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一百一十章 示好
    鍾可情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拳,強自鎮定地迎上陸屹楠的視線,眉頭皺了皺道:“陸醫生的事,我聽說了。換心手術本來就是很複雜的手術,在國內成功的案例屈指可數,陸

    醫生不必太過自責。”

    “我是問你,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陸屹楠目光冷沉,一雙墨黑色的瞳仁裏寫着質疑。恰當此時,謝影塵從樓道里走出來,上前拍了拍陸屹楠的肩膀,道:“我有個朋友是做律師了,在業界有‘不敗將軍’之稱,這丫頭聽了硬要將他介紹給院長。我當是爲了什

    麼事呢,原來她一心想幫着陸醫生你啊——”謝影塵話音剛落,陸屹楠面上的疑惑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是一臉的尷尬,有些愧疚地朝着鍾可情搖了搖頭道:“季小姐,謝謝你的好意。律師的事,院長會幫忙安排的

    ,就不麻煩你了。”

    “可是院長他說……”鍾可情故意露出苦惱之色,欲言又止。

    陸屹楠心情煩亂,不欲與他們多說。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就不勞你們掛心了。”

    說罷,他推門進了院長辦公室。

    鍾可情僵愣在門外,有些詫異地望着謝影塵,“方纔,你爲什麼要幫我圓謊?”

    謝影塵聳了聳肩,傾下身子到她耳畔,曖昧撕磨:“我不幫你,還能有誰幫你?”鍾可情定定望向他的眼底,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他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她曾經受過的苦難,又如何能夠做到眼中含笑地望着她?至少,最少也該滿滿心疼地

    擁她入懷。他若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又爲什麼要幫着她逃脫陸屹楠的質問?

    謝影塵同樣猜不透她的心思。他不知道她對陸屹楠究竟是怎麼的一種感情。時刻關注着陸屹楠的一舉一動,人前是一副掛心的模樣,人後卻是滿心的算計。他猜,他們之間曾經一定有着很深的過節吧

    ?謝影塵其實沒有說謊,身爲一個優秀的律師,他在律師界確實有不少朋友。像陸屹楠惹上的這種官司,他隨便找個朋友都能幫他擺平……只是,既然他喜歡的女人想要看着

    陸屹楠受苦,他自然不能出手相助。

    鍾可情整個人看上去很憔悴,像是剛剛做完了一件大事,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謝影塵有些不放心,也不管周遭的醫護人員怎麼看,便彎下身子將她打橫抱起,讓她的腦袋伏在自己的肩頭,稍作休息。鍾可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季子墨的那顆心臟最近越來越不聽使喚,總是在不經意間加速跳動,偶爾還會抽痛,令她不能呼吸。或許,她真的是太累了,需要休

    息一下了。

    謝影塵抱着她走到六樓轉角的地方,她的心臟又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起來。

    賀遲穿着藍白色的病號服,猝不及防地闖入她的視線。他整個人看上去異常憔悴,平日裏很講究儀表的他,竟然也有讓自己胡茬連連的時候。他脣色慘白,蒼勁有力的十指正握着一份檢查報告,冷沉地掃了一眼“謝舜名”,與

    他們擦肩而過。

    至此,鍾可情這纔讀懂了季子墨的心。因爲賀遲過得不好,所以季子墨是在用自己的心臟表達着她的不滿嗎?

    一聲不吭地從她身邊走過去,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

    鍾可情隱約能讀懂賀遲的心思。他爲了留下她,不惜在自己健康的身體上劃刀子,不惜剖開自己的心臟……可她當時正關心這謝舜名的死活,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在他身上。

    從他做完手術至今,她甚至都沒有去病房裏看過他一眼。他能不怨恨她麼?

    謝影塵覺察到鍾可情的反常,有些詫異地挑眉:“怎麼了?碰到熟人了麼?”

    鍾可情的神經猛然緊繃起來,有些疑惑地打量着他,“你方纔難道沒有看到……”

    “看到誰?”“謝舜名”的表情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這讓鍾可情的心裏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動。爲什麼眼前的這個“謝舜名”總是給她很陌生的感覺呢?賀遲與他可是相交多年的摯友

    ,怎麼可能從他眼前走過去,他都看不到呢?

    細想一下,“謝舜名”並不知道賀遲心臟手術的事是假的,可他回來之後,居然從沒有問過賀遲的病,也沒有親自去病房看過賀遲。現在甚至是,相逢不相識!

    鍾可情的腦子一團混亂,她咬了咬脣,乾澀道:“沒什麼,可能是我看花了眼,以爲碰上了熟人。”

    謝影塵將鍾可情送回雲城建設之後,自己便出門去了律師事務所。

    坐在靠右側辦公室的法國男人側臉看了他一眼,頓時露出一臉驚詫之色,操着一口拗口的中文道:“謝律師,稀客稀客——”謝影塵做事向來是速戰速決,他不像謝舜名那樣一絲不苟,凡事能省則省,絕不給自己添麻煩,正因爲如此,他週末一向不加班。律師事務所那些瑣碎的事,一般都會丟

    給他的兩個外國友人來處理。羅賓英國人,傑克是法國人,兩個人在a市語言不通,雖然學歷高,法律研究得透徹,但一旦碰上覆雜的官司,他們也只能躲在幕後提提意見。所以這家律師事務所說起來

    是三個人合開的,但說到底主力軍還是謝影塵。

    謝影塵偶爾閒散,另外兩個人也都能理解的。

    律師事務所開在市中心的地帶,三個boss人脈都很廣,生意興隆,每日都有好幾個大案子要接。

    幾個加班的小助理忍不住議論紛紛。

    “boss笑了。”

    “哪有?他臉色明明很難看。”

    “是陰晴不定。”“男人往往在思春的時候會笑,但是一想到自己思春的對象不喜歡自己,他的臉色就會變差。”謝影塵的助理小韓說道,“根據我的分析,boss喜歡的女人一定喜歡上了別

    人!”

    “切!什麼女人,這麼沒眼光!”“不是人家姑娘沒眼光,你們聽說過沒有,boss是畸形兒,從小就是棄嬰,這種家庭不健全的男人性格一定有缺陷。”一個瓜子臉的行政小祕書抿了抿脣,八卦道,“就算b

    oss自身再怎麼優秀,有些沒遠見的女孩子還是會介意他的家庭的。”

    “什麼?boss是畸形兒?”

    “你聽誰說的?boss哪裏畸形了,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一衆女文員將她後半句話完全忽視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前半句。

    小祕書嘟了嘟嘴:“問我?我怎麼知道?有本事,你們自己去問boss去!”她們的議論聲太大,隔着玻璃窗戶,謝影塵都能猜到她們在說些什麼。“畸形兒”這個字眼猶如倒刺,扎入他的骨血,留在血肉裏面會疼,而想要拔出來,則一樣傷筋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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