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網情深:謝少的心尖寵妻 >第一百六十五章 分道揚鑣
      “朋友一場,就讓你輸個心服口服。”謝舜名轉過身,指了指身後那塊地,“誰都知道,田醫生是在這個位置出的事。今天是田醫生的頭七,你故意選擇凌晨零點在他出事的

      地址上交易,而後又請了一個女人扮演他的妻子來哭喪。一來,路邊過往的車輛因爲害怕不敢靠近;二來,你還可以用女人的哭聲來做掩護,從而試圖安然完成交易。”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是隻是猜測而已。”賀遲的側臉繃成一線。謝舜名嘲弄地勾起脣角,“這根本就不是猜測,時間和地點都是唯一的。你偷走的是華越路這塊地的地契,既然要交易當然只能在這塊地上交易。”謝舜名指了指身後的一男一女道,“a市的人都知道華越路這塊地是我們謝氏的,就算你有地契,也絕對賣不出去,所以你就找了兩個外地人。既然是外地人,自然信不過你,所以他們一定會把

      交易地址定在這塊地上。”

      賀遲微微露出幾分震驚來。

      謝舜名又接着說:“在謝家的地皮上,公然買賣謝家的地,對你來說危險指數太大。但是作爲拆白黨的你,向來都喜歡挑戰,所以你就選了對你最有利的時機……”

      “呵……呵呵……”賀遲突然仰起頭,對着漫天的繁星,輕嫋笑出聲來,“你什麼都比我強,她喜歡你是對的!她心甘情願爲了你死,也是對的!”

      謝舜名的眼眸突然瞪大到了極致,裏面佈滿了血絲:“你說什麼?什麼叫心甘情願爲了我死?你說的她,是不是小墨?”

      恰逢此時,謝舜名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上沒有名字,而是醫院的短號。

      陸屹楠是在實驗室發現鍾可情遺留下的東西的,一串被扯碎的手鍊,還有她故意扔下的手錶、髮卡和實驗室大門的鑰匙。

      手鍊、手錶和髮卡無意弄丟都有可能,可是如果實驗室大門的鑰匙也跟着丟下,而後手機也無法接通,那就是出事了。

      謝舜名接了電話。

      陸屹楠忙道:“我是陸屹楠。”

      謝舜名微微一怔,“嗯”了一聲。“我並不想這麼晚打電話給你,但是小墨不見了,我真的很着急。我知道你曾經在心內科帶過她,對她比較瞭解,能不能透露一下,她會去哪裏?”陸醫生彬彬有禮,語氣

      之中隱隱有些焦急。

      “她不在醫院?”謝舜名雖然恨那丫頭的無情,但所有的視線都還是落在她身上的。

      在流光醫院呆了這麼久,每個科室都有幾個熟悉的女醫生或是女護士。謝舜名從她們的口中,或多或少地瞭解鍾可情近來的生活軌跡。

      她幾乎將自己埋在了醫院,沒日沒夜地接病人,沒日沒夜地學習,就連回家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自打她與謝雲扯破臉以來,她都是睡在辦公室的。

      “不在,我找遍整個六樓,都找不到她。實驗室有她留下的手錶、手鍊和髮卡,連鑰匙都是丟在地上的,我真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陸屹楠尚未說完,謝舜名便“啪”得一聲掛掉了電話。

      他握着手機,額上青筋跳起,怒目瞪着賀遲,冷聲斥道:“你究竟把她怎樣了?”

      “她會怎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賀遲突然握緊了唐糖的手,冷眼望向謝舜名,“現在就放我們走,否則待會兒警察來了,就沒得商量了!”

      謝舜名眉頭擰成一團,一言不發。

      賀遲又道:“你大概不知道我們拆白黨的規矩,凡是曝光的人都活不了。如果我們被警察抓了,只怕不等你問出她的下落,我們兩個就都死了。”

      謝舜名抿緊的薄脣突然開啓:“等你們死了,我可以慢慢地找她,只要她還活着!”“也許我們將她關在很偏僻的屋子裏呢?也許等你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餓死了呢?”賀遲篤定地望向謝舜名,“你找一具屍體有什麼意思?放我們走,你還有一線希望可以

      找到她!”

      警車的鳴笛聲越來越近,遠處的草叢發出“嗖嗖嗖”得響聲,彷彿已經有埋伏好的便衣警察朝着這邊逼近。

      謝舜名還在思考。

      賀遲見來不及了,便對着他怒吼出聲:“快!要見活人,還是要見死屍,快點選!”

      謝舜名伸出兩隻手指來,閉上眼眸,擰了擰眉頭,倏地睜開眼眸道:“放他們走吧。”

      於他而言,謝氏的地、謝氏的錢都不過是過眼雲煙,她已經死過一次了,他知道那種失去摯愛的痛苦,就算得不到她,他也不希望眼睜睜看着她再死一次。

      賀遲想怎樣就怎樣,他什麼都不在乎了,他只要她能好好地活着。

      與警車相反的方向,謝舜名的人讓出一條道來。

      賀遲握緊了唐糖的手,快步朝着馬路邊上狂奔。

      “她在哪裏?”賀遲方一上車,便對着身邊的唐糖焦急問道。

      唐糖上一秒被他握暖的心,這一秒都冷到了骨子裏。他帶着她逃跑,拉着她上車,其實只是想問她,把季子墨藏在哪兒了?他擔心她騙他?

      “在船上。”唐糖有些擔憂地開口問道,“我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還要帶着她一起走嗎?把她留下吧,姓謝的這麼在乎她,一定會保護好她的……”“不行!”賀遲目光冷厲,“謝舜名算什麼?怎麼可能鬥得過秦叔?秦叔想要弄死他,有一萬種方法。更何況,他在明,秦叔在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把小墨交給他,我不

      放心——”

      “季子墨跟着我們就安全麼?我們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

      唐糖再三勸阻,賀遲根本不聽。他將油門一踩到底,灰黑色不起眼的小跑車猶如脫線的流星,直朝着漫無邊際的海邊飈去。

      “別跟過來,免得打草驚蛇。”謝舜名遣散左右,也飛快上了另一輛跑車,沿着塵埃飛起的方向,一路追蹤。鍾可情醒來的時候頭暈暈沉沉,渾身痠軟無力。她睜開雙眼,才發覺四處黑暗一片,外頭不知是白天黑夜。她被鎖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腳下還有嘩啦啦的水流聲,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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