,朝着她嚥了咽口水:“是有點小

    ,但我偏偏喜歡那種一手就可以掌握的快感——”

    折騰了一天,剛剛做完手術的身子哪裏受得了。同謝舜名三番兩次頂嘴之後,鍾可情終於體力不支,依着沙發沉沉睡去。

    “真是個傻丫頭。”謝舜名盯着她的睡顏,毫不顧忌地攫住了她的下顎,寵溺地捏了捏,隨即將她抱進了房間。

    鍾可情一覺醒來發現置身寬敞的席夢思上,更令她震驚的是,她的身邊居然還躺着一個人。

    謝舜名靜默躺在一側,雙眸緊閉,呼吸均勻,看上去睡得很沉。

    鍾可情撐起身子,替他掖好被角,而後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側臉發呆。陽光透過落地窗戶灑進來,金燦燦地一片,剛巧映在他的睫羽之上,浮動地塵埃在他眼眸上方跳動,如同寂靜空間裏負有靈性的精靈。他緊閉的眼眸彷彿能感覺到陽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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