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一百四十五章 雪白
    “大表姐,官司輸了纔要付律師費,現在誰付律師費還說不定呢!”鍾可情夾了一塊雞腿,塞到沈惠潔碗中,施施然說道,“據我所知,大表姐如今也是身無分文。萬一這官

    司輸了,大表姐是想要賣身給陸醫生,來償還律師費麼?”

    鍾可欣一雙烏黑的眸子瞪得老大,彷彿隨時都會滴出墨來。

    “嘖嘖……”鍾可情抿了抿脣,又感嘆道,“只可惜陸醫生對可情表姐用情至深,是絕對不會輕易接受你的。”

    鍾可情的話正中鍾可欣痛處,原本談到律師費的問題,鍾可欣已經在打退堂鼓,受鍾可情這麼一刺激,她怒火攻心,反倒不肯離開了。

    “好,那我們就等等律師,看看這房子究竟是屬於誰的!”鍾可欣雙手抱臂而立,目光直直地站在餐桌旁邊。

    鍾可情似乎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而是淡定自若地給季老太太和沈惠潔夾菜:“媽,奶奶,你們多喫點,喫飽了纔有力氣看好戲。”

    季老太太彷彿早認定了這屋子是他們季家的財產,從頭至尾都沒有露出過半點焦急的表情。倒是沈惠潔一直擔憂着鍾可情的身份,害怕她太過自負。季子陵見鍾可欣一個大美人幹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們喫晚餐喫得正香,他心有不忍、憐香惜玉道:“大表姐,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你要不要坐下一起喫飯……至於

    房子的事,我們也別鬧得滿城盡知,私了算了。”

    “不行!”

    “不行!”

    鍾可情和鍾可欣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兩個人帶刺的目光掃向季子陵,季子陵就如同夾在插滿尖刀的兩道鋼板之間,壓力巨大!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時間,鍾可欣的律師果然準時趕到。

    律師帶了厚厚的一沓文件,文件上覆印的是《民商法》中《繼承法》部分的概念。“繼承法第十條,遺產按照下列順序繼承。第一順序:配偶、子女、父母。”律師一本正經地解釋道,“鍾可情小姐生前並未嫁娶,並且沒有子女,因此鍾小姐名下的這棟老

    宅子應當由鍾小姐的父母繼承。”

    “那就請我姨父姨母來趕我們走吧。”鍾可情眸光微動,“他們纔是法定繼承人。”“眼下鍾先生失蹤,而季女士又昏迷不醒。退一萬步講,我們還可以按照第二順序來分配異常,第二順序是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換句話而言,鍾可欣小姐是有權

    繼承這棟宅子的。”律師認真地解釋道。

    叮咚——

    鍾可情剛要反駁,誰料門鈴便響了。

    季子陵最先奔過去開門,卻見來人竟是謝舜名。他心中思量着,總算是來救星了,於是陪着笑叫了聲:“妹夫。”

    謝舜名今日的打扮與往常大有不同,他褪下一身白大褂,反倒是換上了一套黑色的長西裝,加上一條別緻的暗紅色領結,胸口還彆着律師徽章,活脫脫的一身律師服。

    季子陵看得有些呆了,心中暗爽:看來這小墨妹妹確實有些本領,居然能將謝家大少調教得這麼聽話。在這種危機時刻,他連律師都能扮演!

    鍾可情眉頭一蹙,瞬間回想起先前她對那個替身的調查結果。

    謝影塵,與謝舜名一母同胞,相貌幾乎一模一樣,本職工作是律師,律政界新貴、翹楚,不少女律師都對他抱有好感。

    “呦!這不是謝少麼?怎麼好端端地扮演起律師來了?”鍾可欣冷嗤一聲,不屑一顧。

    季老太太見狀,有些不耐煩地看了謝影塵一眼:“你來這裏做什麼?別給我們添亂。”

    沈惠潔心中也有幾分擔憂。

    外人都在看戲,唯獨鍾可情一人心裏清楚。“謝舜名”他並不是想要唬弄他們,他天生就是優秀的律師,此刻只是本色出演而已。“第二順序是在第一順序繼承人全部不存在的情況下,纔可以採用。”謝影塵不覺撫了撫手腕上的機械錶,冷冷勾起脣角,目光掃向鍾可欣,“可欣小姐想要繼承可情小姐的

    遺產,難道你是在詛咒你的父母早死麼?”

    “你……你不要胡說。”鍾可欣在外人面前從來都維持着白蓮花的形象,哪裏敢將惡毒的內心赤裸裸暴露在陽光之下!

    “我只是說退一萬步講,纔會用到第二順序。”方纔那位律師見了專業人士,連忙更正先前的說辭。

    “法律講究的就是原則、規範,絕對不會存在你那種模棱兩可的說法。”謝影塵鬆了鬆領結,面上露出傲嬌的笑,“我勸你回去再讀兩年書,免得上了法庭,貽笑大方!”

    啪啪啪——

    季子陵聽得興奮,竟跟着鼓起掌來。“我只知道妹夫是醫學界翹楚,想不到法律知識也是熟讀在心,比起這專業的律師,還要強上好多倍呢!”

    沈惠潔也讚許地點頭。

    鍾可情心裏則搗鼓着:你憑啥搶我的臺詞呀!這臺詞我一早就準備好了,背了大半夜呢!

    儘管如此,鍾可情的臉上始終維持着笑意,站在謝影塵身邊,爲了泡了杯茶遞過去,在旁人面前是一副恩愛不已的模樣。

    那位所謂的專業律師面露尷尬,一時間竟不知道要如何反駁。鍾可欣私底下瞪了他一眼,像是在嘲笑他沒用,連個外行都說不過!而那律師則在心底叫苦連天。站在他面前的分明就是律師界人人盡知的鐵面閻羅,百戰百勝,從無敗

    仗,他不過是一介小小律師,哪裏有勇氣繼續跟他對峙!律師被鍾可欣的眼神震懾到,連忙朝着鍾可欣躬了躬身子,嘆息道:“鍾小姐,您拜託我的事,我恐怕無能爲力的。來回的路費我自己出,律師諮詢費也不敢勞您破費,我

    這就走了……”

    他說罷,深深望了謝影塵一眼,趕忙跌跌絆絆地逃出了宅子!

    “喂!喂……”鍾可欣衝着那律師的背影怒吼,偏偏人家理都不理她。

    謝影塵氣定神閒地望着鍾可欣,淡然自若地飲茶,眼神中帶着捉摸不透的意味,彷彿在說:鍾小姐,是您自己出去呢,還是我請你出去呢?鍾可欣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就算你們說得都對,這棟宅子應當由我的父母繼承,那也是我父母名下的財產,與你們這羣外人有什麼關係?我父親有事外出,母親臥病

    在牀,我有權代替他們將你們這羣外人趕出去!”謝影塵微微垂下眉頭,他原以爲鍾可欣會被他方纔那幾句辯詞繞進去,想不到她還是發現了這其中的漏洞。不錯,鍾可欣身爲鍾家長女是有權代表鍾爸爸和鍾媽媽管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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